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贝贝坐在教室里头,不着边际地想着心事,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自己。
她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像是学生,不由得纳闷道:“这里有人坐了。”
那个人笑着道:“同学,你是给江流风占的座位吧?”
“咦,你怎么知道?”莫贝贝疑惑。
“呵呵!是这样的,我也是江流风的朋友,刚在学校门口碰见他,他让我给你带话,说有事儿要跟你说,让你出去一趟呢!”
“啊,是这样啊,那真谢谢你了,我这就去!”
“我陪你去吧。”
“好啊!”
莫贝贝欣然答应,想着既然是流风哥拜托人来找自己,那肯定是有事儿,不能耽误,当即便起身走出教室。
莫贝贝跟着那人朝着学校门口走去,刚走出一段,老远就看见学校门口乱成了一片。
她心头莫名地紧张了起来,朝身边那人道:“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流风哥呢?”
“呵呵!你流风哥就在那些人堆里头呢!不过就是不知道是死是活了。”那人怪笑,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
这话让莫贝贝心头一震,感到惊慌:“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还是别去了,不然看着你流风哥被人砍死的样子,晚上可是会做噩梦的哦!”
“啊!你,你根本不是我流风哥的朋友,你是坏人!”莫贝贝大吃一惊,感觉到身边这人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也不晚啊!”
“啊!救命!”
莫贝贝尖叫,拔腿就要跑,但是那个人动作却是更快,扑上去一把把她抓住,而后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电棒,戳在了莫贝贝的后腰上。
莫贝贝身体抽搐,被强劲的电流刺激得很快就晕厥了过去。
“嘿嘿!”那人狞笑,而后朝着不远处的两个青年打了个眼色,那两个人随即围过来,半抱半拖地将莫贝贝朝着另一个方向带走。
而此时,学校门口已经展开了一场大战。
几十个刀手把江流风和沈果围在当中,山呼海啸地喊杀声震天。
沈果早就吓得六神无主,紧紧地缩在江流风的怀里,更是不敢去看周围的景象,也再生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想之前和江流风的那些过节了。
她只听见身边叮叮当当的一片,知道那是刀子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同时,她还听见了一声声惨叫,听起来不像是江流风的,而是周围那些扑过来的刀手的。那些动静让她稍稍放心,知道肯定是江流风在打击敌人,可是那么多的敌人,江流风难道还真的能保护自己全身而退吗?她心里一点信心都没有。
一个个扑上来的刀手跌跌撞撞地后退,全都是呲牙咧嘴地,疼得嚎叫不止。而江流风手里头的刀子则是在不停地舞动着,叫人眼花缭乱。但是每一次落下,就让一个刀手失去战斗力!
这么多人拿着刀子围砍一个人,可是现场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见血,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而如果此时距离江流风最近的沈果敢抬起眼睛来看的话,肯定会发现,江流风对付敌人,居然一直都是用刀背在进攻的!
刀背砍人,当然是砍不出血来的,不过看到那些人吃痛的样子的话,肯定能猜到,他们的骨头估计都被江流风用刀背敲碎了。
此时的江流风就跟推土机似的,带着沈果一点点地前进,敌人在他周围倒下一片,还有更多的刀手扑过来,不过也跟浪潮一样,来了又退回去了。
终于,十有**的人都倒下了,刀子也是散落了一滴,惨叫声和痛呼声此起彼伏,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哀鸿遍野了。
“奶奶的,杀猪都没这么累啊!”
江流风骂了一句,一刀砍下去,在砍中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刀身一转,变成了刀背,拍在了那人的脑门上。
当!
这一拍也是不轻,直接把那人拍趴下了,不过也有一半的因素是被吓到的。
这人正是那些刀手的老大,那个自称为刀疤的手下的人。
此时被江流风一刀拍在地上,脑门上鼓起一个小山丘,痛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而两腿却都抖筛子似地,不停打颤。
“你,你别过来啊!”那人嘴角抽搐,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仰视江流风,感觉自己碰上的不是人,而是个妖孽。
特么的,这可是足足五六十个打手啊,平时砍人都不带眨眼的,可是现在呢,全都躺下了,而要砍的人却居然连跟汗毛都没少半根,还有心思摩挲怀里那美女的屁股,这家伙能算是人吗?绝对是妖孽啊!
“我砍!”江流风举刀,做出一个往下劈的动作。
“啊!别杀我!”那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裤裆下面一热,一股暖流渗出来了,不用说,肯定是被吓尿了。
“草!就这点胆子和能耐,也敢出来砍人?滚吧!”江流风扔掉刀子,不屑一顾了。
“谢谢大哥啊!”那人就跟捡回了一条命似地,大为惊喜,也顾不上裤裆里头还在淌水,立马就爬了起来。
“慢着!”
江流风喊了一句。
“大哥,还有啥事儿啊?”那人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回头。
“替我告诉雷虎,明天早上记得通知记者到炳江大桥看他的躶吊表演。”
“是,是……”
那人忙不迭点头,然后头也不回钻进车子,也不管周围那些手下了,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沈果趴在江流风的怀里,感觉周围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