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小队登山岸边发现河边的伐木工厂的工人都已经被人枪杀,当看见那满地尸体的时候愤怒冲动难以控制。
“队长你看这个。”曹辉两手捧着一大团东西来到跟前扔在地上;“降落伞?!”看着那粗细不一的绳索和特殊面料制成的伞布曹辉说道:“咱们的空降兵可没有配装过这样的伞包。”“进屋说。”队员们去了隔壁的一间屋子。
“咋样,有用得上的东西么?”严军拽过来一把凳子坐下。
“刚才我在这附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固定电话,厂子的西边有条土路应该是运输木料的必经之路有没车辆,吃的东西倒是有一些。”
“他们到这里屠杀肯定不会在留有任何条件供外人使用,要说这里很定会定期给予补给,山里生活必需品还是需要往里送的。”楚芒边说边在手里开始摆弄那个对讲机。
“等肯定不行咱们没那个时间,蓝玫那边状态怎么样?”
“在河里没少呛水不停的咳嗽。”
严军没在说话从背囊里掏出来地图摊平在地上,楚芒非常有默契地把微型手电递过去。“咱们距离c军区可是还有一段距离,剩下的路可是要靠我们自己走了。”严军指头在两点上比划着。楚芒盯着地图看了看幽幽的说道:“不会那么好走,外面指不定乱成啥样了?”
楚芒说的没错,洛格曼那一伙人竟然能够空降到此,因为当下局势混乱无暇顾及所以他们才能当漏网之鱼渗透到这里,就前方的行程楚芒嘴上不说心里面不算乐观。
“不管前面是什么我们的目的就是一个,完成任务。”严军手点喉麦:“现在集合。”
“路线我已经说过了,突击手前方开路剩余的人左右分开,谁还有问题?”暴雪小队成员站成一个圆圈认真听取严军分配任务。
“严队长我请求在队伍前方。”楚芒往前走了一步。
“为什么?”
“就是因为这身衣服,有些事情未必你们出头就能解决,再有如果碰上雇佣军我会比他们先开枪。”稍微一琢磨确实如此,严军也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蓝玫那边怎么样了?”
“应该差不多了我去看看。”程昆明来到隔壁屋子;蓝玫这个时候低着头左手搭在桌边,“还咳吗?”“不咳嗽了,就是脖子酸疼,一万个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蓝玫还是一动不动,程昆明来到近前拇指中指去搓蓝玫脖子上的银针,脖子上两根左手手腕处一根。
“你竟然会针灸?!”蓝玫晃着手腕说道。
“我爸妈学的就是中医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当兵恐怕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一名医生了,感觉怎么样现在?”程昆明从背心里拿过来一个拇指粗细的小桶那个里面放的都是银针。
“好多了,喉咙里干净了不少。”
“走吧,咱们该出发了。”
“好。”说的下意识根本就没思考,蓝玫也逐渐习惯来到这个队伍身处这样环境就不能再把自己当成女人看;不过刚才的对话让蓝玫对于这支小队成员感到兴趣,没想到一个出色的特战队员差一点就成了医生,每一个人想必都有他们自己的故事,有机会吧有机会一定让他们都说说自己的故事。
就这样暴雪小队上岸没有逗留半个小时再次出发,借着浓密夜色顺着泥泞的公路朝前方行军。前天一场大雨把路上搞得泥泞不堪有的地方一脚踩下能淤泥能到小腿的位置,小队的人都是沿着山脚下走都不开战术灯照亮,后面人踩着前面人脚步那么走,借着微亮的月光勉强有点模糊视线也仅限于此。
夜晚的山很寂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奇鸟儿飞舞,一只猫头鹰站在树梢上一动不动,它的头部圆的如同圆规比着划出来一样,弯钩鼻子长在中间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圆,它注意到了树下的这群人脑袋跟着移动;“咕~~咕咕咕~~~。”猫头鹰扑扇着翅膀叫着脑袋扭的更厉害那角度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其他鸟类起了连带作用扑扑愣愣飞走一片这次动静显得非常的大,小队马上压低姿势屏气凝神尽力去捕捉周围异样。“岩石,什么情况?”前方的沈长亮问道,岩石是严军的个人代号。
“继续前进,完毕。”鸟散之后重回平静。就这样暴雪三队小心翼翼行进着...
东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轮红日悄悄的露出了眉头,阳光毫不费力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
暴雪小队终于从深山里走了出来见了一条不算宽阔的柏油路。说实话走在密林当中很压抑大口的呼吸都不敢有,终于在这黎明之际走了出来,军靴已经被泥渍团团包围。沈长亮伸着胳膊跺着脚狠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可算出来了,哎呦~~。”这一活动开身上的关节部位“咯叭咯叭”乱响一气。
“沿着公路走,运气好的话希望能碰见个汽车稍咱们一段。”沈长亮还在这想好事呢。其实,暴雪小队走出来的是一条盘山公路确实是在山脚下,但正儿八经还不算是出了山,想在这碰见汽车似乎是有点痴人说梦。
等到小队彻底出山,火红的日头已经彻底升了起来,这才叫柏油路宽阔平整双向四车道。在进山入口竖立这一个大标识牌上面写着:米尔克林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乌兰斯林业局主管。
“原来咱们是在这!”楚芒这才恍然大悟。
“走吧,这次总能搭个车吧晴天白日的。”沈长亮总是信心满满。
别看在山林走了一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