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士神神叨叨的,说的也很是吓人。
这些游客忍不住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小道士愣了愣:“能这么晚跑到半山腰杀人的,你说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鬼!”游客脸上恐惧更加明显了。
小道士点了点头,接着坐下吃起了包子,吃的包子是肉包子,看来是正一派的道士。
现在的道士大多属于两类,一类是全真道,一类是正一道。
全真道要遵守清规戒律,不能饮酒吃荤,也不能娶妻生子,正一道不同,他们酒肉不祭,跟常人一样。
早餐过后,小道士准备离开,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停下抠起了脑袋,想了好久才说:“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
我点了点头:“在诸天科法事上,我见过你救人,医术不错,很佩服。”
“都是一些小技术而已。”之后又说,“我说怎么看着面熟呢。”
我呵呵笑了笑:“你们都是住在山上的那些道观里的吗?”
他多盯了我一会儿,然后说:“也不是啊,大部分时间在山上,有时候会下山住。”
“这山上就只有各个风景区有道观吗?”我问,这些风景区我看过,里面的道士都没什么能力,这里是道教的圣地,底蕴就这么点儿的话,也不用在这里混下去了,早就该被除名了。
这回小道士看了我好久,才说:“呵呵,就这么几个道观。”
“哦。”我一笑,然后说,“小师傅你应该不属于这些道观?”
小道士一听,有些惊愕,不过马上恢复了过来:“不是,我就是太素宫的道士。”
“可是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却在洞天福地的法事上,难道这里的道观还可以随意沟通。”
小道士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打圆场:“呵呵,是啊,是啊,规矩不同。”
我一笑,说:“我也是道士,慕名前来的,看小师傅的伸手,绝对不像是普通道观的道士,我想,小师傅应该不属于那些道观的任何一个。”
小道士眼里流过异样神色,但是还是不肯承认,只问我:“先生你是哪派的道友?”
我想了想,我的派别可多了,几乎每个派别我都占一份。
“茅山派岩湾支派。”我将王宇那个支派的名字说了出来。
小和尚一听,猛地一惊,眼睛瞪得老大:“那个支派不是已经消失了吗?你怎么会是那个支派的。”
“遇到了一次劫难,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胡诌道。
他哦了一声,想了一会儿之后明显不是很相信我,便问我:“你有道士证吗?”
我愕然,我哪有那个东西,便说:“忘记带了!”
小道士对我产生的怀疑,上下打量起了我来。
“我真是道教的,我还认识你们宿士派的孟泽道长。”
我这话一说出来,他更加怀疑我了:“你连孟泽师尊都认识?”
我一听,有戏,便说:“认识,我还有他的电话号码呢,要不我打过去?”
这小道士很是谨慎,即便是到了现在,还不肯相信我,没办法,我只有借小希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但是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听。
小道士更加怀疑我了:“齐云山最近处在跟关键的时期,如果你真是茅山道友的话,可以到太素宫去见观主,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我看着他的背影好一阵无语,这小道士也太无礼了,也笨了些,这证据摆得这么明显还判断不出来真假。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知道了那些摆在外面的根本不是齐云山道教的核心,齐云山已经知道这里被鬼魅围聚了,这小道士估计就是出来打探风声的。
小道士走后,我登上qq,在群里抱怨了一句:“宿士派的道士,怎么有些笨啊!”
他们回应我怎么了,我没说这事儿,而是把我自己的发现说了说,期间还把那个半夜唱歌的女人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这齐云山周围一片清明,没有鬼魅出没的迹象,晚上除了那唱歌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发现。
当我说到那唱歌的女人的时候,他们说:“是了,就是她!”
“什么是她?”
“齐云山变动就是她主导的,她是秦朝的一只神通鬼,后被王振宇收服,成了他的马前卒。我们曾经跟她交锋过几次。”
我听完,问:“有没有更加具体的资料,关于她的?”
“她生的极丑,好不容易嫁了一丈夫,却被丈夫当成了牛马,对她非打即骂,甚至还当着她的面与其他的女人交欢,毫无忌讳……不过她却没有什么怨言,兢兢业业,可她丈夫对她态度越来越差,最后她是惨死在她丈夫的棍棒下的,她死后怨恨难平,化身成了一只神通鬼,以鬼话诱惑世人,渐离人道,而行鬼道。她死后一夜之间,以歌声将她丈夫九族全部害死,被她害死的人,都有一个特点,男人头部粉碎,女人脸被剥掉。”
听他们说完,在半夜唱歌的那女人就是那厉鬼了。
不过,我曾经在监控下看到过她的脸,那张脸并不是很丑啊,只是有些苍白而已。
“那张脸不是属于她的,是她剥的人的脸。”
我听了,吸了一口凉气,那玩意儿敢往脸上戴吗。
“此鬼不能以暴力收服她,只能智取!”群里人说。
“为什么?”
“你记住,世间鬼魅,不论何种种,在他生前如果是个善良之人,死后变成厉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