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以拥有今天的大好局面,多亏了人家蟾蜍精,功劳是不可抹杀的。刺猬精心里过意不去,前往赔罪。蟾蜍精大度并能够理解地说:“你的所有顾虑都是应当应分的,因为你处在那个圈子中。若能够跳出圈子,以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待,可能就会好一些。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在自己计穷力竭的时候,不妨请别人来参谋参谋,或是让他帮着解决一下,效果肯定不同一般,可能会更好。”两个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和好如初。
蟾蜍精说:“姐姐的事让我不知深浅虎不拉地解决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现今看来也算是圆满。想来,你也该帮帮我一个忙了。”
刺猬精瞪圆了小眼睛,毫不含糊地说:“有什么事妹妹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的,在所不辞。”
蟾蜍精就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蜥妹妹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人没回来信也没通。我去了她管辖的地方,也不见个人影,真叫人担心啊!”她拽着刺猬精,“姐姐是大王的老人了,各地都熟悉的很,求你领我转一转,看她是不是在别的地方。”
刺猬精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原来是这般举手投足的小事,便对蟾蜍精说:“听说地爬子死了后,她同海鬼住在一起,不会又跑到那货身边去了吧?”
蟾蜍精瞥了她一眼,把头一摇:“这怎么可能呢?听大王说,那蓝鬼已经死了啊!再者说,她把人家的法器弄来了,东西被白脸狼抢走了,再回到那鬼的身边,不等于自投罗吗?人家不把她撕碎了才怪?”
刺猬精一听也是,自己的脑子近来乱糟糟的,就像一罐浆糊,被高米尔的孩子都给弄糊涂了。看来真应该出去透透气了,好好地玩上一玩,轻轻松松地再把好心情找回来。于是,爽爽快快地答应了蟾蜍精,带着她四下去找。
两个转了一大圈,蜥精的影子半点没搭着,信也一点没有,都有些灰心丧气。刺猬精说:“该走的地方都走遍了,就差蚊子妹妹那里了,可她不在家里,正陪着瘟道友呢!我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了,不如你我这就前去,说不准还有意外的惊喜呢!”蟾蜍精也想去看望一下苍蝇精,便高高兴兴地一同前往。
四个妖女见面,蚊精与刺猬精,蟾蜍精与苍蝇精,两两一对地亲热畅谈起来。苍蝇精多多少少也风闻了蟾蜍精的一些事,知道她投靠了高米尔。虽然姐妹情深,但如今牵扯到了个人利益,真一半假一半地虚情了一番,又假意了一番,把其稳住,急急忙忙地去给白脸狼送信。
几个鬼东西的伤基本上都好利索了,正愁着找不到蟾蜍精,她倒主动送上门来了。特别是水鬼,原本松松垮垮的身子,听了这一消息后,一下子支棱了起来,半点坐不住,火烧屁股地去了。白脸狼带着风鬼,凯特也随后跟了上来。
水魔见到了蟾蜍精,眼睛都红了,不容分说,举锤就打。吓得妖女掉头就跑,专挑水路,怕被其的刀剑伤着。
有道是“吃着谁你就得向着谁”,瘟魔得到了高米尔的好处,自然也就向着他了。带着蚊精、刺猬精在后面追赶水鬼,拉拉扯扯地又说又劝,给蟾蜍精拖延时间。
水魔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急头白脸地像疯了一般。挥动着双锤,顺着河道一路猛追,几次都险些没要了蟾蜍精的性命。瘟鬼一看不行,若其在自己的的面前出事,恐无法向高米尔交代。把肩头一抖,几个疫虫飞出,纷纷游向水魔,从背上叮了进去。
鬼头发出的是一种苶虫,被咬上后的水魔,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身子,像泥一般瘫在了地上,半点精神都没有了。他还舞舞扎扎地要往前追呢,心是那个心,腿脚却不听使唤,连拿锤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妖女逃去。
瘟魔得罪了水魔,也就等于得罪了风魔与白脸狼,被后赶到的两个揪着不放。只好把水鬼身上的疫虫收回,双方不欢而散,彼此间的仇怨,在无形当中加深了许多。
魔鬼高米尔的伤也好了,有了上次白脸狼那事,近段时间丝毫没与外界联系。他一边想着如何收拾白脸狼,一边想着怎样为刺猬精处的孩子讨说法。由“大肚子”陪着走了一圈,了解孩子们又恢复了以往的权力与地位,很是高兴,大加赞赏了蟾蜍精一番。又听说其被水鬼追赶,差一点没丧命,要不是瘟魔出手相救,可能就见不到自己了,又来了恼火。心想,一步步地往前赶啊,这水鬼与风鬼要是不除掉,母狼就不会听自己的摆弄——要想征服她,首先得把那两个干掉。
高米尔又去感谢瘟鬼了,对他说:“要是没有道友的出手相救,蟾蜍妹妹就被那鬼头给杀死了。你这般地帮我,肯定得罪了那东西,不如随我去吧,让我这颗不知如何感谢你的心,好好地向你表示表示。”
瘟魔哭一样地笑笑:“没关系的,想我与那东西的关系,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他不至于什么都不顾地怀恨在心里。”尿尿唧唧地望着高米尔,“一切都由蟾蜍妹妹引起,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也不缺少她一个。要不送还给鬼东西,你与他之间的恩怨不就解开了吗?”
高米尔马上摆手反对:“这可使不得,要是那样做,我就把妹妹给害了。”他晃动着小脑袋,“作为一个像样的男人,必须有一个像样的担当才行。妹妹扑奔我来了,要是我为了自身的什么东西,把她推出去不管了,这成什么了?让她寒心不说,引得其他妹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