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晚上,马嘉一直处于失眠状态。闭上眼睛是宁馨的漂亮的脸;睁开眼睛是宁馨的高耸的胸,总之,他的脑子里全都是她。
昨天晚上,与前几天晚上一样,马嘉辗转反侧地又在床上烙了一夜的饼。他掐算一下了时间,今天是周六,昨天晚上宁馨是夜班,今早上正好是她下夜班休息。
……
……
“铃…铃…”
体态轻盈身着便装的宁馨,刚走出“宁阳市妇婴医院”的大门口,就听见挎包里的手机响了。
“早上好,宁馨!”马嘉在电话里问候说,“你今天刚‘下夜’吧。”
宁馨说:“是啊,你记得还真清!”
“那是!哎,宁馨,今天周六,有什么安排?”
“哎呀,好困呀。”宁馨打了个哈欠说,“我上午回家睡一觉,下午去‘帝豪’健身!”
马嘉说:“看你辛苦的样子,我真是心疼啊!请你吃顿大餐给你增加点营养补充补充体力,怎样,赏光不?”
“你不回家陪你媳妇?”宁馨问。
“有她妈陪就行了!她怀孕我也帮不上忙!”
宁馨说:“那好吧,我下午还去‘帝豪’健身,完事后我们去吃饭。”
马嘉说:“好,我还在‘帝豪’门口的停车场等你!下午见啊。”
……
……
下午,从健身房走出来的宁馨,如约来到了‘帝豪’门前的停车场上。但她只看到了马嘉的“桑塔纳”,却没有见到他人。
“去洗手间了吧,等一会儿吧。”宁馨自语着看了一下表。现在的时间是十七点零五分。
“去了这么久?”宁馨再低头看表时,表针已经指向了十七点二十五分。她掏出手机,按拨着马嘉的手机号码,可是对方的手机关机。
“真奇怪,他会去哪儿了呢?”又等了近一个小时的宁馨,见还没有马嘉的身影出现,便向家里走去……
“铃…铃…”
刚刚换下运动服的宁馨,听见了手机的响声。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话接了起来:“马嘉,是你!你去哪儿了?害人家等你老半天”
“对不起啊,宁馨!我在医大一院急诊室呢!”马嘉的声音。
“在医大?谁怎么了?”
“我受了点儿伤,不过,没事。今天下午让你等着急了吧,实在是对不起啊。”
“妈,我出去有点事儿,一会儿我爸回来您和他一起吃吧,别等我吃饭了,啊!”急忙穿好衣服的宁馨,对正在厨房里做饭的母亲大声说完,匆匆跑了出去。
“这丫头,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母亲嗔爱地撇出一句。
……
……
马嘉头缠纱布,躺在医大一院急诊室的临时病床车上。漂亮的嘴唇变厚了,肿起的眼眶,已呈青黑色。
“马嘉,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宁馨焦急而关切地问。
……
……
今天下午四点刚过,马嘉就来到了“帝豪健身俱乐部”的停车场上。刚从驾驶室出来,准备透透新鲜空气的马嘉听后面有人和他说话。
“先生,后边有位先生请您过去一下。”与马嘉说话的,是‘帝豪’门前的年轻保安。他指着‘帝豪’大楼后面说。
“找我的人跟你说他是谁或者他姓什么了吗?”马嘉问。
“没有,那位先生说他车上有东西,就不下车了,请您过去一趟。”
“哦!”马嘉轻晃着脑袋,向后边走去。
楼后面停着两辆车:一辆面包车;一辆轿车。面包车前,一个高个子年轻人向马嘉招着手。
“先生,你找我…”马嘉的话还没讲完,就被从面包车里下来的三四个人,连推带搡地弄到了车里。他的嘴被破布堵上,眼睛也被黑布条绑上了。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左右,面包车把马嘉拉倒了一处废旧的厂房里。
“看你长那个逼样!我大哥的马子你他妈也敢泡!”随着一声呵斥,马嘉被揣下了车。
拿下眼睛上的黑布条和嘴里破布的马嘉,用手揉了揉被罩花了的大眼睛定了定神,说:“哥几个,你们是干啥的?谁是你们老大?谁是你们老大的马子?”
一个长相干净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说:“少他妈装蒜!宁馨也是你惦记的?”他穿着一件褐色风衣。
随着“褐色风衣”的话音落地,又有四个人围了上来。马嘉说:“我和宁馨就是普通朋友,我今天休息过来看看她!”
“白话你妈了个逼!”一个脸上刻着一道伤疤的青年骂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没事你就请她吃饭看演出的?”
“疤瘌,别跟他废话!削他!”另一个留着“板寸”的青年说。
“对,削他!要不然他不长记性!”
“削他!”
其余几个青年随声附和。
……
……
一阵疾风暴雨的拳脚后,满脸是血满身是伤的马嘉,躺在了地上。
“艹你妈的!长点记性,以后再纠缠宁馨,废了你!”
“告诉你,我们都跟你好久了。别以为你当个破jb副乡长,就了不起!你要是再骚扰宁馨,就把这事告到你单位去!”
……
……
马嘉回忆完,对宁馨说:“宁馨,想不到你还有道上的朋友啊!”
宁馨眼泪都要下来了,委屈地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身边的男士,就有数的那几个。可他们也都是正儿八经的人啊。”
马嘉皱皱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