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御着魔阵,载着自己和花女两个,一路向北而去。戴天去看花女脸色时,除了憔悴,便是愤怒,越发猜她不透。试探着问道:“花女姐姐,能对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么?”
花女先是仰天一声怒啸,再道:“怎么苍天如此折磨我一个?”更让戴天看不透了,连着安慰,才算让她冷静下来,便道:“此时哪还顾得羞,对你说了也好,我的花瓣之体用了七魂之体中的一魂,因此,和我七魂之体有感应联系,刚才在闯炼魂楼时,我突然感觉到一个灰色人影,扑到我身上,撕开了我的衣服,强污了我的身体……”
花女说得愤怒,听在戴天耳里,却也是既悲且惊,一时失神,险些身下的魔阵下坠,心里自责道:“早在三角州,我就信誓旦旦说要给她抢回七魂之体,结果不但没抢回,反而还让于青隼得了去,这么长时间以来,竟然对此事不顾,害她的七魂之体受到强污,只是不知是谁有这么色心,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他心里自责着时,听花女接着往下道:“自盘山镇上见你,我就喜欢你,也因此,我才会答应和你一起回慕南城,但苦于我这花瓣之体只是好看,行不得情爱之事,争不过陆节儿他们,本想着有朝一日,夺回我的七魂之体,那时,我再爱你便不心虚,没, 想到,哎……此番找到七魂之体,如果真如我感觉在的一般,贞节没了,还有什么颜面再爱?我便立死当场。”
戴天连连劝道:“花女姐姐不可动怒,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我们先找到你的七魂之体再说!”花女也稍稍压住心里激动,点了点头,向正北偏东方面指着道:“我此时能感觉得到我七魂之体的位置,就在那个方向!”
明白了前因后果,戴天自然心里也急,架着魔阵,向正北偏东方向飞得也快,直飞到了天色中午,戴天问道:“还有多远,能感觉得到么?”花女仍然用手前指:“我不能感觉到距离,但是我能感觉到还在前面!”
戴天又紧催魔阵,直飞到天色将晚,低头向前面去看时,只见下面闪出一座城池来,那城是青砖城墙,依山而围,在那城墙外,又有老树枯枝。看得戴天好生眼熟,去向那城门上去看时,有三个大字“碎月城”。
戴天和花女也都来过这里,自然想得起。上次来时,是婉玉楼带着他两个,那时戴天下半身已经萎缩,身体行动不得,被包在画卷里,让花女背着,正是那一次,看到了白少载的爷爷白玄朗挥动蓝月魔图,只一招就把于青隼打到地下去……
一边在心里想,便飞到碎月城上空。突然花女用手向下指:“就是这下面,我的七魂之体,就在这里。”
戴天连忙停住魔阵,向下看着,心里道:“上次于青隼被白玄朗打到地面上,不知道是生是死,如果他死了,那么花女的七魂之体又被谁得到了呢?又是如何被强污的?”
心里一边猜测着,便按落魔阵,在城外落到地面上来。因为天色刚刚擦黑,城门还未关,两走入到城里。戴天问道:“姐姐能感觉到你七魂之体的具体方位么?”花女却一脸茫然,四下里连连指一圈,皱眉道:“奇怪,怎么一到城里来,感觉四下里都有我的七魂之体的存在,反而不知道具体方位了?”
戴天道:“碎月城这么大,该到哪里去找,幸好,能确定在这城里,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慢慢寻找!”虽然花女心急,但是也没办法,只得点头。当下,抬头街边去看时,正有一个客栈,门两边挑出的灯笼已然亮起,灯笼上那字写的是:“逢祥客栈”。
花女要向里走时,却被戴天拦住,脱下外衫来,给花女围在腰间,挡在双腿间的血迹。竟让花女眼波忍不住泪又流下来,心里暗暗地道:“好希望以后永远之样,可是……可是我的七魂之体……但愿只是虚惊一场,我的七魂之体没有被污占。”
进入到客栈里,和花女挨着占了两间房。吃了晚饭,戴天道:“姐姐先自在房里,我出去四下里看看!”花女道:“我也陪你一起去!”戴天道:“姐姐还是安心在客栈里的好,你这样出去会惹眼!”说着,伸向花女腿上去指。
花女脸上一羞,随即又道:“我围上你的外衣,便不会被人看到!”戴天道:“我们便不出去了。我独处到门外转一圈便回来,片刻便回。”一边说时,出了门。
看着戴天背影,让花女心里不安,暗道:“是不是戴天要出去帮我寻找七魂之体,怕带上我受累赘呢?”一念不及完,便见戴天便回了来,一进来,便打坐到**榻之上。花女道:“你要做什么?”
戴天道:“我用魔魂探测,寻一寻四下里有没有你的七魂之体!”花女点头,这才有长出一口气,原来是戴天魔脉恢复之后,便能身体不动,散开魔脉向四下里探测,魔脉探测不但隐蔽,而且明亮,也如亲眼看到一般。”
便在戴天身边坐下,不打搅他,苦苦思索心事。戴天魔脉散开,贴着地面向四下里散开,魔脉本就是虚虚的电波,围墙建筑自难阻隔,一路向四下里蔓延开去,所过之处,房里,院落、街道无一处不被笼罩在魔脉之下,魔脉又一路回传,进入到戴天脑内,什么都看了个清楚。
虽然在城中也有在一些高魔阶人物,但是戴天的魔脉本就有极强的隐蔽功能,除非高他魔阶很多,才能感觉到他的魔脉经过。
戴天控制着魔脉,向外释放而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