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对往事记忆犹新,强子逃出家庭的当晚,他们没住的地方,身上又没钱,强子感到很难将吸毒生活延续下去,很难在城里呆下去寻找阿玲,在住房、生活、毒资面前,强子产生一个邪念。
强子愁眉苦脸,说,林木,没钱今晚我到哪儿睡啊,再说我也不敢回去了,我爸备好手铐在家里等我了,我想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好好找一找阿玲。
林木冷冷地说,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解救我们,三五天随便可以找个地方给你住下来,但生活、毒资的钱上哪儿找?
强子痛苦、难过的说,我现在走投无路了,家回不去,阿玲没找着,进退两难啊。
林木无话可说,迷惘的眼睛直盯着他。
强子突然高兴的说,我有一个找钱的办法,你能找着一辆出租车,配合我吗?
林木问,有何高见请说。
那天晚上,林木租一辆小轿车开到乡下,将父亲养的两只黑山羊逮上车拉到城里卖钱。
强子做完事后自鸣得意,说,儿子偷父亲的东西罪行不大,我爸对我虽狠一点,但是不会让我们父子俩对薄公堂的。
为了毒,他们变成家庭的罪人,没钱买货的时候没人能够体会到吸毒者没有毒的苦衷,他们只要搞到钱吸毒就六亲不认,因为他们要的是毒而不是人为的关系。
打那以后,强子不敢回到家里去了。
林木说,这样,我帮助你们戒,戒除了毒瘾,你就带着阿玲回家乡去好好过日子。
强子心血来潮,赶紧说,行,太感谢你了!
阿玲骂了他一句,说,你像小孩一样没主见,说话要敲敲脑袋想一想,凭乌鸦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以为戒毒是容易的事啊。
阿玲的话把强子镇住了,他摸摸脑勺无言以对,对戒毒而言,他拿不出多大的胜数阻击毒魔,将它清理出体外。
以他们的现状,几个人过的是吃上顿愁下顿的生活,他们把有限的钱投入购买毒,一天三餐都吃不饱,要戒毒谈何容易。
要戒除毒瘾必须远离吸毒人群,找一个没有毒勾起心瘾的区域,有人在吸,一方在戒,想戒毒者也被心瘾的作祟被摧毁,无果而终。
他们甭想在林木身边能够戒毒,相处一块意味着吸毒生活的继续,没散伙终没有戒毒回首的那一天。
林木最后说,我是说出来闹着玩的,你可以想象一下,你们在我身边能够戒毒吗?即使你们有戒毒的念头,但在我吸毒面前你们终逃不了心瘾的毛病,我吸你们在看能挡住戒毒的心态吗?
强子道出自己的苦衷,说,那我们该怎办?没得救了?
阿玲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要带好我就必须先回乡下去戒除毒瘾,然后上来帮助我戒,我们只有这条路可走,别无选择。
林木表示赞成,说,阿玲说的没错,你要是真心爱阿玲,想戒毒的话就依阿玲所说的那样去做,没人能够帮你,只有你自己能够帮助自己,父母亲迫于道义上的责任无法回避才睁只眼闭一只眼把你留在身边戒毒求生。
强子如遇上天大的难题,无从是好,戒毒的话题在他心里磨蹭了多年,三进三出戒毒所,没有一次是成功戒除毒瘾。此刻,摆在面前的是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他可是家庭的罪人,为了毒,他做过许多对不起父母亲的事。
那天晚上盗走自家黑山羊的事件中,由于山羊叫得厉害,惊醒了熟睡之中的父亲,当他的父亲打着手电赶出来时,他和林木慌慌张张跳上车走了。
多天来,强子眼前出现父亲严肃、无情的脸蛋,有时还做噩梦,梦见父亲报警把他逮进戒毒所,父亲铁面无私,铁心眼要把他送进戒毒所使他感到浑身是怕,靠近父亲犹如突然间冒出一只虎视眈眈老虎。
戒毒与生命,戒毒实现完美的爱在他失落的人生之中摆上重要的人生话题。回去戒,父亲像拦路虎一样挡在门口,稍把父亲惹急了他逃不了进戒毒所的厄运,他在举棋未定的人生游戏之中很难决定他俩未来的人生走向。
强子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很实现,我是罪恶累累的家庭罪人,为了这条白粉路,我跟家里人产生极大的裂痕,我爸是克星,回到家里去稍有差错我爸就会把我送进强制戒毒所。
阿玲很不客气地骂他,说,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你看着办,你要是真心为我着想,你就按照我们所说的那样去做,别东想西想。
林木好言相劝,说,你爸是狠了点,但你妈还是疼你的,你要争取你妈的好感和信任,你要是真心想戒毒的话,依我看他们会支持你的,你不必有太多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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