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缭花出现少有的任性,峰小队只好做出妥协,妖舞也是错过了很想要的法杖,简只是买了一些零件碎片而已。
已经是回来的晚上了,缭花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看这眼前容器罐里装的幼虫,它很丑陋但她坚信自己一定会让它进行。化茧成蝶的蜕变。
缭花喝了后冰水镇定一下。然后锁好舱门拿着实现准备的刀片把后颈脊椎前段的部位划破一个切口,随后拿用大镊子把幼虫夹出来,让它爬到自己身上去。
做好一切后,缭花便把自己的手脚固定在座椅上,缓缓闭上眼睛:“剧痛吗?哼!我倒要看看官方定义的剧痛能达到是什么程度的。”
幼虫滴哧溜一下便进入伤口里开始了它的饕餮盛宴!
缭花的后背在蠕动着,隆起的复读非常大,简直要把身体分成两半,蜈蚣幼虫正在奋力钻入她背后脊椎的各个神经,小利爪切断了脑部的防护,和肾上腺供给的激素。如海啸般袭来的疼痛让缭花的世界顷刻崩塌,恐惧把她心里防线的那堵墙瞬间撕破,把颤抖的魂逼到了一个极点。
‘呜’缭花的瞳孔缩到了针状大小,指甲在把手上留下深深地抓痕,乱动的手脚把椅子弄的直晃荡。她之前有告诉过大家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进来,就算自己死在这儿,再加上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她才肆无忌惮的惨叫起来。
“啊,啊,呜”缭花的双眼已经一片血红,后背的传来的剧痛像是有个魔抓在抽筋扒皮然后一个根根拽出脊梁骨,一共24块椎骨每打通一块都会撕心裂肺的痛,长时间的折磨让她出现幻觉,好像后背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虽然还与自己的身体有着关联,但是完全区别自己本体的另一个部分,在那儿有着它自己独立的思考,意识,不停指唤。
心理学上讲:生物一旦出现超过自己承受能力的极端情绪出现就很容易精神分裂,产生一种更强大的人格保护自己,如果说这是一种进化那么代价就是痛苦,极度的痛!
大脑开始产生死幻的错觉:周围场景的色调变暖,不时有金星飘落,这和一口气憋到快死看到场景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不能死,这条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一个人了,随随便便的就这么挂掉会对不起那些为她死的人,所以缭花在硬逼自己,受不了也要受着,绝不能昏睡过去!
“啊啊啊”骨头一块块的被打通着,痛苦已经将时间无限放大,一盏茶的功夫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在所有寄生完毕后,缭花再也坚持不住,昏死过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三天后了,依旧是自己的房间不过床边多了个字条,是残心留下的说是他们在接受训练,已经帮她请好假了所以安心休息。
缭花试着我活动下身体,竟然一点疼感都没有,好像之前透骨的伤都是错觉。
缭花暗想:“既然如此就试试刀,看看我的冒险值不值得?”。
获得军勋的方式有很多种,平常的服役,战利,或者闯关秘境,狩猎怪物等等,缭花因为之前抢了妖舞的生命杖一只心存愧疚,所以也是时候该弥补一下了。
狩猎场的石丘上,驻满了无毛带翼的恶灵,他们各个饿的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的,如果这是能来食物,那么这群妖魔会生吞了一个星球!
而在他们互相捕食的时候,一个水晶生灵却来到了这寸土,她此时的降临无异于一滴水落在干旱的庄田里,或说一块金子掉在穷人窟中,这个圣母玛利亚的存在让恶灵看到维持生命的希望,因此欲求战胜了频死的身体,妖魔爆发出最后的疯狂。
‘嗷。’龇嘴獠牙口水淋漓,怪物狰狞的表情夸张到了极致,从气味判断这个弱小的生灵是和他们同阶的星域初级,所以数量这么占优势的情况下他们心里的忌惮都变成了疯狂的贪食。
这个生灵正是缭花,若是之前她绝不敢来这里自寻死路,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花晶躯体有了一个新的定义,是寄生着着赤枫羽翼的花晶,这个名头就像一个无敌uff光环一样。
在神经的催动下,后背的蜈蚣触手在不断生长,它们快速汲取缭花体内的能量迅速发育,撕破肉皮让新生的角质得以呼吸外界的空气。
粉色的晶石在以这些羽翼驱赶上贴嵌,一时间缭花犹如孔雀开屏一样绽放美丽,这种美如同食人花的诱蕊,在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致命的危险,瓣瓣羽毛似的楞刺晶体忽然向恶魔扑来的方向袭去,就像360度无死角的螺旋弓正像机关枪一样向外射着箭雨,然后成群的翼魔就想冰雹一样砸下,死亡的恐惧消失在它们毙命之后…
异时空
恶龙伽菲尔被团团包围着,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生物都怒视着他,他们应经追了它好几天了,这次终于把这头恶龙逼到了绝境,所以誓要为死去的同胞报仇!
带头的苍老头领激动道:“你个魔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而这里就是葬身之地,受死”
“啊”百万生灵的吼声如同晴天霹雳,这种事态敌人再变态也不足以畏惧,他们一人吐口痰都能将对方淹死。
“啊”魔龙耷耸着眼皮懒着睁开“所有战力,应该都来齐了,该动手了”
瞬间,伽菲尔身上弹出无数触角,这些弹头以它为中心四面扩散,每根触手都洞穿了几千个身体,像羊肉串一样串成一条然后拧碎,化为漫天血海。
饮了血伽菲而像吸水后的海面,几何倍数膨胀的实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