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很快就被他隐去,“忘了告诉你,我们的婚礼取消,这婚我不结了。”
说完这些话后,他才错过已经呆滞的女人,缓慢的走向病床,随后拿起放在一旁叠放的衣服,摸出一根香烟,慢慢点燃,抽了起来。
一瞬间,淡淡的尼古丁飘荡在这间vip病房里,让处于呆滞的女人渐渐缓过神来。
“邵谦,你刚才说什么,那不是真的对吗?你在开玩笑对吧,是不是啊邵谦!”
女人一转身,眼泪早已打湿她的睫毛,好像男人此时就要离她远去一样。
她慌忙的跑到床前,两只白嫩的小手搭在男人的腿上,使劲的摇晃着,“邵谦,告诉我,你刚才说的话只是在开玩笑,并不是认真的对吗?”
男人夹着香烟的两根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他抬头看向窗外,不敢在女人的身上停留。
两年的时间里,她给了自己太多的感情,她默默承受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心软了。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不爱她,他爱江雨桐,一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司漫,你走吧,这婚不结了,你明白我的,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为任何人更改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随后推掉女人搭在他腿上的双手,嚯的一下站起身来,快速的套上外套,随后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
走的是那么坚决,脚步是那么的轻快,腰板是那么的直挺。
好像他放下了什么负担一样。
看到男人这般表现后,女人的心中如被刀割了一样,异常难受。
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负担,或者说是包袱。
两年的时间里自己做的再多,在他的眼中终究只是个包袱,现在他决定了,决定把这件包袱放下来,所以才会一身轻松吧……
司漫心中这样想到。
她的眼泪如决堤洪水一般,汹涌而出,最先开始还只是小声哭泣,到了现在最后渐渐变成了大声的哽咽声。
身后传来的哭泣声让男人坚定的脚步微微一颤,随后停了下来。
“司漫,我对不起你,现在也给不了你什么,回去以后你看上孟家什么东西就拿什么吧,爸爸生前还收藏了不少古玩书画,你要是喜欢也一并拿去吧,要是我妈阻拦,你就说是我让拿的。”
男人头也没回的说完这些话后,推门走了出去。
司漫蕴含泪水的双眼死死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这一瞬间,她的心碎的七零八落,她浑身都在颤抖。
江雨桐,全是江雨桐,若是没有她,我和邵谦绝对会幸福的在一起,婚后有着自己可爱的宝宝,我们一定会恩恩爱爱走到白头。
但是现在……
“邵谦,你别走,别走,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司漫说着抄起一旁挂在空中的玻璃吊瓶狠狠的在铁质的床架上磕碎,一半拿在手上。
将掺次不齐,狰狞锋利的断裂口对准自己如天鹅羽毛一般光滑的脖颈。
刚刚走出病房的男人在听见声音后,本想置之不理,因为他知道女人还没有勇气做那种事情。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在司漫心中的地位,或者说低估了司漫对他的爱。
再听见这道破碎声响起后,男人立马转身,当看到女人那梨花带雨的脸上尽是决然之色后,他犹豫了……
“漫漫,你先把瓶子放心听我说好不好。”
女人闻言,如受到刺激一般,疯狂的摇起了头。
“不听不听,我不听,我不想再听你说那些绝情的话了,不想再听你说不爱我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的眼神散发出希望的目光,“邵谦,你是爱我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我分开,是这样对吗?”
看着女人希望的目光,他沉默了,这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要是换做两年前,面对这种女人,他只会冷冷的甩出一句话:“傻逼,命是你自己的,活不活和我没关系……”
但两年后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张扬浮夸的孟二爷了,他不能干什么都随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他得负责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样僵持了大概有三四分钟的时间,男人突然掏出手机,熟练的输入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司漫刚想问他给谁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通了,对方那头接通了。
“桐桐,你去哪里了,我醒来没见你,好想你,你快来医院看看我吧,我真的好想你。”
电话一接通,男人没等对方说话,直接张口就是甜言蜜语。足以见得那个女人在他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司漫顿时一滞,刚想质问男人,有没有爱过她,可话到嘴边就被男人接下的话语差点气疯。
“桐桐,你快来吧,你要不来的话我就要和司漫结婚了,她现在正用生命威胁我呢,你赶快来吧,我求求你了,我孟邵谦上辈子欠你的还没有还清,这辈子又让你为了做了这么多,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爱你,想尽一切办法去爱你,桐桐,回来吧。”
男人说到这里语气有些哽咽,声音也有些颤抖,说明他此时内心极为不安。
这个时候司漫要是还看不出来的话,那她就是傻子。
在男人的心中根本就没有她,从来都没有,他一直爱的是她,而不是自己。
“邵谦,你好狠,你连一点让我走进你内心的机会都不给我,你的心里面装的全是江雨桐那个贱人,你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