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男人骗了她,怎么能趁人之危,他说话不算话。
……
孟邵谦不是不在意,即使他做了很多令妻子伤心欲绝的事,他还是希望他在她心中是唯一,她永远记在心底的最爱,她怎么以忘了他?
“啊!”
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江雨桐头晕地闭上眼,虚软地倒向孟邵谦的臂膀。
“桐桐,该偿还了,我来讨债了。”
“什……什么?!”
从极致欢愉的晕眩中醒来,眼前的景致由水气弥漫的温泉池移到绘著兰草吐蕊的室内。
身下的温泉变成软软的被褥,丈夫一丝不挂的身体半悬空在她上方。
帅气不减的大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几乎贴近脸庞,他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向她一掀一掀的长睫。
还没等她回过神,不轻的重量压上她毫无防备的雪白娇躯,微疼的咬痕在嫩皙的左肩开出一朵红梅。
她闻到淡淡的,很轻很轻飘散在空气中,带有微甜醉人的香味。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泡温泉吗?为什么小小晕了一下,醒来却是……容不得她多想。
猛然往上冲袭的战栗席卷全身,江雨桐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喉间发出媚人娇喘。
低吟不断由唇畔流出,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一阵又一阵的浪潮。
那火苗如千万条小蛇在游走,温泉滋润过的身躯是水嫩的粉红,以及欢爱中留下的点点淤红,明显得叫人无法忽视。
“不……不行……不以……你离开……孟邵谦,你答应过不、不碰我,要我……心甘情愿……”
江雨桐很想推开在身上点火奔驰的男人,是自由意识的雪臂却缠上他的脖子,十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
“我后悔了,面对送到嘴边的美食做一回小人又何妨,你当我是不讲信用的混蛋好了。”
此时孟邵谦的额头上一滴汗水滑落,滴落在雪嫩的胸脯上,他俯下身舔去,在顺势一吮,红痕立现。
……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他说出“我爱你”三字,莫名的,她又种想回应他的冲动。
她……爱上他了吗?
极乐来临的瞬间,江雨桐只觉得眼前白光大闪,她无力地躺著。
感觉她的下身被猛然抬高,底下塞入了一颗枕头,压在身上的男人发出低沉笑声。
但是她顾不得太多了,身体酸疼到只要轻轻一碰触就会碎成粉粒。
她又累又困乏的闭上双眼,累得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在沉沉睡去之前,她忽然想到一件令人郁闷之极的事情,白泡温泉了,和这个男人激战一回流的汗比泡温泉流失的水分还多,得不偿失呀!
她被奸佞小人骗得团团转,孟邵谦分明是心怀不轨,早都设计好了。
……
几个小时后,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将人熟睡中的人儿唤醒。
“你醒了,老婆。”
孟邵谦像只偷腥的猫,一脸满足用新长出有胡渣的下巴磨蹭妻子水嫩粉颊。
“滚开,我不想看见你,我讨厌你。”
江雨桐闷闷地说道,拉过杯子盖住头,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其实她更讨厌自己,意志不坚地被臭男人引诱,身不由己的回应他的抚摸和亲吻。
甚至比他更急切地想被占有,希望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征服她,让她欲罢不能地任他需索无度。
丢死人了,她觉得没脸见人,人家不过把手往她身上一放,十分恶劣的上下游走一番。
她便全无原则的失去原先的坚持,战斗力全消,任凭摆布。
她是不是太没用、投降得太快了?出院不到一个月就主权丧尽,被人吃干抹尽。
“再讨厌也要起来吃点东西,赌气也要先顾全健康,挨不得饿。”
说到这里,见江雨桐根本没有反应,孟邵谦眼珠一转,“不要忘了你是正需要营养的人,鲈鱼粥和姜片鸭是补血滋阴,清肝补虚的,还有养血补气,活血化瘀的八珍鸡汤,药膳食补多食无害。”
说着,他好笑的拉下被子,低声地哄著使起小性子的妻子。
听著令人垂涎三尺的大餐,又闻到阵阵扑鼻而来的饭菜香,早已饥肠辘辘的小女人吞著口水,很是有骨气的摇着头。
“我不饿,不吃,不食嗟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