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衍眯眼,“你最后不要对我撒谎!”
黎潜打了个哈欠,比了个ok的手势。
黎衍离开,黎潜敛去了笑容,他越是要护着这两个女人,他偏偏要玩死这两个女人!
黎衍看好的女人,味道都好极了。
……
甘愿到家。
满屋子的酒气。
陆维擎衣服都没脱,卷着被子趴在*上,皮鞋东倒西歪的在*下,更别提洗澡了。
她皱眉,喝成这样,神经了呀。
弯身,将他的鞋子拎出去。
陆维擎真的好烦呀,不洗澡就到*上睡觉,脏死了……
再到卧室,给他脱了袜子,他动了动,低喃了句,甘愿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拉住被子一角,他倒也配合的翻了个身,仰在*上,脖子上那是什么,她低头,口红印……
从脖子到胸口,那雪白的衬衣领口,也有宣誓主权的口红印。
她站在*前,转身就走。
可到了门口又回来,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的男人,不会是穿着衣服趴*上,恐怕是光着身子搂着别人吧……
重新回到卧室,伸手将他的衬衣脱下来,还有裤子一并的脱下来,他醉的厉害,眼睛都懒得睁开。
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甘愿……”
她生气,将她推开,离开了卧室。
翌日一早,陆维擎摁着发痛的额头,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倏地睁开眼睛……不对啊,低头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他昨天……不是穿着衣服睡的吗?
不是吧?
他眉梢微冷,不是……酒后……
倏地起身,走向客厅。
他的衬衣被搁在茶几上,沙发上睡着一个小女人,她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他松了口气,走到沙发前,伸手抚上她的额头,甘愿睁开眼睛,他刚要低头吻她,她躲开,“昨天晚上,被人伺候的舒服吗?”
她有些神情疲倦。
“昨天……我什么事情都没做。”他道,盯着她的眼睛。
甘愿头痛,“陆维擎你去照照镜子,你属狗的吗,闲着没事儿自己舌头舔着自己玩呢,还是你当我是瞎子,看不见,你从胸口到小腹上的口红印啊……是不是我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啊……”
陆维擎笑了,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怀里,“我脱了,你检查检查行吗?”
【有木有月票,或什么滴,还是我给你们一点点他们两个人愉悦滴小、肉肉,贿赂贿赂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