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姜暖烟不由叹了口气,如今她被关在这里,毫无头绪,唯有寄希望与诸葛长风和萧篱落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更重要的是,爹爹千万不要一时心软,给了他们银子!
“啧啧!姜家对你可真是不薄啊!”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姜暖烟身后响起。
姜暖烟满脸笑意的回眸看去,“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诸葛长风嫌弃的扫了眼房内的境况!
姜暖烟带着一丝得意道,“那是自然!你可有什么发现?”
诸葛长风摇了摇头,“姜府对外只说这件事情还在查证,目前为止你的嫌疑最大!”
说话间,诸葛长风一把抓起姜暖烟的右手,指着她拇指上戴着的指环问道,“这个便是萧篱落送给你的?”
“主,主要是,这个的作用与云朵有些相似,所以,我才……”姜暖烟不由得垂下了头。
“你呀!”诸葛长风伸手在姜暖烟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道,“我有那么小气嘛?我只是想问你,今日那两杯酒你是否都接触过?”
“嗯!”姜暖烟点头道,“我正是怕姜楚静故技重施,所以,两杯酒都试过,那个时候指环根本没有变色,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也就是说,在那托盘上的时候,那酒还是无毒的!”诸葛长风的眼眸闪亮的仿若夜空中的星辰一般,“那意思就是她拿了酒杯之后往酒杯中下了毒!那你可看见到她有没有做什么特殊的动作?”
姜暖烟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
说到这里,姜暖烟与诸葛长风忽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道,“那毒在她的手上!”
“也有可能是在口中,藏在皮囊里!”诸葛长风又补充道,“不过,我们如今知道了这些也没有用,这绿蜻蜓的特性实在是太不同寻常了!”
“萧篱落也没有办法吗?”姜暖烟一直认为萧篱落的医术登峰造极,很难想象竟然有他不了解的东西。
“他说要回去要查一查,还给尊者传了消息,询问有关绿蜻蜓的事情!”诸葛长风如实道,见姜暖烟要说话,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身形一闪,已经躲在西墙角一个只剩一半的屏风后。
半晌,便听到有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紧跟着便是房门被“嘎吱吱”的推开,一个婆子探头进来将一个食盒递了过来,又将一床被褥搭在食盒上,便又很快的将门关了起来,好似姜暖烟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姜暖烟不由撇撇嘴,讪讪的看着一脸戏谑的从屏风后走出的诸葛长风。
“好了!她们嫌弃你,不还有我呢么?”诸葛长风有些好笑的一把将姜暖烟揽进怀里。
“对了!”被这婆子打断,姜暖烟差点忘了正事,“我怀疑姜楚静这样做不是自愿的,而是被胁迫的,所以你可以从这方面查一查!”
“嗯!放心,就算将姜府翻个底朝天,我也会将此事查明白!”诸葛长风向姜暖烟保证道。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姜暖烟低声对诸葛长风道,“去这排厢房最西头的那个房间看一眼,刚才桂枝送我过来的时候,说这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人来过了,可是我看那间厢房却不像其余几间厢房一般门上挂着蜘蛛网!”
“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诸葛长风说着,脚尖用力在地上一点,身形猛然拔高,紧跟着便从墙角那个窟窿蹿了出去。
这倒不错,省得他再撬窗,姜暖烟自语道。
她刚在那圆凳上坐下,诸葛长风便已经又从那破口子处坠下。
“可有什么发现?”姜暖烟急迫的问道。
诸葛长风点点头,“那里囚禁着一个人,看身形好似是位姑娘,我没有进去,所以并不清楚具体情形!”
姑娘?好端端的这里怎么会关着一位姑娘?桂枝不是说这里并没有关押什么犯错的婢女吗?
思索了半天,姜暖烟清亮的眸子望向诸葛长风道,“不如,你带我去看看啊?”
诸葛长风唇角一翘道,“好!那婆子刚刚离开,想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再进来,我们现在便去吧!”
姜暖烟点点头。
诸葛长风揽住她蹿上房梁,又从那破洞中跳出,然后贴着屋脊猫着腰向最西侧的那间厢房而去。
最西侧的厢房顶上可没有什么破洞,诸葛长风一边轻手轻脚的挪动着那青灰色的瓦片,一边打趣姜暖烟道,“也不知道这里关着的是谁,看来地位还在你之上啊?”
姜暖烟不由语结,姜府的这些人是从来没有盼过自己的好,自然是怎么能羞辱到自己怎么来!不过,这种日子想来也到头了,此事之后,父亲肯定不会再执意让他们住在姜府了。
“好了!我带你下去!”片刻功夫,诸葛长风已经在这房顶上也开了一个大口子,说话的同时他猿臂一伸,已经揽着姜暖烟的腰从掀开的瓦片出跃下。
这房间与姜暖烟所待的那间厢房一样,到处都是灰尘与蛛网,只是味道却比姜暖烟的那间更难闻,除了霉味以外,还混合着一股茅房的臭味。
而在房间的东南角处,一个人披头散发、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脚也被捆绑住,仿若货物一般的被丢在那里。
好似是听到了姜暖烟的脚步声,那人猛的抬起头,污浊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继而便是惊恐,然后她拼命的摇着头,只可惜她的嘴巴也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你别害怕!”姜暖烟放轻了声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