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有人送来午饭,饭菜倒还不错。( -..- 三人大吃一顿,正准备逃离,谁知薛牡丹带了一群人来闹。
初晓惦记着竹林那头的事,任她如何叫骂侮辱她都不动声‘色’,所有辱骂的话,她都当她是在骂她自己好了!
薛牡丹闹了一会,觉得无味就走了。
她一走,初晓们带齐东西,就往竹林那边去。那天,初晓胡‘乱’逛的时候,被她发现了这个秘密。
这竹林,通往一片树林,这围墙极高,若是没有武功是出不去的,而且若是爬围墙出去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但是,若是围墙上有一扇小‘门’则不同。
‘门’,在院子里可以上锁,锁上后也不怕外人可以轻易进来,但是自己要出去却易如反掌。
而且,‘门’开在一处丛林后,若不是初晓那天脑残,四处‘乱’逛是绝对不会发现这个地方的。
暖‘玉’看到这扇‘门’,也是惊讶。看来,这事连暖‘玉’都不知道,估计只有年初晓和年初雪知道吧!
三人以初晓为首挨个爬出去,这‘门’极小,初晓和暖‘玉’身材娇小,轻易便出来了,只是锦娘身材高大,被卡在‘门’里,费了些时间才出去。
起初倒不觉得,如今一闹,初晓才觉得锦娘的身材实在是比较高大。
围墙外,是一片树林,按照昨日的约定,古渊与玄轩应该就在此处等候了,怎么只见树影不见人影?
“小姐,怎么没人?他们会不会失约了?”暖‘玉’担忧地问。
初晓坚定地摇头,“不会的!他们是守信的人。只是不知,会不会因为我们刚才耽误了,所以他们以为我们失约了,离开了?”
“江湖中人岂是如此就失信于人的?”一声温和的轻笑,古渊一身月白款款而来,他神‘色’亲和透着丝丝温暖,让人想要靠近。
“太好了,你来啦!”初晓大笑着扑过去。
还未接近,玄轩伸出一个手,将她扯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老古董!”初晓撅嘴,瞬即看见他的手,学着他的模样,“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玄轩脸一红,连忙放开她,初晓得意大笑,反看古渊也是一脸笑意。
“走吧!”玄轩没好气地说:“这般张扬,小心被抓回去!”初晓吐吐舌头,招呼了暖‘玉’,便一心跟在古渊身后。
“姑娘,准备去哪?”马车上,古渊细心询问。
“我不知道!先出城吧!估计过不了多久,城‘门’就会被封了。”初晓垂头丧气。
古渊的马车很大,锦娘与车夫在外赶车,暖‘玉’与玄轩跟在车内坐着。初晓一下子黯淡下来,玄轩却笑了,“你也会有这种表情?”
几次见面,她都张牙舞爪,生机勃勃,这猛地看见她这个样子,还真是不适应。
“古渊,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个?”初晓递过去的是那张处方。
古渊看了看,他说:“医术,我不懂!”
“听大夫说,这个‘药’方里面若加一味红‘花’便可以变成堕胎‘药’!”初晓无神地说着。“我的好姐妹,怀孕了。她让我陪她去看大夫,结果大夫开了这安胎‘药’。煎‘药’时,她的丫鬟在里面加了一味红枣,结果‘药’渣里发现了红‘花’。她流产了!”
“什么?“玄轩一惊,”是不是她把在红枣中‘混’入了红‘花’,你没留意到?”
“我也这么想!”初晓点头,“但是,她的丫鬟不可能害她啊!”
“错了!”古渊摇头,“她丫鬟不会害她。她更不会害自己。若是她没怀孕呢?”
“不可能!”初晓不信,“那大夫诊断出她是怀孕了。而且,她流产后有几个大夫诊治的!”
“我也是推测!”古渊淡淡一笑,“我知道一味‘药’,能使人喝后脉象症状都与小产一样。”
“可,她为什么要害我?”初晓使劲摇摇头,这个可能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想到静雅天真无邪的笑脸,和那一声声甜甜的姐姐,她的心好难受。
“‘女’人嘛!无非是为了嫉妒,为了男人!”玄轩嘲讽冷笑。
“不!她不会,她看起来很天真的,她还是个孩子!”初晓使劲摇头,“再说,我又没有得宠,她没有必要嫉妒我!”
“这‘女’人的心思,谁知道呢!”玄轩叹气摇头。
“初晓,别想太多了!”古渊温柔一笑,笑里包含沧桑之感,“这世上,有些人害你,根本无需理由!”
“停车!”初晓突然大喝一声,马车应声停下,她抱歉地看着古渊,“对不起,我要回去!”
“你疯啦?”玄轩惊叫,“这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初晓低头,“对不起!我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也想向她问个明白!”
玄轩气得大叫,“你这‘女’人好笨!你在她的地盘,她处处有人相帮,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你问她,估计她又得装得天真的样子来骗你!”
古渊抬手止住玄轩的‘激’动,他温柔地看着初晓,“你想清楚了吗?”
初晓深吸一口气,“想清楚了!”
“那好,我们回去!”古渊挥手示意车夫,车夫点头猛地一挥马鞭,“驾!”
马车内,一片沉默。
“放心吧!我有办法!”初晓抬眸撞进那温柔如水的眸子,凌‘乱’的心奇迹般的安静下来,很安心!她展颜一笑。
年府。
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