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蛋宝这么懂事,池晓央自然不好去责备。
况且,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她又怎么忍心呢?
可是,她突然好担心,担心某一天蛋宝会被季唯川夺走。
那样的话,那就一无所有了。
怔愣间,耳边响起蛋宝关切无比的声音:“妈咪,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开心啊?”
“我害怕你突然不见了。”闻言,池晓央嘴角轻抽,心中想法脱口而出桕。
“怎么会呢?”蛋宝温声安慰,并伸出手臂紧紧地抱着池晓央,撒娇道:“妈咪,人家才不会离开你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完这话,池晓央欣慰地笑,心里缓缓淌过一股暖流。
垂眸,她仔细地端详了蛋宝一番,竟觉得这孩子的眉眼和季唯川长得那般的相似。
既然父子俩早就见过,而今天又闹了这么一出,看来,有的事情已经是瞒不住的了。
几天后。
季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叮咚叮咚——
季唯川正在桌前阅读早报,突然,半空中响起了一阵门铃声。
于是,他便扬声,说了一句:“请进!”
随后,只见coco拿着一堆资料走了过去,态度恭敬,道:“总裁,您让我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好的。”季唯川略一颔首,探手,接过了coco递过来的资料。
旋即,他仔细地看了一遍,目光从满怀希望到失落无比。
因为,这所有的资料上,都显示着那天的女记者名叫霍琪,并不是他的妻子池晓央。
“哎,原来只是长得像罢了!”他轻声叹了一句,愁眉苦脸。
他也真是傻,六年前,明明亲眼看到池晓央跌落悬崖了,现在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呢?
可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有的地方不对劲。
比如,如果那个女记者不是池晓央的话,她为何一看到自己就逃走呢?
又比如,她的孩子为何看上去和自己的眉眼,那般的相似?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被瞒在鼓里?
而池晓央不但没有死,而且也没有打掉孩子?
越想,他越激动,直接放下手中的工作,心急如焚地跑到池晓央所在的报社找人。
“霍琪,有人找你!”
当时,池晓央正在写稿,一听女同事苗巧喊自己,便随口问了句:“是谁啊?”
“是一个帅哥哦!好像就是那个钻石王老五,叫季唯川来着——”苗巧思索着回答,脸上更是露出了花痴一般的表情。
然而,话音未落,便发现池晓央已经消失不见。
无奈之下,她只好出门去给季唯川说了抱歉。
“这个女人!”季唯川知道池晓央是故意躲着自己的,不禁有些恼火,小声抱怨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苗巧看着季唯川渐行渐远的颀长背影,忍不住再一次露出了花痴的神色。
回到工作桌前,见池晓央正在写东西,她惊诧不已:“霍琪,你在啊?我刚刚明明见你不在的啊!”
“哦。下次那个男人再找我,你就说我不在。”池晓央闻言,扭头看了苗巧一眼,轻启朱唇。
“哦,好吧。”苗巧木讷地点了点头,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话说,你跟那位有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没有关系。”池晓央毫不犹豫地回答,眼中寒光一片。
“不会吧?没有关系,他会屈尊过来找你?”苗巧不肯相信,不依不饶地追问。
许是见池晓央不愿搭理自己,她皱眉,想了一瞬,道:“我可记得年度酒会那天,他追你来着?”
“你脑洞开的真大!”池晓央拒不承认,故意朝着苗巧翻了个白眼。
“啧啧啧!别逗!那天别的报社都报道出来了,他们上面居然写你长得很像季唯川的亡妻!”苗巧据理力争,一本正经。
见池晓央不动声色,于是,她便专门上网,查了一下。
当看到六年前,季唯川大婚当日的录像时,她特意截了图,道:“霍琪,你快过来看!那个季太太真的和你长得太像了。”
“哦。”池晓央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毋庸置疑,她这份表面的镇定自若是装出来的。
“哎,真没劲!”见池晓央实在是不肯搭理自己,苗巧没有乐兴致,叹了一句后,也开始工作起来。
叮咚叮咚——
正在这时,门铃声乍起。
因为她挨着门,便起了身,走了几步后,扭开了门栓。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帅气的脸。
“你是,你是陆逸辰!”她有些激动,略一思忖,反应过来。
“对。”陆逸辰
tang微微点头,举目四望,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哦,陆先生,请问您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苗巧温声细语地问,内心简直是各种激动和兴奋。
天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北城的两大名人居然都来了他们的报社。
“我来找人!”陆逸辰开门见山地说,许是半天没有看到池晓央的身影,他问:“霍琪在吗?”
“怎么又是来霍琪的啊?”苗巧惊疑开口,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之前也有人来找过她?”陆逸辰一听这话,随口问了句。
聪明如他,用不着多想,便知道苗巧所说的那个人是季唯川了。
“是的,是的。”女同事连连点头,见陆逸辰脸色微沉,她又补充道:“不过,季先生,并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