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刚好把一筒胶卷交给照相馆的师傅时,他的大哥大的铃声响了,他打开来接听,是李总打来的,要求他立即赶回去,有急事要商量。他迅速收好师傅开出的收据,付完冲洗费,就要往李总家赶去。
“哦,忘记告诉你了,你的相片冲洗,需要加快吗?如果要加快也行。加点钱,我给你另外开收据。”师傅在说明。
刘清大声地说:“行,你加快吧,我明天来取,再补你的钱,我现在有事,必须赶时间。”
“哦,那好吧!你明天上午就可以拿到相片的。”
刘清“哎”了一声,人已经跨出大门了。他在担心,因为,李总打电话的语气有点火大,好象在埋怨自己。
他在李总家院门口,停车时,就已经发现了一辆警车,停在门口,警车的尾灯还在闪烁着红光。
范伯在给他开门时,就悄悄地对他说,“来了三位警察,李总的公司好象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刘清紧张地点点头,直奔客厅,刘清正要推门时,正遇到朱副总开门出来。他立刻拉住他,“怎么回事?副总,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啊?”
朱副总把刘清拉到边上,气愤地说:“唉!上午‘银湖’酒吧在我俩搞的促销活动中,给客人消费的是假酒和假的饮料,有两个客人当场中毒,还在医院里住着呢!”
“他们问你什么了吗?”
“问了,问我是不是故意推销的假货品,坑害消费者,谋取非法利润。你说,我,我怎么知道啊?这不,指名要调查你。你快进去吧,如实回答就行了。”
“哦,知道。”刘清推门进去了,他先朝所有的警察行了点头礼,然后。走到李总身边站着。
“哦,肖所长,我的助理刘清回来了,他年轻,有点胆小,你们仔细地问问他吧,我保证,他会如实回答的,他很诚实的。”李总在介绍。
一位肩章上有星星的警察,盯了刘清一会儿,直接问道:“你就是刘清?”
刘清立刻回答:“是,我叫刘清。”
“你们公司开展的腊月促销活动,是你和朱副总全权策划和管理的?”
“是,是我策划、负责管理和开展的。朱副总只是帮帮忙,一切与朱副总无关。”
“哦,你在活动中,所代销的货物,都是有哪些厂家或者供应商提供的。”
刘清对于这种询问和回答形式,早在几年前就熟悉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他知道,回答必须属实,不能有误差,否则,只会增加询问的次数和重复地回答,那才叫烦人呢。他想想说:“哦,厂家和供应商比较多,我都记在本子上,我去车里拿来,告诉你。”刘清说着,就要出门。
“好了,你和我们去所里,接受调查吧,我们就不打搅李总了。”肖所长在指挥刘清。
“哦,没事,没事的,就在我家吧,我也好听听。”李总在要求着。
“李总,这是公事,必须回所里的。调查清楚了,对你有好处。”肖所长在安慰李总。
刘清来到李总面前,“李总,你放心,我没有事的!”他说着,就和警察们出去,上了警车。
李总送出院门的时候,警车已经开动,留下他和范伯在遥望和担心。
刘清被带进了派出所,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出来,这之前,黄苗给他打了几次电话,都是没有人接听,她焦急万分。她担心,下午,刘清独闯王帅家,出事了,所以,就更加着急。没有办法,她只好打通了王帅的电话。
“喂,是我的黄妹吗?你是不是到我的房间里了啊?别急呀!我七点半准时到来。你先休息休息哦。”
王帅的肉麻的话语,搅的黄苗更加的心情烦乱,她只好装出娇柔的语气说:“哦,好的,王哥,我想问问,我那酒吧下午进的货物,刘清知道吗?要不要告诉他啊?他现在可是腊月促销活动的主管哦。”
“废话,他什么主管啊?比我还主管吗?他已经被抓进派出所了,以后啊,他什么管,都不是了。”
黄苗惊吓地,电话都掉在桌子上了,停了一会儿,她只好对着里面,话语大声说:“不说了,我知道了”随即挂机。
她瘫坐在椅子上,心在上下跳动,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进派出所了呢,真的因为私闯王帅家门,而进去的吗?他进去了,我晚上还能去王帅那里吗?那不等于送狼入虎口吗?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突然地就出来了,她更加担心的是刘清,为了给自己的弟弟查死因,白白地把刘清牵连进来了,真是害了他了。
刘清因为没有办法洗脱假货物的证据,更没有办法解释受害人住院的事实,他只好在派出所过夜了。
漆黑的铁窗生涯的折磨,又一次地来问候刘清了。他坐在幽暗的房间里,并没有想到假货的事,他知道,肯定有人陷害的。
他现在想到的是以前的铁窗生活,想到了教他擒拿格斗的“炮手”李虎,想到了和他斗嘴斗架的“狗子”李马。他们现在生活的还好吗?他想到自己的艰难的生活经历,便苦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生活的这么惨,他们肯定比自己过的要好些吧。
他又想到了当时,在狱中,那天晚上犯“癫痫”的时候,带给狱警老吴和小马的惊吓,带给甘狱长的疑惑和不解。他想到了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想到了夏小菲的探监……
为了查明“酒吧假货毒人案”的真相,第二天下午,刘清获准和几名警察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