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还是温柔地道:“当然不。”
玉妙吁了一口气,象是放心,又迷糊着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要了?”
朱宣笑了,为什么不要了。他回答:“因为你不高兴。”
玉妙睡着了,这样也能睡着。朱宣继续写自己的信,京里大老们频频来信,不得不回。
为什么不要了,有那种哭法吗?再哭几次,还让不让人过了。
妙姐儿既然不是无知懵懂,那就是在自己面前一直战战兢兢。我有那么让人害怕?当然别人都怕我。妙姐儿也怕我吗?现在看来是。
朱宣写完了信,抱起睡熟的玉妙,把她送回自己房里,在我这里睡到天亮象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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