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治盯视着身前闪现而出的三人
对于三人中为首之人的所谓劝告,他又怎会听得进去呢...
不过听此人所言,师傅逍遥子那天在破庙中所说之事必定隐瞒了不少情节熊治想来这应该是师傅担心当时在场的夏芸在一旁,所以隐瞒了许多细节不曾对他言明“朋友...适才在下之言,可全是发至肺腑啊!朋友可要想清楚,我们‘密宗’可是九重天里的老大...”
这人见熊治和夏芸不言不语,以为自己这番话和‘密宗’的金子招牌把熊治和夏芸给吓住了。
这人颜面上原本潜藏的那丝惊惧随之转换成了浓浓地自得之色...
熊治嘿嘿一阵冷笑,轻迈步便往前缓缓走去,口中则说道“如今在江湖中混迹之众,少了有善心之人,少了讲道义之辈,同样也少有真正的侠士...”
“可这江湖中唯独有一种人却出奇的多,那就是骗子...”
“嘿嘿!下说你等三人是‘密宗’弟子,又有何凭证能证明呢?”
那三人相互对视了几眼,为首那人当即伸手往怀中摸去。
“朋友若是不信,我这里有‘密宗’特制的宗门腰牌,可以给你瞧瞧...”
熊治身形微微一顿,轻笑道“好呀!那我倒要看看下的‘密宗’腰牌了...”
三人中为首者从怀中摸出一块赤红色的腰牌来冲熊治一晃,道“这是我‘密宗’特制的腰牌,朋友可看仔细喽...”
这三人其实也怕熊治和夏芸。
当初长老卜元英让他们轮流值守在此地时说怕有人来墓前祭扫。
想那人凭一己之力就能轻易控制驻守此地的十余名同门精英,这几人当然害怕了。
十余名精英弟子尚且不能对抗之人,以他们区区三人之力又如何能应付地来呢?
因此这三人又怎能不惧呢?
虽然现在尚不能确定眼前祭扫墓地之人是否就是掳去那十余名同门的白袍人。
但是既然能出现在白袍人特意重新修葺一新的墓地前...
可见这二人必和白袍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万一这人要是白袍人乔装而来。
真动起手来三人焉能有好果子吃!
所以当听见熊治说要验视‘密宗’腰牌以辨身份真伪时,他们都觉得这是熊治慑于‘密宗’威势,不敢和‘密宗’弟子相争吧?
能够用宗门声威压服此人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这人一晃手中腰牌,面容中便不自觉地流露出了自得之情。
熊治虽不是逍遥子。
但同样和师傅逍遥子一样是从不向所谓强梁弯腰之辈。
熊治之所以说要验视此人‘密宗’腰牌以辩真伪。
一是为了麻痹眼前的三名‘密宗’精英弟子。
二是为了能够趁机接近这三人。
就在三人中间那为首的‘密宗’弟子晃动手中那块赤红色的腰牌炫耀时,熊治忽地往前一窜。
熊治忽然间暴起的身影如电闪般急扑那三名‘密宗’弟子。
自幼练就的醇厚内家劲气豁然奔涌中灌注于熊治持剑的右臂。
右臂一抖...
砰然作响中,包裹于‘剑无名’外的层层绸缎在瞬间便被抖得四散开去。
破空直刺的‘剑无名’褪去了包裹于外的层层绸缎。
月光映照下...
宽大剑身上镶嵌的七颗‘血灵石’泛着淡红色光泽是熠熠生辉。
“是他...”
“熊治...”
如果说三名‘密宗’弟子刚才还因为熊治面部被人皮面具遮蔽而不识真面。
那此刻陡然间刺来的这把宽大利剑却说明了这剑的主人是谁。
有这么一把珠光宝气的利剑。
此人还能是谁呢?
莫名与惊诧中,让三名‘密宗’弟子有了短暂的呆愣。
而那把泛着淡红色光泽熠熠生辉的利剑,却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直刺进中间那名‘密宗’弟子的前心要害。
‘噗通...’那名为首的‘密宗’弟子大瞪着两眼往后翻落地面。
剩下的两名‘密宗’弟子惊诧中慌忙各取刀剑往两侧避开。
他三人的任务原本就是只负责监视此地是否有人前来祭扫墓地。
一旦发现有人前来祭扫。
他三人只需将此事回报给数里外留守小村落中的‘密宗’长老卜元英便可了。
卜元英知道那白袍人厉害。
当然不会让这三人去送死喽。
而原本三人在发现熊治和夏芸后就打算派一人悄悄返回去报信。
可是熊治耳目甚灵,听见了三人在暗地里引发的轻微响动后逼着三人现身。
三人先用言语试探熊治而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在见到熊治似乎被‘密宗’声威震慑后,这三人便想着若能以此将熊治制住岂不是一件功劳吗。
可没料到熊治只是佯装于表面,实则暗藏杀机,并一剑偷袭刺杀了为首之人。
剩下这两人可不愿做无谓牺牲。
中间为首之人已死,他两个这时往两旁一散,作势就要分散而逃...
夏芸身躯一晃,持剑截住了往左侧逃离之人。
熊治身形往右一探掌中‘剑无名’爆出了一溜耀目的光泽,携带者冷冽寒芒直追右侧离去的身影。
感应迫体而至的凛冽杀气直逼身后。
右侧那名逃离的‘密宗’弟子已知这么逃,他是逃不掉身后跗骨的追杀。
唯有拼死一战或能觅得转机。
侧滑一步...
身形扭转...
这人将掌中一口钢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