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渡边一边脱裤子一边说。
“我们家的地全给你,这样行吧?”为医眼前疮,姑娘把她家的老本都贴上了,这可是他们家的血本呀!此时对她来说贞洁比什么都重要,别说房子和地,就是命搭上也值。
“地,什么地?”
“庄稼地呀,几百亩呢!”
“笑话,我要你们的破地有什么用?拿不动又带不走!”看来他对大东亚能否长期共存共荣还是持保留态度的。
“给你大洋,一千块!”其实压根她就不知道他们家究竟有多少大洋。
“一千块?千金难买美女笑嘛,钱的我不要,就要你。”乘这会机会他已经从心理上到身体上都准备就绪了,说完,渡边淫笑一声,东洋鬼的兽鞭插入中国姑娘的体内。
阎玉大叫一声,万念俱灰的她恨不得即刻死去,然而身子被绑得死死的,她动一动的能力都没有。一改平日的矜持和文静,姑娘语无伦次地破口大骂道:
“畜生畜生畜生,你们家就没有姐姐妹妹吗?你们东洋没有女人吗,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骂你骂,我才不管那些呢!由你骂好了。”渡边一边操作一边淫笑着说。
姑娘的话还没骂完,渡边的事已干完了。他留恋的躬下身子狗一样用鼻子在姑娘的私处嗅嗅,然后站起来朝紧闭双目的女孩说:
“有此千金一刻足、足够了,你的大大的好,我不会忘记的。”
渡边惬意的整整衣服,走了。
之后,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第九个。所有的畜生全部轮回了一遍之后。渡边队长想起了炮楼上值班放哨的那个川琦,不是队长爱兵如子,他是想把所有的人都拖下水,这样日后大家都没话说。渡边招呼一声道:
“统统的,走了走了的干活,快去替下川琦君,让他也来放松一下的好。”
有几个鬼子兵在川琦的屁股后头叮嘱道:“川琦,你***放利索点,我们还想二进宫呢!这么好的花姑娘,一辈子能碰上几次?”
川琦进到小屋的时候,阎玉姑娘仍在昏迷不醒。川琦解开捆绑姑娘的绳索,帮她穿好衣服提上裤子,轻轻推推她说:
“你的起来,快快的回家去。”
阎玉醒来,她不信鬼子里头也有善人,虽然心头怒火万丈,但是浑身无力,下身如刀割般的疼痛,她小声骂道:“畜生,你快开枪杀了我吧!”
川琦不以为然,紧皱眉头苦苦一笑,解释说:“相信我决不会加害你的,我日本家中也有个和你差不多大小的妹妹,在我来中国之后,也被征作随军wèi_ān_fù了。”
阎玉止住了骂声,似乎像是在狼群里看到一只羊。
“wèi_ān_fù你懂吗?看你好像是个有文化的人。”川琦问。
阎玉似有似无的点点头,wèi_ān_fù虽然她不是很懂,但是女人进到男人专有的军营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川琦说:“我扶你起来,你挣扎一下,快快走吧!如你不迅速离开,他们肯定还会再来骚扰你的。”
阎玉挣扎了一下,但是未能成功。除了惊吓,还有耻辱,还有折磨,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快一点离开这个让她遭到如此奇耻大辱的世界,早一点死去。尽管此时她非常思念她的父母及家人和学校里的同学老师,但是她已经无颜再去面见他们了。
“窗户外是一片玉米地,你藏进玉米地,他们就无法找到你了。”川琦背过身去指点说。
姑娘仍旧没有开言,甚至动也没有动一下。
日本人急了,他一猫腰将姑娘抱起来,隔窗户往外轻轻一扔。好在窗口不是很高,外头地面上又长满半尺长的杂草,因而姑娘并未受伤。
为了争取时间,川琦没有立刻离开那间小屋。
大口地吮吸了几口野外的新鲜空气之后,阎玉的脑子里顿时清醒了许多。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从来没有到过这里。忽然她听到小屋里传来一阵吵闹和听不懂的谩骂声,立刻她明白了怎么会事,不是在求生的**而是不愿再受凌辱的念头鼓动下,她用强力挣扎着滚入棒子地里。她知道在这生死关头,必须要奋起逃离这是非之地,在棒子地边上仍会招来大祸。这样一想,她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玉米杆儿没过头顶,她不辨方向,只是一个劲的趔趔趄趄往前狂奔。
川琦在当兵之前是早稻田大学的学生,在学校他学过汉语的。老早他也曾经想到中国这个神秘的国度来看一看,但不是眼前这种方式。那时他既不反战也不主战,他以为国家的命运不是由他们这样的书生来决定的。只是妹妹的被强征做随军wèi_ān_fù之事刺激了他,他的内心开始对这场战争逐渐由怀疑变为反感。尤其是他的上司和同事战友等,草菅人命,滥杀无辜,把中国人不当人,张口就是“支那猪”,对此他深恶痛绝。
虽然他学历很高,但地位极低。在力量和枪法决定身份的军营里,他永远都是排在末位。这一群人合伙遭踏那位中国女孩的事,他已亲眼所见,但是他救不了她,他的能耐仅限于此。
这一伙三三两两从不远处的小屋里高声喧哗着往回走的时候,仿佛像是一群刚刚完成交*工作的公狗。站在炮楼上的川琦有心射杀了他们,然后再回过头来枪决了那个出卖同胞而躲在炮楼里不敢露面的中国人,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他知道这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家里已经没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