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就带了女儿们也回房去了,坐在紫琼房里,笑道:“大家都羡慕妙姐儿有多少跟的人,原来都是管着她的。”
紫琼也觉得过了,对母亲笑道:“还没有嫁过去呢,就带了兵回来,王府里侍候的人也跟了来,满街都在议论呢。不知道这算什么,多玩一会儿也管着,还是我们自由。”
姚氏就看了她道:“你也自由不久了,你明年就出嫁了,可恨你爹为你订了陈家的亲事。你看妙姐儿,王府里在她身上操了多少心,陈家竟然不问。那天我为你买衣料,遇到了陈亲家,你未来的婆婆,她居然就装看不到,一点表示都没有。”
紫琼红了脸道:“妈跟我说这个作什么,她有几个儿子呢,喜欢哪个就给哪个买。再说我还在家里呢。”
姚氏还是不高兴道:“可是我听你姑妈说的,她给小儿子定了后街的王家,经常送东西去。如果能退亲,还不如让妙姐儿帮你找一门亲事,比陈家好得多。”
紫琼听不下去了,道:“妈是觉得妙姐儿这样好,还是不好呢,说着就说到我身上来了。我哪里能同她比呢。”
姚氏见紫琼急了,就拍了紫琼道:“你看你大伯父天天笑得,士兵天天在他家里换岗,不好他能高兴成这样。”
紫琼纳了闷道:“那你们还在背后里说不好。我也不知道什么好什么是不好了。”又说了今天几个人敲了妙姐儿请吃饭,对姚氏道:“妈给我做作新衣服吧,我不要站在她旁边寒酸的。”
姚氏答应了,又笑道:“谁现在站她旁边不寒酸的。真是怪了,走了一年大变样了。”
二姨娘等在门口接了玉秀,玉真,玉妙回到了房里,若花小心着怕催了玉妙她不高兴。
玉妙一个人梳洗过,坐在床上不说话。若花陪了小心坐着陪她说闲话。
玉妙看了若花笑道:“我今天约了她们去吃饭,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原来是为这个,若花就笑了道:“钱很够用,姑娘用钱不用怕委屈。”玉妙想想自己去了一年好象也挣了不少钱,上学先生说一声好,就哄了朱宣不少银子,就没有再问,睡下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若花已经睡下了。想想红香说的,开了桃花要玩一夜,再想想今天催了自己走,正高兴着呢,一大堆亲戚看了自己的眼光。
难道这一年还要这样过不成,玉妙不愿意。出嫁后的日子是什么样已经是明摆着的了,连这一年都不能放风。不行,我得玩个够本。
第二天起来了,上午姚氏,张氏两个婶婶就来了,朱禄当然不拦着,亲戚们也拦还没有这么傻呢。
姚氏,张氏是有事情来的,又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对玉妙笑道:“妙姐儿这么好的福气,家里人才能沾光,求一张路引路上走路也安全些。人一看是南平王府出来的,肯定事事方便。”
玉妙想了半夜怎么玩,到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父亲已经回了不行,婶婶们不死心,又来找自己。都会欺负老实人。
当时就回绝了。姚氏,张氏的脸色好看不了,这就开始不认人了。玉妙又有些后悔,自己就会办这样的事情说这样的话,如果是在王府里又好一些,还可以让春暖去问了表哥或管家。
眼前两个生气的人摆脸色,不死心又不走,说出话来就有些不协调,玉妙只能听着,送走了姚氏,张氏,一个人不乐地坐着。
若花,如音互相看看,这不好劝,如果在王府里,还好一点,可以撵人。现在总不能把姑娘的亲戚撵了吧。还是不劝的好,免得说奴欺主。
正生着闷气,四姨娘跑来了,她想了一夜,还是觉得有钱拿比较好,张堂又劝了她。她让张堂把玉妙给的东西拿去了换了礼物送过来。
玉妙一看四姨娘身后捧着东西的山槐,就明白了。婶婶们拒绝了,还至少不住在一起,少看脸色。四姨娘这个人说话向来尖酸,得罪了天天要见面。
玉妙有些头痛,听四姨娘一片逢迎得不成体统的话:“大姑娘以后是王妃,给张路引让别人看了,也知道娘家也是有体面的。不然王府的人看了这个都求不来,还不笑话姑娘不照顾娘家吗?”
若花跟如音坐在外面听了对着撇嘴,两个丫头从小养在太夫人身边,往来的都是会说话的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个。
两个人手握了手想办法,来了没有几天,眼看这就要有事情来了。两个人想起来一起去看玉妙的丫头们,春暖,夏波等人都尴尬的坐着,真是丢死人了。
走了一年,家里认识的管事有几个都到了铺子里,就是没有走以前,四姨娘天天来这里借东借西的,也是给的。
若花让如音出去找朱禄。
四姨娘一听玉妙说弄不来,立刻就不高兴了,脸上的颜色比姚氏,张氏挂得还要快还要多,口气就不善了:“姑娘现在用着王府里的人,花的却是家里的钱,这一点事情还不给点体面,真是让人寒心了。”
邢妈妈就过来了,春暖找了她来。邢妈妈上了年纪,不怕撕破脸,过来就道:“姨娘有话和老爷说去,姑娘听不懂的。”
四姨娘脑子里只想着三百两银子,哪里理邢妈妈,就道:“我和姑娘说话,下人过来插口。”
邢妈妈以前也是和四姨娘干过的,就接了口道:“姨娘有理呢,不怕找老爷来,姨娘先回去,等老爷回来对他说,如果是说我错了,我对姨娘赔礼去。”
四姨娘气得不得了,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