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越来越多,带翅膀能飞的,遮天蔽日,就如同乌云滚动;带脚能够爬行的,铺天盖地,就如同滚滚的河流——到处是虫山虫海。依靠草地的走兽,和依靠山林的飞禽,生存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大华组织人手,又开始投入到灭虫的工作当中。现今鸟类被祸害的没有多少了,而你既不能用火烧,也不能用冰冻,只能发动手下,展开各自的神功去进行捕捉。而那虫子是听从鬼头指令的,不是今天挪到这里,就是明天挪到那里,总是打一枪换个地方地与大华手下躲猫猫。
虫魔为了答谢旱鬼,给他一种虫子,让鬼头来吃。
看着那小虫在虫魔手中爬来爬去地,旱魔说什么也不肯。虫鬼也不说为什么让他吃,急一阵善一阵地一个劲劝,还做示范给旱鬼看。旱魔给逼得没有办法,把那虫子放在手心中晃动一下,把其烤焦后,闭着眼睛横着心吞了下去。
奇怪的是,那虫子刚一落肚,就有一股火烧火燎的气流,从脚下面直升而起,迅速涌遍了全身。那是一种奇妙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热血沸腾得就像滚开的油锅。所有的骨头节都咯咯地在响,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强大力量,被灌到了身体里,无处不膨胀起来。
鬼头的身子变得粗粗的,圆圆的,滚滚的,再也撒摸不到一条半条褶子了。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也好久没有这种冲动了——好像这种东西走得离他太远了,都有些陌生地要被遗忘了。下面的“二老爷”说不上被谁招惹了,来了不小的脾气,全身怒气,脸红脖子粗地暴跳起来,看样子不与别人同归于尽誓不罢休的样子……
旱鬼实在受不了了,急忙拉起蜘蛛精,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就行起了事来。他左一次右一次,钢枪不倒地没完没了了,妖女得到曾经有过,一度丢失了地**辣火烧火燎的久违激情,从脚底到头顶都得到了滋润,全身湿湿漉漉地都能拧出水来了。她的脸上满是被安慰了的红润,双目微闭地喘着粗气,眼角滚着热泪地带着欢心的笑容,爹一身妈一声地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陶醉在无边的喜悦之中了……
待旱魔子弹扫光,身体瘪鼓回到原状,抽枪弃马后,“黑寡妇”十分满意且开心地笑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那是不言而喻的,不说好到了极致也差不多。寻思着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请一个高级的工匠,特制一个高级的“暖水瓶”,把此时此刻的感受装到里面,永远的保鲜下去。不要让时间与外界一切讨厌的东西来打扰,免得变馊了,走味了,再吃的时候不好下咽了。
旱魔与蜘蛛精甚是感谢虫鬼。
蝗虫精见两个手挽着手,脸上都挂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以身经百战者深知其中妙趣过来人的身份,打趣并隐而不漏地问了他们一些最关键,最值得回味与玩味的微妙问题。逗得两个更加地开心,更加地快乐,更加地随着甜蜜地回味与玩味了起来……
高米尔一心盼望着虫魔与大华见上几个大仗,好让他开心快乐一下。可这鬼东西却绕着大华走,没有给他带来惊喜与梦想的“好事”。听一直监视鬼头的手下说,旱魔与其天天地黏糊在一起,就带着白狐精与蝎精来看。发现旱鬼总到山上抓一种虫子吃,恶心得差一点没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