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丝讽刺又调侃的笑靥拂过,左手拎杯子,右手拎鞋,叫我同归。我说,“我帮你拎鞋。”她轻转身形,美目流眄,浅笑说,“让你帮我拎鞋,不好意思呢?”我说,“那有什么啊?”她满面娇媚的把鞋子给我。
一同向下走,她问我,“昨晚高主任给我打电话啥意思?”我说,“他是喝高兴了。”她悬胆翕动,哼了一声,娇面略有不快,“半夜三更打电话,神经病。”哈,我一愣。
在我看来,她和高主任关系好着呢。我也懵懂,她的百变,让我根本不好预测她的下一个情绪是啥。有一次,跟她一起参加葬礼,她本是平静不带笑容的。可是,仪式开始后,我站她后面,她姣然回眸,浅笑轻问,“怎么,你还哭了?”我差点笑出声来。她说的轻松细微,别人没在意。我极力控制的时候,她也许看到我的窘相了,俏皮的递我一个狐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