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茹软软的靠在顾冬甯怀里,纹丝不动。
“小狐狸?”顾冬甯拍了拍她的脸颊,轻轻唤她。
“嗯。”白以茹耷拉着脑袋,歇了会儿才有力气往下坐。这一次十分顺畅,一下就坐到底了。
“呼!”顾冬甯舒服的低吼一声,那温暖的感觉是他再熟悉不过,也最最眷恋的。他扶着她的腰肢,晃了晃她的肩膀,“动一动,别只坐着。”
白以茹轻轻的动起来,但是秋千的高度稍微有点儿高,她坐在顾冬甯的怀里,只有两只脚的脚尖撑在地上着力,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就累的不行。
“我累了,腿不舒服。”她勾着顾冬甯的脖子,好似呢喃似的说着,呼吸急促,心口起伏明显。
“抱紧我。千万别松手。”顾冬甯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累了,就脚下一个用力,将秋千荡了起来。
“啊!”
秋千飞起来的时候,白以茹一声尖叫,并不全是因为害怕紧张,而是因为身体里突然出现的跟往常不一样的感觉。
“很舒服?”顾冬甯笑问怀里的人,他扶着秋千的绳子,没法抱着她,而她就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贴着她,如此一来,两人相连的地方也就贴的更紧了。
随着秋千的摆动,两人的身体没有分开,但是却都动了起来,带给他们特别的感受。
“停下来,冬甯,快停下来……”白以茹受不了了,断断续续的在顾冬甯耳边求饶。
“再坚持会儿,我还没到。”顾冬甯等到秋千回到原点的时候,脚下再一次用力,让秋千飞得更高。
“啊……唔……嘤嘤嘤……”白以茹渐渐开始抽泣,身体里那种舒服中带着难受,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叫她实在是无力招架。
从她的表现中,顾冬甯知道她其实是舒服的,所以他就没有停下来,直到自己释放了全部。
而此刻白以茹已经不知道达到顶峰状态多少次了,她累的眯着眼睛,无力的挂在顾冬甯的怀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顾冬甯吻去她的泪,指腹柔和的摩挲着她的脸蛋儿,“小狐狸今天最舒服是不是?”
白以茹没睁开眼睛,也没有回答,因为完全没有力气,除了想躺着,什么都不想做。
顾冬甯也不是问她要答案,就是逗惹她一番,但她的确是累了,他就抱着她放到椅子上去,用自己的外套盖住她的身体。
“以茹,我马上回来。等我两分钟。”他俩开前,吻了吻她的眉心。
“你去哪儿?”白以茹忽然紧张的睁开眼,拉住顾冬甯的衣袖,他要是走了,她自己这样怎么回房间?
“放心,不会丢下你不管。”顾冬甯回头笑看着白以茹,“我去清扫道路,等下接你下楼。”
白以茹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松开了他的衣袖。
顾冬甯走出楼顶的门,锁上门,又支走楼上的佣人,去卧室拿了白以茹的睡袍。
“没人了。我们以下去了。”他给她裹上睡袍,将她的碎衣服捡起来放进袋子里,抱着她,拎着袋子下楼。
楼道里果然是一个人都没有,白以茹不免好奇这些人的都被顾冬甯怎么支走的,居然走的这么干净。
“我让他们集体去浇灌草坪了。最近雨水少,草坪需要多浇水。”顾冬甯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给满脸疑惑的白以茹解释。
“!!!”白以茹吞口水,果然总裁跟常人的思维不一样,思考问题以家膊灰谎么?
大半夜叫佣人去浇灌草坪!而且是兴师动众的叫那么多佣人一起去!
这种奇葩的事情,恐怕也就只有顾冬甯能做的出来了。
“以后别说你认识我行么?”白以茹在心里偷偷嘀咕,说跟他认识,她怕别人也当她脑子不好使!
“我没让他们大半夜去扫马路已经很不错了。”顾冬甯不以为意的说道,仿佛他叫人浇灌草坪,还是手下留情了一般。
“咳咳!”白以茹被呛住了,“其实你以叫他们大半夜去把池塘里的金鱼弄出来,数数看有多少条。”
“这主意不错,留着下次备用。”顾冬甯点头,十分赞成白以茹的提议。
“……”还有下次?!oh,no!能不能不要!
答案当然是不能。
很久很久以后,已经上小学的顾嘉义扒拉着自己帅气的头型,冷艳高贵的问好友:“见过佣人大半夜集体数池塘的金鱼么?”
众好友摇头。
“见过大半夜佣人集体在洗游泳池的么?”顾嘉义继续问。
众好友继续摇头。
“见过大半夜佣人集体在草坪上跳《小苹果》的么?”
众好友继续摇头,然后反问:“《小苹果》是什么?”
“这不是重点!”顾嘉义摇摇头,优哉游哉的说,“重点是,你们的爹都干不出我爹能干出来的奇葩事儿!”
众好友扶额,霍夫曼的小少爷,你这是在黑你爹呢还是在黑你爹呢还是在黑你爹呢?
“我这是替我妈做宣传好嘛!”顾嘉义心中偷笑,老妈说了,老爸脑子有时候不太好使儿,总是做些不靠谱的事情,而且还不知道悔改,所以得给他宣传一下,让他接受大众批评,在大众批评中勇敢的自我改正,从此走上正途。
因为顾嘉义的宣传,顾冬甯在他们学校是出了名,在学生中间成了名人。但凡他去参加家长会什么的,总有小盆友围着他追问做出那些奇葩事的原因。
顾冬甯怒,逮住顾嘉义‘逼供’。
顾嘉义‘誓死不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