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回去了房里继续休息,对朱禄笑道:“表哥见完了人,你就来对我说一声。”
朱禄明知道是为了争执的事情,心里不明白为什么王爷现在万事大撒手不管不问了,反而姑娘事事处理得自如。
就笑道:“王爷说正殿见呢,离这里远着呢。我去守着好了,一见完了人我就报过来。”
正殿?是哪里,玉妙只这样想了一下,觉得还是累,就睡了一会儿。
下午有不少人来送东西,打听了玉妙今天没有去玩,肯定是累着了。只送了东西来并没有人来看,不用陪着说话也算体贴。
起来坐着喝茶,见春暖走进来愣了一下,笑道:“谁陪了她们去玩的?”
春暖一笑:“大管家安排了人去的。姑娘,说件事儿给你听,”就把昨天回来晚了,夜闯城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了,见玉妙的表情不太好,就站在面前不敢说什么。
玉妙就道:“去吧。”春暖出去了,见一个下午玉妙都坐在那里轻颦了眉山,心里也有些忐忑。
祝妈妈走过,看了一眼笑道:“春暖姑娘在想什么?”六神不安的样子。
一看是祝妈妈,春暖忙让她坐,两个人坐在外面的花台子上,祝妈妈听了笑道:“我觉得没有事情的。”
春暖忙笑着,心里还是不定心。
朱禄一直没有来,近傍晚的时候,玉秀等人回来了,与玉妙坐了说话,就告状:“今天跟去的家人一直催了我们回来,妙姐儿你好好的管一管他。”
红香不管别人使眼色,只管这样说。周寒梅心里倒是明白了几分,玉妙在王府里也不一定就样样当家。
玉妙笑着劝红香道:“明天再慢慢去玩也是一样的。我还等了你们吃饭呢。”
红香才不说什么。
一起热闹的吃过了晚饭,朱禄才走过来笑道:“王爷请姑娘去一次。”
春暖就担了心看着若花陪玉妙过去。玉妙只想着反正要面对的,早点来比晚点来好。
一进书房门,就看到锦榻上摆了饭菜,没有动几口,朱宣象是刚在吃饭。
见她进来,面色是和悦的,笑道:“你吃过了?”
玉妙点了点头,朱宣笑道:“坐下来再陪我一会儿,好几天没有和你一起吃晚饭了。”
桌上有酒,玉妙为朱宣斟了酒,奉与他,不明白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朱宣笑道:“朱禄说你有事情找我,什么事情?”
玉妙赶快就下了榻站起来,朱宣一笑道:“坐着说。”边吃边听玉妙说完,唇边仍是一丝笑意,让玉妙却不明白他了。
居然这种事情不生气的?以前样样管得严。玉妙的眼睛里透出了疑问。
朱宣只是不说话,低了头吃饭,其实在忍着笑,妙姐儿眼睛里带了浓浓的疑惑,想不笑都难。
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玉妙道:“这种事情以后多得很,别说是你外面来的客人,就是家里这么多人,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的。”
就这样轻轻放过了,玉妙真的不相信。朱宣一笑道:“朱子才今天不是就安排了人跟了她们去,不让她们晚归。再者这是你的客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巡城游击来问过我,我说了以后晚归没有我的令箭,就是你本人也关到城外去。”
这样才有点象玉妙了解的朱宣,玉妙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被训惯了,有点事情就小心得不得了。
朱宣压根就没有提秦夫人,女人为我争风太正常了,又不是妙姐儿去了,还值得管。
回了房子里,周寒梅和玉秀都还没有睡,别的人都睡了,这几天也玩得太累了。
两个人分别住在两间房子里,同时迎了出来看到对方都是一愣,周寒梅想一想,玉秀是她的妹妹,有事也应该让她先说。
这么不睡,都是有事要避了人说的。
就行了礼回房了。
玉妙带了玉秀进了房子里,房子多,自己又要早起上学,并没有安排玉秀和自己同榻,
进了门,当值的如音带了小丫头们已经铺好了床,见玉秀也进来,知道有话说,就带了人出去。
春暖过来为玉妙换衣服,因去见王爷,换了粉红色绣五福罗衫,忙为玉妙换上了家常穿的水绿色绣花草的衫子,送上了茶才出去。
玉秀见了玉妙斜倚在锦榻上的大迎枕上,略带了一丝倦意,轻摇了手中的团扇,笑微微问自己:“想来是天天睡得晚,这会儿还睡不着?”
玉秀低了头,见玉妙沉沉欲睡了,才轻声唤醒她,不好意思地把来意说了出来:“姨娘求姐姐,留我多住几天。我也十二岁了,不敢指望象姐姐一样有福气,还求姐姐帮我费些心思。”
这不是件难办的事,做媒是件好事。玉妙支撑了精神,笑着答应了。
玉秀又轻声道:“红香是说了后天要走的,还请姐姐说了,是姐姐留我住几天的。”
玉妙也答应了,心里想起来,周寒梅也许是一样的事情。
如音坐在门外面等着,见玉秀出来了,才含笑进来,见玉妙歪在大迎枕上已经睡了过去,如音不方便喊她起来,就取了绫被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熄了大灯,坐在旁边守着。周寒梅心里有话并没有睡着,看院子里无人想走出来看看月色,却看到如音走出来,两个对了笑一下,周寒梅道:“姑娘还没有睡?”
如音笑道:“可不是,守着姑娘呢。因和六姑娘说话,就睡在锦榻上了,我不好弄醒姑娘的。”
周寒梅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