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导员断折胳膊嘴里呜呜叫,看着大哥走神望向小宁他们其实就是一个转头的动作。(.)训导员伸手就去抓另一只断臂由于皮肉相连一直在甩动,大哥不幸被抓住胳膊刚好还是手持钢管的那个。抓住之后就往嘴里送,不管大哥如何挣脱,眼看着被咬一口皮肉死掉。右手去接左手的钢筋棍由下往上猛戳训导员的下巴,惊恐;愤怒;求生欲激发人体的潜意识,将近五公分直径的钢管插入颅腔近二十公分。训导员身子瘫软倒地下巴上还插着钢管。
让二伯刚才一嚷嚷,从院子里出来几个男子穿着衣服就跑出来。门口,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地上躺着仨人受伤轻重不同。第一马上报警,第二把小宁和大哥送乡里的卫生院开车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白班长跟着俩战士一路寻到这里,大晚上的街上连个人影儿都不见没处打听,白班长的意思在街道转上一圈看看有没发现不行在说。进村没多久就看远处有亮光搭着棚子仨人不由自主的过去看看,来到这里看见东西摆放的乱七八糟,地上还星星点点的有血迹。
一位战士四周扫视发现对面一颗杨树下面好像躺着一条狗;“班长你看!”用枪点了下。“走过去看看。”三人拿着矿灯走去。确实是警犬黑子,不过看头骨严重塌陷这一看就被打的。“提着黑子去那一家问问”班长先走前面,俩战士一人提着一只狗腿儿。
“老乡,有人么。”白班长冲着屋里喊。
“谁!”听这口气带着情绪。二伯一脸的恨意从屋门走出,“干啥?!”“大爷,请问这狗你们见过么?”回身指了一下身后的黑子。“妈的,刚才要不是这死狗侄子也不能受伤!”二伯气不过走到跟前抬腿就踢。
“哎哎.哎哎..。”战士把二伯拦下;“我说大爷,你当这是你家的土狗哇?上来就打,况且这犬已经死了。我们就是想问问,这犬为啥死你们家跟前了?”
“你个兵蛋子会不会说话?有事没,没事滚蛋!跟你说一会警察就来。”
“大爷,我们在山上执行任务,一条犬丢失训导员下山去找到了现在了还没有联系上,刚才我们发现者犬在你们家门口,所以就想问问您。”
二伯没有回答看着他们仨;“你们说你是武警,在山上执行任务?”
白班长听出了他有怀疑:“军装有作假的,这个能有么?!”他把八一步枪上膛金属摩擦声悦耳动听。
“我们家已经报警了,你们找的是不是这个人?”二伯走进灵堂在边上盖着一块布把布掀开,一人躺在地上虽然已经死了血红的眼球怒目圆睁巴上插着一根钢筋棍,脖子上还有几圈缠绕的绷带。这一看身后的两名战士怒不可遏,给人的感觉这人就是被打死的举枪就要对准二伯。
“都别动!!李二鹏,去把训导员的枪收了。”正是这个原因白班长确定这个里面肯定有事,绝对不是恶意袭警之类的不然不会不抢枪。刚才事情发生之后,赶紧找车把受伤的人给送医院去因为车小一趟拉不完,所以说伤的最轻的大哥暂时留在家里。一会在去医院包扎,然后二伯就询问他的事情经过。这会白班长问二伯,二伯就把大哥给他叙述的情节又叙述一遍。
“真的?!”一个战士不太信。
“还真的?可笑,你会傻到拿着个铁棒子去抢武警的枪么??事实就是这么个事,我们正准备叫人去山上给你们报信儿。带着俺兄弟去见见你们的首长吧,我不能走等下警察还要过来。”
“二伯二伯,大哥有有情况。”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慌张的说道。
大哥在小屋子躺着等着面包车回来接他去镇上的医院,胳膊上缠着绷带白色的纱布伤口处已经被染成淡淡的红色。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默默忍受着疼痛,疼痛感由胳膊快速的散布全身;大嫂端了一杯茶水过来说的是让渴了喝一口,进到门口就看见大哥在床上四肢抽搐。吓得她赶紧出门喊人。
二伯赶忙进屋;“鲁刚,你去上面找队长送个消息。看能不能派辆车过来现在就去。”白班长让一个兵送信。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里面屋里叮咣乱响;“成风,松手!你这咋了,我让你松手!!”屋子里有人争吵。
“小伙子快进屋看,我老头疯了。”大嫂刚才看见外面有当兵了,屋里自己老头突然拽着二伯不撒手又打又咬。白班长跟着战士赶忙进屋,这个时候大哥半躺在床上揪着二伯的脖领子张嘴就要咬,二伯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俩人僵持。白班长在洞里看的清楚,这他娘的眼睛一红就已经不是人并且还能伤人。
空间狭窄帮不上忙其次情况紧急,白班长眼疾手快往右移一步马上举枪,他的这个位置枪口整体就对着躺在床上的大哥,二伯这个时候在床边跟他撕扯。
白班长这边举枪,大嫂就是傻子也知道被枪打住可是要死人的何况对准的是自己老头,让武警战士帮忙可不是来枪毙自己老头的。
“别!”边说边去抓枪管与此同时枪声也响了,如果这枪打在大哥身上或许二伯能脱身,但是;大嫂这么一拦这一枪就打在二伯身上。7。62毫米的枪弹打在肉身上就是对穿,二伯一头栽倒在大哥身上。大哥张嘴就咬这样的情景把大嫂吓的当场晕过去;“二鹏,快把人架出去。”白班长命令道。二鹏两手架起来大嫂腋下从屋子里拖着出去。
小武拖着人是倒着从屋子里退出去就刚出门口,有人手持木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