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接的?”南宫辉只是顺口的接了过来。
“陈果吗?”余小曼缩在沙发上仰长了颈脖,“陈果来了吗?”
“没有,陈果没来!”回眸轻笑的回了一句。
陈果没来,她微有些失望,本以她会跟汤正哲一对,却不想杨泽凡在其中插了一脚,可是看杨泽凡那时而冰雕,时而妖孽,余小曼心里没由来的涌出一股担心来。
这一个多月来,她找过陈果,连电话都打不通,问小卓,小卓也说联系不到她。却没想她跟杨泽凡住一起。陈果为什么连父母也瞒呢?
杨泽凡进屋就见了微缩在沙发的的人儿,不由暧昧的看了南宫辉一眼,“不会是太勇猛了,伤到嫂子了吧?”
一脚毫不留情的踢了过去。
杨泽凡敏捷的跳开了,“辉,你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吗?”
“谁跟你磨叽?快点!”南宫辉厅的沙发处走去。
杨泽凡也把眸子一凝,换上了如初见时的冰雕脸,变得比百变脸谱还要快。
余小曼有点看傻了,这是他的什么朋友啊?
南宫辉走到余小曼的身边微蹲下身子,轻撩开了余小曼的衣衫,嘴里却吐了一句,“看过即忘!”
余小曼对杨泽凡微现羞赧的一笑。
杨泽凡没理那个不讲理的男人,用手想轻触那患处。
南宫辉想都没想的一巴掌的拍了过去。
‘啪’的响声,打个正着,痛得杨泽凡直甩手,冷脸也黑了下来,“辉,还要不要看啊?”
“看就看,摸什么摸?”敢情他很有理。
余小曼有些傻愣了,她还真没见南宫辉这么不讲理的一面,“辉!”
“你以为我华佗吗?不看算了,左究我想回家睡暖被窝!”杨泽凡作势要走,妒男也没龟毛到这种地步吧?他算是开了眼界了,男人果真不能有爱!有爱,做事就糊涂了、龟毛了!
“还不快点!”南宫辉也有些不自在的撇开了眼,这确实有点不像他,难怪他真发火了!
“用摸的哦!”得先问清楚,他头小戴不了那么大顶的帽。
南宫辉不理他,干脆的撇开眼神。
“你别介意,他跟你闹着玩的!”余小曼愉悦一笑。
闹着玩?手都红了!
“辉,我口渴了,能给我倒杯水吗?”余小曼笑得甘甜的对着一脸不自在的南宫辉说了一句。
“我要咖啡!”杨泽凡自动的加了一句。
他在旁看着,他还真怕自己误诊了。
“辉!”余小曼再轻看的喊了一句忤在那不想动的南宫辉。
他担心不是没理由的,杨泽凡本就是一个女性杀手。听余小曼的再次的喊他,他才不得不去,他可不想余小曼真渴着了。
“对不起!他刚才是无心的!”
“我知道!他很重视你!”
“是吗?”
“你有质疑?”杨泽凡轻抬眸的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在在患处轻轻的游走,见她谈笑自若,轻笑了一下。
余小曼淡笑不话。
“辉,应该很爱你!男人只有对爱的人才会有那么强的独占欲!”杨泽凡轻轻的说了一句,却不知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她说的。
“陈果住你那吗?”余小曼想知道陈果怎么样了。这样看来,她过得并不如意。
要不然,为什么要骗自己的父母,说出去旅游了呢?
“嗯!”杨泽凡轻应了一声,她想瞒她的朋友,他偏不如她的意。
“那天我过去看她?可以吗?”余小曼问得小心翼翼的,怕给陈果带去更多的麻烦。
“当然可以了!”南宫辉端着两个杯一口接了过去,看她小翼翼的样子,他心就有一种不爽的感觉,感觉她像是又爱了委屈似的。
“辉,你说话要不经过大脑啊?”杨泽凡狠瞪了他一眼的放下余小曼撩起的衣衫,“看你以后借出差之名躲哪去?”杨泽凡心里一急,那可是他们在s城的秘密窝点,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了一份暴露。
“你嘴有没有长毛啊!”南宫辉气得想连杯带茶的摔过去。
“借出差之名?”余小曼沉了一下晶亮眸光质疑的看向南宫辉。
南宫辉有些讪讪然了。
他无法解释。
“是那次和前两天对吗?两次的出差,都是借口,对吗?”余小曼凝着脸色一字一句的轻问着。
字语虽然轻缓,听在南宫辉的耳里,却如千根针一样刺得他心痛难忍,他骗了她,是事实,虽然是善意的谎言。
南宫辉无言以对。
杨泽凡有些幸灾乐祸的起身往沙发上一靠,谁叫他揭了他的底,活该!
他打算看戏!反正他的戏最少了!难得看一回,得珍惜!
“辉,我是你的家人,是你的老婆,是你最亲近的人,你有事,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分担呢?如果你早些说了,我今天就不会怀疑你了,不会一直的在心里忐忑着,哪一天你又带着跟哪女人激情之后留下种种的痕迹让我妒恨,我不会像个妒妇般每天每天的吻着你身上的味道,不会每天每天的像小偷一样偷偷的察看着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小曼!你发现了!”南宫辉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无力。
“是的,发现了!在接小煜回家的那天晚上我就发现了。”
“对不起!”今天晚上,他再次的道出了心中的愧疚,他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小曼藏了所有的心思来爱着他,来护着这个家,他不知道,她背地里藏了多少的泪水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