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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两人之间,还有一阵讨价还价的余地,然料不到这清心道人却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反让林宁觉着好似自己平白无故占了别人数不尽的好处似的,浑身不自在。
他从储物盒内摸出傅心那个陶瓷小人,抹去了禁制,直接抛给了对方。
“主人,”傅心落入他手,方如梦初醒,眼眸之中的那丝迷茫渐渐消失,然下一刻他猛然在其掌心里跳起来,指着林宁大叫:“主人,快杀了他,就是这个人让我兄妹吃尽了苦头,他心狠手辣,万留不得啊。”
清心道人见他又蹦又跳,甚是活脱,当即松了口气,随即面上一板,严厉斥责道:“傅心,我何曾教过你心狠手辣这种东西?不知从何时起,你戾气越来越重,莫要以为我放任你俩在外就可胡来,今日幸亏是落在这位前辈手里,要是遇到其他心思歹毒之人,可就不是禁你神识这般简单了。”
“主人……”那傅心还欲待说什么,却被清心道人一瞪,道:“够了,你妹妹现在还对方手里,说,你二人为何无缘无故去招惹人家?”
傅心眼珠转了转,道:“是那个大恶人让我去的,说是此二人乃你的仇家,诓骗于我,我听了他的谗言,才叫上妹妹一起去探探虚实。”
闻言,清心道人手指往他额上一点,他双眼缓缓闭上,最后就此沉睡了,随即他反手取出一个锦盒将他装了进去,对着林宁道:“方才他所言你可听到了?”
苏瑶仍旧有些不服气,紧蹙秀眉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傀儡说的话你也信?”
清心道人并不发怒,淡淡道:“傅心在聪明到底是个人偶,虽经我多年炼化改善,灵智越来越高,但于人情世故,心术心机仍是愚钝之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略一哄骗,他兄妹自然而然也就信了,我想这些问题,姑娘应该能想到才是。”
这一番似骂非骂,似贬非贬的话语,登时让苏瑶俏脸一红,耳根发烫,心中对他满是怒意,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恨恨不平的跺脚。
经过方才一幕,误会基本已经解开了,林宁冷俊的神色当即缓了缓,对着清心道人道:“前辈,方才纯属误会一场,还往前辈海涵。”
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没跟身旁这丫头胡闹,跟对方撕破脸皮,人家以清心自居,所处又是远离尘世,自辟幽静,又怎会与外面之人同流合污?
但他心中仍旧有个疑问,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问道:“敢问前辈,你乃清苦之士,欲求甚少,怎会是满春院这种地方的主人?”
“哈哈。”清心道人轻笑了两声,坦诚道:“那地方不是我的,说到底我只是个散修,多年之前被仇人重伤,逃遁此地,当时受了满春院馆主救命之恩,在他恳求之下,我就留了下来,做了此院挂名的主人。”
“原来如此。”他的话虽不能全信,但从对方眼中那份坦荡便知,此人不是恶人。
若不然,当他知晓傅心落于自己手里时,只怕早就倾尽全力灭了自己二人,哪里还有商量的余地。
既然误会已解,自无相杀之由,清心道人倒也是个难得的洒脱慷慨之辈,当即作出邀请之礼,朗笑道:“无敌便是友,两位好容易来这儿,误会一场,全当是相识缘分,何不进来座上详谈?”
林宁并无丝毫芥蒂,当即彬彬有礼的道:“如此,便叨扰前辈清修了,晚辈确实有些事情要问问前辈。”
说着,他便泰然自若的随清心道人入了正屋,只留下苏瑶不知所措,清心道人对她畅然一笑:“姑娘,请!”
她好歹是闯过龙潭,游过虎穴之人,即便再有不爽,当下也只得顺着台阶而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多谢前辈了,”
于是,三人正坐在屋内,清心道人依礼沏上一壶香苦灵茶,入了主位,两人落座宾位,竟全无方才相斗相争的凝重气氛,倒像是相识已久的老友前来会晤一般,尴尬全无,轻松一派。
随意闲聊了几句,林宁便一语切了正题,道:“敢问前辈你所指的另有他人究竟是何人?”
清心道人思索了片刻,悠悠叹了口气,“方才你们也听傅心骂他乃是大恶人,其实他嘴里的那个大恶人正是我徒儿,乃是我在此滞留百年间才收授入门的,起初以为他为单系变异火灵根,实乃修火系法诀的天纵奇才,又加上他刻苦好修,我深以为傲,然却不料,此子心存魔念,为追求那点高深修为,居然不惜与魔道勾结,尽做些卑鄙歹毒之事。”
他说着,眉头却皱得越来越深,宛如一道深深的沟壑,“三十年前,他独自叛师,去了燕国,说是去寻什么成仙大道,突破了修为就要去为我报仇,本念他一片孝心使然,天大地大,任由他去闯,可现在想来却是害了他,最近他是回来了,可我却不知,他原来是潜入了燕国之内的赤月派,处心积虑,潜伏在别人宗门三十余年,把人家长老杀了,夺了人家宝物,不得已才逃命回来躲债。”
“唉……不争气的东西。”他捶胸顿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叹着:“此地方虽不是什么仙家胜地,但好在依附道宗正派而生,赤月派又向来以太乙宗为尊,自不好为他一个人而得罪整个太乙宗,如此,他才堪堪捡回了一条命,此子对你出手,想来应是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