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米尔想要达到的预期目的还差很远,要办的事情还不遂他的所愿,带着蝎精与白狐精,出来闹了两回。被大华的人盯上后,夹着尾巴偃旗息鼓地不敢再疯了。
高米尔苦闷愁肠地盘算,耶和华孩子的人都能死而复生,与其硬拼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不可用鸡蛋往石头上去碰啊!但仇恨圈在心里,不让其释放出来,迟早会把自己逼疯的。他迷症魔怔地到处转悠,该胳弄的全都胳弄起来了,该捅咕的也全都捅咕到了。总得再找一个愣头青的傻帽,再出来疯一疯吧。他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有风鬼这一个了,便风风火火地赶往南极岛,想撩试一下鬼头,好让他出头闹一闹。
令魔鬼感到惊喜的是,水鬼在南极岛风鬼处,心想真是不虚此行啊。连露头都没有露头,高兴着急急忙忙地又折了回来。他又用上次的法子,把两大包又黑又浓的烟气送上了南极岛。这回就不单单是水鬼一个发疯了,风魔也见不得这个啊。他望着漫天漫地灰蒙蒙地一片,望也望不出去,恼怒着地大叫道:“这是哪里来的鬼东西,如此惹人烦地挡住了我的视线,看什么都看不清的,真是气恼啊,气恼!”叫完,举扇就扇。
水魔也不闲着,跟着弄云下雨地进行冲刷。可这一波完事后,没两天下一波又来了。如此这般地两个南极岛也住不了了,拼命尥蹶子逃了出来。可不管你走到哪里,这种烟气就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最后,两个的忍耐底线被撕裂了,联手又是风又是雨地疯狂作闹起来。
高米尔尾随着两个魔头,见向他孩子最多的那个地界而去。心想不好,一旦作闹起来,孩子们的损失肯定惨重,应该阻止两个。他把“大肚子”老鼠叫到眼前,向他耳语了几句,那东西一溜烟地去了。
大肚子老鼠到了旱魔藏身的工厂,对鬼头说:“我的旱大王啊,你看怎么是好呢?水大王一路疯狂地向这边来了耶,他见到火车就掀,见到工厂就砸啊,你可快点想个办法啊,晚了,这工厂可就全都没有了啊!”
鬼头忙问:“那你家大王呢?”
老鼠精眨巴着小眼睛,把魔鬼高米尔教给他的瞎话递给了旱魔:“他正在应付耶和华的孩子呢,抽不出身来,他请你拿个主意。”
旱魔搓着干巴巴的双手,在地上走来走去地:“他就没有告诉你,具体该如何去办啊?”
老鼠精便接着说:“他就跟我讲,你心里明白,该知道怎么去办的,别的就什么都没说了。”鬼头听了,有些会意,让“大肚子”带路,前去阻拦水魔。
因为平时有些不睦,加上在雾鬼家乡的时候,这水鬼又与他做过对,旱魔正恨着呢。见到水魔与风魔,果真到处行风下雨地毁着工厂,便更加地气恼。
旱魔上去把水鬼拦住,歪歪着脑袋问:“水道友这是要到哪里去啊?我们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你是不是把我都忘了啊?”
风魔一见,这明显地带着挑衅的火药味,忙上前打招呼:“旱道友,真是巧啊,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旱魔把干巴巴麻杆棍一样的手挥了挥,用同样干巴巴的如同飕干了水分的声音对风魔道:“风道友,没有你的事,完全是我与这鬼东西之间的个人恩怨,今天我要与他有个了断。”说完,飞身上前,伸出干巴巴的两只老鸹爪子一样的手,就去抓扯。
水魔正在心烦之际,又碰上这个看着就不顺眼的干巴东西,更加地心焦气躁。见其不容自己说话,心想,也犯不上与他解释掰扯,迎上来还击。于是,两个魔头打到一处。
要是论私人感情,风魔还是与水魔亲近一些,上来劝架,总是有意无意地偏向水鬼一边。
旱魔边战边退,把两个引到大华家乡这边。他也明白高米尔的意思,让他们到那边作一作,闹一闹,这不无形当中帮了自己与他的忙了吗。且还可以把耶和华孩子招去,让两个吃点应得的苦头。水鬼不知是计,一路跟着追杀,两个在大华家乡,你追我、我追你,拉锯般没休没止地闹了起来。
大华和娜娜全都赶了过来,带人把几个鬼头围住,各施所能地想要擒杀。
而此时的魔鬼,也正跟着几个呢,见有危险了,便放了一把大雾,冲进去把水鬼与风鬼救出来。他是想让他们出来耍闹的,而不是让他们出来送命的。要是把命耍没了,以后也就没有到处逗着大华跑着玩的了。他也知道,旱鬼不会有太大的危险,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双方都不得罪地在下一盘神出鬼没的大棋。
高米尔把两个鬼头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不无埋怨地对他们道:“你们这是咋说的,不在自己的家里好好地待着,到处傻跑傻颠地疯个什么劲啊?刚才该有多危险啊,要不是我恰巧路过,这后果到底是个什么样,我都不敢去想啊!”他边说边在那里撇清拉势地吧嗒着嘴,把救命大恩人的姿态摆了出来。
两个东西还真傻呵呵地过来,不住嘴地道谢,只听水魔讲:“……说不准是从哪里刮过去的烟气,我的家乡到处都是。道友你是知道的,我闻不得那个,你说说,不下点雨冲一冲怎么能行呢?且我到了风道友家里,那地方也是一样啊,真的是烦死人啦……”
风鬼也跟着说开了,用忽高忽低地声音道:“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