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我爱他,就是想见见他,责问他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那你为什么还要欺骗牧学,还在和牧学谈对象?”
“我没有欺骗,你可以问问牧学,我都是在跟他解释,我俩不合适的,再说,市长不也是不同意我和牧学谈对象吗?”
市长站起来了,由于睡衣的宽松,竟然从他的肩上掉下来,落在地上。市长只穿着裤衩和背心,立在董洁的面前。
肥胖松弛的市长的身材,把董洁都惊呆了,她自然地转过脸,背对着市长。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市长重新坐下,对着董洁说:“我可以不追究刘清,但是,还有那两个绑走你的男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们?那叫欺骗!那叫故意亵渎法律!那叫目无王法故意滋事!那叫糟蹋警力!”
市长的大帽子,象大山一样,向董洁压来,她沉默了,无话可说了。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董洁理亏地转向市长,轻声地说:“是,是我叫他俩带我走的,是我的错误,我不知道会给市长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市长威严地说:“卤莽!你是干部,又是党员,你没有考虑到后果吗?你看不出,我对你的担心和疼爱吗?要是你真的在我的面前,被人绑架了,遭到了不测,你要我的脸面对哪里放?我的心里怎么安稳?”
董洁被指责地眼睛开始湿润了,她在强忍着泪花。
市长走到董洁的面前,用双臂抱住了董洁的肩膀,把她搂在了怀里。
董洁真的倒在了市长的宽厚的怀里,发出了急促的啜泣声。冥冥之中,她好象在享受着父爱。
市长的右手开始帮董洁擦去泪花,嘴巴开始吻向了董洁的额头、脸蛋和嘴唇。在董洁的嘴唇被市长吻到之时,董洁感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想站直,想离开,可是,市长把他抱得很紧。无法改变现状的董洁,只好紧紧地抿住嘴唇,坚决不让市长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里。
几分钟过去了,市长在董洁的身上,享受到了“吻”的乐趣后,他开始放开了董洁,脸上呈现出了快乐的笑容。
董洁没有马上表现出自己的厌烦,只是面含娇羞地,在整理头发,还伴有抽泣的声音,也许这声音里,还含有被市长热吻的委屈吧!
“好啦!还哭什么呀?我不怪你就是啦!”
董洁真得停止哭泣了,她含糊地问道:“那,刘清和那两位男子,还要处理啊?”
“他们?真的就很重要吗?要你来为他们开脱?”
“市长,你就放了他们吧!我求你了!”
“怎么求啊?你说说看!”
董洁无语了,她哪里知道,市长还在想要求自己做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僵化起来了,也许是空调的温度上来了吧!董洁感到一阵一阵地躁热。市长好象也感到了躁热,他开始甩掉了睡衣,只穿着裤衩和背心,在房间里做着站起来和坐下去的动作。眼睛一刻不离董洁的身体。
董洁没有办法了,她的内心,在进行着强力的思想斗争:刘清可以为她,去毒害谢强、去坐牢、放弃去读大学。自己为了刘清难道还怕什么吗?眼望着市长,一直在垂涎自己的姿色,为了保护刘清,自己就不能牺牲一次吗?
想到自己,一直在为刘清守卫着身体的桢襙,守着少女的坚贞。现在,刘清已经结婚了,抛弃了自己,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必要去守住这宝贵的身体呢?
董洁深深地叹息,刘清啊!为了救你,我只有满足市长的要求了,也算是自己给你的回报吧!
董洁缓步地来到房间的炕边,坐在了炕沿上,她的眼睛里,早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她看不清房里的一切了。只剩下泪水在向下流淌。
市长见状,象明白董洁的用心似的,董洁迷离地感到,他象一只饥饿的雄狮,直接地扑向炕边,扑向自己。
董洁象一只待捕的小羊,只需要一瞬间,她就会被捕食者扑倒,接着是整个地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