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
“不对。”老党夹着花生米。
“三千?”
老党摇着头;“你小子就不能说个大数?!”
“六千?!”
老党歪嘴一笑,伸出来一个食指。
“咦。。那你当初为啥不卖了啊!”孙师傅替他着急道。
“你他妈傻呀!那才是多大一个玉器店?这要去大城市卖还不得卖他哥三五万的!可惜呀,要不是那个兔崽子喊的急,整樽的佛像搞到手拿的值老鼻子钱了,咱哥俩也不用在这喝酒了。”老党一副惋惜的表现。
孙师傅顿了顿笑骂道:“你个老忽悠,说的跟真事儿一样!”
“哄你我跟你姓!”
“哎呀,信你还不行!喝酒喝酒。”俩人又碰一杯;“老党,你说咱在这能挖出来不?”“挖啥,挖出来个牛犊子?!”老党故意打岔。“正经得,我说的是挖出来个文物。”
“哼哼。”老党放下筷子;“这是哪儿,黑龙江日本鬼子待过的地方,还想挖出文物呐能挖出来子弹都不错了,你当我这好事哪哪都能碰上啊!你个老财迷,这是命知道不!还在我这想好事儿呢还。”几句话噎的孙师傅没了应对。
小酒喝到后半夜才散伙,孙师傅回到自己工棚现在大屋里鼾声此起彼伏无心睡眠,孙师傅脑袋里不停的转啥时候我要也挖出来一个墓地该多好,弄点金银财宝卖点钱潇洒的过完后半生,满脑子想着好事不知不觉的自己也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