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写的时候就是准备给自己看的,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谁会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德明哥居然会怀疑其真实性,难道你未老先衰,得了老年痴呆症,将过去所有的一切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杨秋燕虽然在嘲讽着他,可一点也不生气,她知道那是一个人震惊以后的正常反应她在一本日记里熟练的找到一个信封,打开来就是那个虽然年代已经久远、却依然显得很崭的那张贺卡:“德明哥,你不会连自己亲手送给我的东西都不记得了?“
打开来,那里面写有几行字,杨德明记得当时是用永生钢笔写的,那支钢笔还在,是杨秋燕送给他的,用的是纯墨水,自己的笔迹当然还记得,四平八稳的,只是写杨秋燕的芳名时有些潦草,有些大咧咧的感觉贺卡上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十八的姑娘一朵花,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