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夏天封澹的第一张照片,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个夏天。 。
蓝蓝的天空依然那么高远,有苍鹰或秃鹫在自由的翱翔,白云下风吹草动,一片绿‘色’的草原里羊群像是盛开的白‘色’茉莉,一直蔓延到天际,看不到尽头,而火车又带着他们驶向了远方,驶向了归途。
回到纷繁的娱乐圈,已经是三天后。
孟西城已经跟剧组打过招呼,说白烟身体不舒服,暂时需要静养,把白烟接到了他的别墅,但封澹不同,虽然青城莲缺了‘女’主角,他这个男主角却还得拍戏,拍完了他和其他人得戏,公司又帮他接了一部电影。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微风徐徐,白烟拎着行李箱走在孟西城的身后,她的大部分东西已经先搬了过去。
别墅里种着很多法国梧桐,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投下一片浓郁的‘阴’影,在燥热的夏天,带来一份凉爽。别墅的后‘花’园里,种着整齐的各‘色’玫瑰和百合,微风吹来有淡雅的‘花’香飘过。
无疑,这是一个很适合养病的地方。
孟西城给白烟安排的房间是以前他母亲居住的那间,很幽静,有大片梧桐的树荫,推开窗户,还能看到满园的鲜‘花’。
孟西城的母亲骨子里是个优雅的‘女’人,房间里一切的摆设都散发着一种优雅的气息,低调的华丽在这里处处彰显,大到桌椅书柜,小到窗帘上的盘扣。
“以后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养病要紧,反正娱乐圈这么忙,你要是实在适应不过来闲适的日子,就当是放假好了。”
“那我到底还要休息多久才能回去工作”
“你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回去工作,工作不是你人生的重心,趁着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自己也好,”他帮她将行李箱推了进去,“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宋姐说,不必拘束,你现在是病人,需要什么都是应该的。”
“那我要是想要天上的月亮呢,你也能替我摘下来吗”
“我若是创造万物的上帝,自然能替你摘下来,”他‘摸’‘摸’她的头发,“别想太多,每天安安心心养病就好,你是明星,你要是不早点好起来,粉丝们肯定会担心死。”
“嗯,”她点点头,“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他心里微微一动,面上却仍然没什么表情,只‘交’代她按时吃‘药’与配合治疗,之后便回了公司。
白烟闲来无聊,先在房间检查了一遍,确定房间内没有摄像头之后才放了心,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看。
书架上大多是一些‘精’装版的中外古典文学,她嘴角的笑容有些嘲讽,16岁之后,她的人生再没有了风‘花’雪月,时尚界的勾心斗角与光鲜华丽都见识过了,哪里还来这些绮丽的幻想呢。
书没翻几页,有敲‘门’声响起,她起身打开‘门’,却见站在‘门’口的是孟西城的爷爷。
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吗
她‘露’出一个最妩媚的笑容,道:“孟爷爷,不如进来坐坐吧”
“你就是用这样的笑将我孙子‘迷’得神魂颠倒的”
“我不懂您的意思,”她退了一步,将孟爷爷让了进来,“我与孟西城是两情相悦,何来我‘迷’‘惑’他一说”
孟爷爷也没打算把事情闹到人尽皆知,上流社会的人最忌讳的便是家丑,随手关上了‘门’,坐到沙发上,他才慢条斯理地说:“要多少钱,你说吧。”
“要是我说,我要孟家的全部财产呢”她笑的漫不经心,转身泡茶,仿佛只是在和这个老人聊着家常。
“你不要太过分”手杖重重的击打在地板上,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不过是爷爷您开个玩笑,爷爷您何必较真”她将泡好的茶端到孟爷爷面前,却被他一把打翻在地,茶水溅起,有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到了她手上,皮肤迅速的红了。
她却没有在意,只是随意地‘抽’出纸巾擦干了手上的茶水,脸上仍是看不出喜怒,只是笑的越发妩媚:“白家和孟家注定要结为姻亲的,爷爷不这么认为吗”
“你姐姐福薄,怪不得任何人”
“是吗既然姐姐福薄,妹妹嫁过来也不错,你说是不是”
“我给你三千万,识相点的就赶紧滚”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冷笑一声:“三千万买一条人命,孟爷爷这算盘打的还真好时至今日,你以为我真的会在意这三千万吗”
“你在美国的这几年过得并不如意。”他挑眉看着她。
“我姐姐的命与我如不如意并无关系,我是曾经穷的一个一块钱的面包都要吃两天,这些拜谁所赐孟爷爷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没有人欠你的虽然我也很遗憾白家当年的变故,但是你要是想把这一切都赖在孟家的头上,敢对我孙子下手,我绝对会让你立刻惨死街头,变成社会版头条”
“孟爷爷还真是宝刀未老,这么多年了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狠辣,当初若不是你联合上海的其它大企业家把我家往死里打压,白家的股票何以一夜之间一落千丈白家何以被所有人得走投无路您难道没有听说斩草要除根吗当初我家破人亡,你就应该让我惨死街头成为社会版头条,而不是任由我自生自灭,让我有回来报仇的机会”
“除去你姐姐,白家的任何一条命都和孟家没有任何关系”
“终于承认是孟西城害死我姐姐了是吗当年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