“别傻站着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李若惜问这些自然是算日期看看二妞到底有没有怀孕,她好做打算,这两个孩子还嫌她事不够多么?他们到是快活了,她却头大了,谷子里的事还未处理完呢,不得不马上着手退亲的事。
“就是你知道他们好上的那晚……”一提到那天晚上大宝脸上就更加红了。
李若惜算了算日子,好在没多少天,吩咐道:“这件事别跟任何人提起,回去后让他们注意一点办事动静别那么大,多注意身体别以为年轻就贪欢。”刚才看大宝的神情就知道这俩人晚上动静一定不小,让大宝说这翻还真有些难为情。
大宝惊呆了,从脸上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子,这是他家萌叔么?说这种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好歹他比他叔大四岁光听就面红耳赤了,哪说的出口。
“好了,别胡乱猜想了,你叔我不是圣人,害羞两字还是清楚的,可你爹不在身边我这个做叔自然得多提醒一下,话一定得带到听到没,这关系到二妞的名节,若是传出去让二妞以后怎么做人,快点回去吧。”李若惜催促道。
大宝回去的时候二妞与王占英正腻房间里卿卿我我的,时不时的还有**的声音传出,弄的大宝伸过去想敲门的手又收了回来,在房门口来回踱步,最后还是没有勇气敲响那扇门。
李若惜右手撑着下巴,左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正苦恼该怎么办,敲着敲着突然停了下来,一拍桌子说道:“对啊,干嘛非得自己去办,找刘媒婆不就搞定了,真是笨。”
赵家村赵家饶氏的屋内,饶氏正听着刘管家打听来的消息,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嗯,张家小子是越来越厉害了,日后他真成了大事也不是我们能驾驭的了的。”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刘管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饶氏放下茶杯,摆了摆手,“不可,他现在可是方圆十里的红人,他身边还有郡守身边的保护,想下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要他不碍着我们的大计就随他去好了。”
“嗯,那老奴就先下去了。”刘管家退下。
饶氏半眯着眼睛,端着茶杯刮着茶沫,“彩娟,去吧公子请来。”
彩娟是彩衣做了赵大同的填房才被调到饶氏身边的,但饶氏一直是防着她的,毕竟她对楼氏有些感情。
彩娟到了五少夫人的院请了赵大同过去,刚想走,便被彩衣给叫住,彩娟只好留了下来,福了福身,问道:“不知道五少夫人还有何要事?”
“你与我都是一批进来的丫头,如今我已被提为了夫人而你还只是丫头,你就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也能如我一般成为夫人么?”彩衣似笑非笑地道。
两人以前虽然不在一个院里当差,彩娟对彩衣还有些了解的,她说这话什么意思?以为她是她么?也太小看她了,不过,正如她所说她如今已经是夫人了,她只是个丫头,所以心中虽不待见,脸上去不能显露,毕恭毕敬地道:“奴婢自知福薄不敢妄想。”
彩衣却不这么认为,笑道:“哪个当丫头的不想有一天成为主子,彩娟你也别藏着噎着只要你表个态我们姐妹俩还分什么彼此。”
彩娟总算是听出来,彩衣这是想拉拢她,知道了她的心思,说道:“多谢五少夫人抬爱奴婢从未有过此想法,五少夫人若没什么事了,奴婢就先告退了。”当她傻子么?饶夫人什么人,别说现在她不信任她就是信任了她也不会傻到当彩衣的传话筒,除非她嫌命太长了。
“等等,既然你不想那做姐姐的也不强求,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来我这时夫人那是什么态度?”
“五少夫人应该清楚夫人对我多加提防,她与刘管家或公子谈话时从不让我在场,所以奴婢并不知夫人是什么态度。”
彩娟的回答让彩衣找不到半点错,只好忍所把人给放了回去。
张秀娘那边丫头回去告知赵大同去了夫人屋里,张秀娘沉思了一会,问道:“你可知夫人请公子过去所谓何事?”自从赵大同纳彩衣为妾加上她身育不久赵大同便再未来过她的屋了,饶氏这样安排她自然是清楚的。
“奴婢不知,不过奴婢看见夫人屋里的彩娟姐姐在五少夫人屋里呆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叶儿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张秀娘生气殃及无辜。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估计几少夫人都知道了。”叶儿说道。
张秀娘双手紧握,心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小贱婢,还真把自己当正牌夫人了,在没有生到儿子前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赵家那边斗的水深火热,李若惜是不会在意的,第二天大早把刘媒婆给请了来,刘媒婆被她训了那一次后老实的不能在老实了,现在就是周姓人都对她也是服服帖帖了何况是刘媒婆,李若惜伸手指了指凳子,说道:“刘婶坐下说话。”
“呃,好。”刘媒婆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李若惜应道。
“别紧张,我找你来是想你帮我一个忙的,关于二妞退婚的事你怎么看?”对于这一行她是外行当然得请教内行了。
“张家与赵家的婚事,自然是张家占理,只是这赵家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不如先让我去打探一下,你看如何?”刘媒婆是个聪明的他这样一提自然是想请她出面解决。
“嗯,也好,不过这门婚事我们张家是退定了,所以还请刘婶多费些心思。”这话意思已经很显然了,意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