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到了街口,就有人报信了。薛名时迎出了府第,原以为王爷来,没有想到沈姑娘也在。
朱宣道:“妙姐儿要来看你夫人,我就跟来了。”
王爷大驾光临,薛名时当然高兴,沈姑娘旁边站着的却是周亦玉,一身绣花衣服的周亦玉。平日偶然不是戎装打扮,也是蓝色青色无花样的衣服,今天居然一只花蝴蝶。
顾不得王爷在旁,薛名时还是没有掌住,才二十岁出头的他咧了嘴拱手笑道:“周将军。”
周亦玉气白了脸,今天是一件糗事接着一件来。
“周姐姐,”玉妙回身唤她。周亦玉低了头跟了玉妙进去。薛夫人已经匆匆迎了出来。
原来是生病了,象是刚打扮了的,脸面也微浮肿,热感冒是最不容易好的。作为对感冒有基本认识的现代人,玉妙当然知道。
强按了她睡下来,薛夫人却不过,周亦玉又不是外人。谢了重新回到床上。玉妙坐在她床边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话。
薛名时在和朱宣说奏折的事情:“皇上不准三方齐动兵,说只为了一个南诏,就各处对吐蕃开战,虽然只是详攻策应,也觉得劳民伤财。
再者南诏地处偏僻,并不好打。还有御史们有折子弹勀王爷,王爷准备如何应对?“
“那一干子只会吃饭的御史。”朱宣道:“南诏的局势他们哪里能想得到这么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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