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将罪责推在我身上,那么焦大师、五加他们四人岂不是要受到自己的牵连。”一想到这,毛贵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希望他们几人没有事情,不然自己将抱憾终身,后悔一辈子。
“师父您是说你有朋友在方家军里面?”张定边从毛贵话语的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毛贵有人受到了羁绊,保不齐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不错,我原本和方国珉有份君子协定,我帮助他们夺占温州城,他们付给我一定的佣金。”
“好极了,师父有救了,您不要过分担心。”只见张定边眼珠子咕噜的转动了几圈之后,竟然想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师父既然有能力帮助他们夺城,而且有成功的先例,那么师父你的朋友只会成为他们要挟你的筹码,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估计现在他们怕是在满城的找你。”张定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让毛贵宽心不少,说的确实有道理。
“师父想必最为忧心的是,寻找的东西没有着落,如今更是被人捷足先登,想要一一收回来比较困难?”张定边这一出口,完全揣摩到了毛贵的心思,让他怀疑眼前的这是人还是仙。
见毛贵没有说话,显然是说中了,张定边更是进一步的说道:“依弟子愚见,以师父目前的状态根本就无法收回,即便是收回也无法保住,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这个问题毛贵不是没有想过,对于光明圣火令上面的秘密而言,如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眼下得到光明圣火令的几伙人,单凭一块令牌,若是没有养生功法与之相配套,根本就是一块坚硬的金属罢了。
“当务之急是师父您要想办法协助方家军夺取温州城,救出你的朋友之后重整明教势力,这才有本钱找回要找的东西。”张定边几乎每一句话都说道了毛贵的心坎上。
“毛老弟,我没有打扰你们吧!山东的王兄弟想见你一面,他是想让他的儿子也拜你为师,你看?”谢大龙头走过来,扭头示意了“海里蛟”王雄海,正朝着毛贵点头示意。
对于“海里蛟”王雄海,毛贵还是打心眼里佩服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武林人士,心胸开阔,平易近人,一点也没有好勇斗狠的暴虐之气,就像是一位邻家的大叔,和蔼可亲。不过他的儿子没有见过,毛贵可不敢贸贸然答应,但也不至于拒绝,当下亲自走过去,抱拳道:
“前辈过谦了,虎父无犬子,我这里恐怕会埋没了令郎啊!”
“哈哈,不要说你到我这个年龄,再有个三五年,老弟的身手定当跻身武林一流行列,届时哪里还会看得上犬子,我这是厚着脸皮混个脸熟!”王雄海倒是直接的拉下脸赖上了。
“他日若是我和令郎有缘,定不忘今日老哥所托。”毛贵现在已经有点融入武林的架势,出门靠朋友,没有人脉孤家寡人打斗,早晚被人收拾了。
“好,好,兄弟你我一言为定,老谢可有好酒,我要与毛兄弟不醉不归!”王雄海十分兴奋,拉着毛贵的手就要走。
“王大哥,怕是要让人失望了,小弟还有急事要处理,容待日后再痛饮它三百杯!”毛贵刚才已经和张定边商议了夺取温州城的计划,兵贵神速,谁知道这五龙帮有没有鞑子的眼线,以免夜长梦多。
“王兄弟和诸位原来的同道,我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宴席,还请入座,入座啊!”谢大龙头能有今日的局面,全部是外甥张定边一帮兄弟的背后支撑,是以五龙帮真正的掌家人是张定边。
毛贵第一次收徒,没有想到不但没有见面礼送给徒弟,还给徒弟带来一大推的麻烦。
此刻温州城正处于落日的余晖当中,毛贵肩扛着九环荡魔铡,缓缓的朝着城楼而去,哪里有着他不得不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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