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阿里知道林东所说的话如果是事实,币在他俩是真非真的缘分游戏面前不求必得,她俩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般的感觉,只要林东拿到三叔的国币,她俩必定像吸血鬼一样趴林东身上以币换取毒,到时候天下归她俩所有,她俩到时候在币和毒之中凌云驾雾,尽情的潇洒一回。
阿玲、林东离开了茶艺馆,没走多远,突然有两个人从黑暗地方窜出来,吓了阿里一跳。
阿里惊叫,说,天啊,我以为遭遇歹徒。你们来这里干嘛?
突然间冒出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林木和老头子。
林木以为他和老头子这样做可以得到阿里的肯定和表扬,说,我们暗地里盯梢,保护阿玲的安全,要不要跟踪他俩,看他俩住在哪儿?
阿里气不打一处来,骂,给我回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蛤蟆狗,你俩以为阿玲是在搞地下党活动啊,她的命不值钱,不需要保镖,有本事出去找钱,无事找茬的卑鄙小人!
林木受到阿里无端的指责,想不到好事办成坏事,他摸摸脑勺,不知道怎样才好,阿里的话犹如给他当头一棒,打得他不知所措。
老头子站在一边发愣,他知道阿里骂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感情用事来到这里,他保持沉默,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阿里样子很生气,骂,你俩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有力气多找几根木板残块搞房子!
林木觉得委屈,好心得不到好报,他和老头子倾巢出动,为的是锁定阿玲和林东具体位置,暗地里保护阿玲人身安全,想不到好事办成坏事了。
林木看到阿里火气攻心,只好怀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嘴。让她骂去,痛痛快快骂一回没商量。
阿里双手叉腰,说,丹丹呢?
林木回答,说,在家里睡觉。
阿里骂,你俩好事没做一件,把时间、体力耗在这件事上值得吗?
阿里说完迈开了脚步。
林木、老头子默默跟在她的身后,林木过来想了解阿玲租身的有关细节,是否拿到定金,可是,阿里怒气冲冠,这个时候想问个究竟必定引火烧身,骂声不断,他只好埋没了心思。
他知道吸毒者的怪脾气,性格暴躁,易发脾气是吸毒者的心理弱点,如果和她顶嘴就等于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一路上,阿里没有说话,独自往前走,他们如形同陌路的行人。
阿里走到马路边,招招手坐上摩的的时候看都没有看他俩一眼,而是独自坐车回去了。
林木看到阿里不冷不热,不分青红皂白对他发火,看到她生气的坐上摩的回去,把他俩丢在异地,他有一种被冷落的痛苦。
林木回头望着老头子,说,大叔,这娘们不理我们了,这回我们得走路回去了。
林木知道他俩身上没有一分钱哪能坐车啊,老头子白天出去行乞得到的钱被阿里拿走,留在他身上五元钱作为老头子明天吃早餐,刚才坐车过来的时候付了车费,他俩现在可是身无分,唱着悲歌上路了。
老头子没有办法,说,我们走路回去,顶多走半个小时。
想起半个小时的路要一步步艰难往前爬,林木暗自怨叹倒霉,窝了满肚子的气,自己满腔热情过来想为阿玲租身安全做点有益是事情,他得不到阿里的赞赏和肯定,却被阿里泼冷水,把他俩冷冷的丢在这里,本来这是一件顾大局办好事的事情,可是,在阿里心眼里却是好心办成坏事了。林木漫不经心,两腿发酸,活像逃犯一样走在路上。他不知道这里离住处有多远,依刚才坐摩的过来给出的费用计算,老头子说要走半小时准没错。
林木走了一段路心里头很不是味儿,双腿发软,满脸寒酸相。他想,这样子走下去自己就要趴下了,这哪儿是人走的路。
林木停下脚步,说,大叔,这路怎么走啊,两脚发酸冒冷汗,我走不动了。
老头子看到他苦皮酸脸,说,那你打算怎么着?没钱怎么坐车?再苦再累,爬山涉水也要走路回去了。
林木想了一下,说,大叔,要不然这样,我们坐摩的回去,我们半路下车,司机问钱的时候,我们说钱包丢了,实在拿不出,司机也拿我们没办法。
老头子听了此话,他先是一愣,说,干这样的事我心里不安啊。
林木眉头紧锁,说,大叔啊,没钱吃饭的时候,你向路人苦皮酸脸乞求,没钱坐车你放不下固执思想减轻体力透支吗?
老头子想了一下,也许累了,也想坐一回赖账车,说,那你要车,反正我快要垮了。
林木夸他,说,大叔思想接受、转变能力强,有些事情是逼出来的,每个人没钱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老头子说,要车,我累死了。
林木走到路边招来一辆摩的,老头子坐在中间,他坐在后面。
车在夜幕之中时快时慢的跑着。
车子离开了宽敞的街道进入崎岖不平的泥土小道,在颠簸、摇摇晃晃之中,林木身子剧烈摇摆,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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