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张静林反而显得有些尴尬,说:“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别扭?”苗烧水说:“这有什么别扭的呢?既来之,则安之命运什么样,那就是什么样如果觉得有意思,就好好活几年,如果觉得没意思,就凑合活几年如果凑合不下去,我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张静林说:“瞧你这话说的,要是凑合不下去你还去死?”苗烧水说:“我是想过去死,我多次受辱,死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我活着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留恋生存的美好,的确世上存在许多美好的东西,可它们都不属于我,我只是一个过客”张静林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苗烧水说:“你不用明白,也不会明白”
张静林说:“这样我不是答应带你去逛**吗?现在跟我走”苗烧水说:“那儿是高消费的地方,我没有钱”张静林说:“不用你出钱,我有许多**的朋友,你只要跟着我,你可以随意出入”苗烧水说:“可是我跟着你去做什么呢?”张静林说:“我听说你喜欢写东西,跟着去**游览,权当是采风了”苗烧水说:“采风?”张静林说:“我的许多朋友她们虽然也喜欢读书,不过文采好的毕竟是少数,如果你能把他们写进书里,说不定可以流芳百世”
苗烧水说:“你想多了,我虽然喜欢洗东西,可我还从来没有完整的写成过一本书,我还不知道将来能不能从事有关的行业,也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我是没有办法知道将来会不会有那么一天,自己的作品为天下人所知”张静林说:“你现在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只要你有这个心,写成一本书不是没有可能”苗烧水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张静林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说:“我是开玩笑的,其实写不写你自己定反正即使你日后成了大作家也不会给我们钱,我们又何必那么认真呢?再说做我们这一行巴不得让人家忘记,哪有自己联系作家想要出名的”苗烧水一听这话顿时觉得释然了,张静林说:“走”
苗烧水跟着她一溜烟走出去,这时候妈妈把她拦住了,说:“你带着他往哪里去?”张静林说:“我带他去到处走走”出门没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一家**,张静林说:“去看看”他们从角门进入,姑娘们看见她带着男人,大家都被吓了一跳,一个大个子女人说:“你怎么把这脏东西带到这里来了,快把他领走”苗烧水吓得要往出退,张静林一把将他拉住了,说:“这位先生姓苗,你们放心他对你们没有什么企图”大个子女人说:“你看清楚了,他可是男人”
张静林说:“我当然知道他是男人,不过我带他来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们不想跟他聊聊吗?”大个子女人说:“你忘了吗?跟我们聊天可是需要花钱的再说了,看他的仪表,他能够跟我们说的上话吗?”张静林说:“权当是给我个面子还不行吗?”一位个头不是太高的女人笑着说:“这位先生,要把咱们聊聊”苗烧水赶紧行礼说:“多谢姑娘抬爱”她伸出手,苗烧水赶紧把她的手扶住,然后两个人进了一间屋子大个子女人说:“今儿真是奇了,那丫头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就这么打算要开张吗?”张静林笑着说:“好歹也要熟悉一下业务嘛”大个子女人突然好像被电击了一样,说:“是不是东家派你来考核大家的业务的?”
张静林说:“不是”大个子女人这才长出一口气,苗烧水和那女人进了屋子,分宾主做好,女人给他倒了一杯茶苗烧水端起茶笑着欠身说:“有劳了”她说:“你这个人我看出来了,怕是一辈子不会得志”苗烧水说:“死后如何?”她说:“死后的事你都操心?”苗烧水说:“如果死后可以扬名,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她说:“那个时候无论是喧嚣还是寂静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已经不存在了”苗烧水说:“我和我写的东西是一体的,如果我的书可以被流传,我也像活着一样”
她说:“你觉得我漂亮吗?”苗烧水说:“要我说实话吗?”她说:“当然”苗烧水说:“我也说不好,说你长得好看,我会觉得这有点亏心,如果说你长得不好看,显得我很不厚道”她说:“你能为我写首诗吗?”苗烧水说:“客从方外来,**惹尘埃红尘那可度?土上生绿苔”她说:“能不能解说一下”苗烧水说:“姑娘是主,我是客我本是信佛之人,很小的时候曾放言终身不娶,小时候的话很要命的,也许我真的有可能终身不娶话虽如此,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也让我几乎不可能如愿时光流逝,我心中也沾染了许多毛病我没有办法摆脱那个懦弱的自己,时间长了,我身上具有了一些别人才有的素质至少在局部,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
她说:“这诗里怎么没我?”苗烧水说:“听诗就好像照镜子,通过了解别人可以了解自己,也可以通过自己去了解别人别人和自己原本是一体,只是后人把它人为的分开了”她说:“你的分析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苗烧水说:“不要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要相信世间普遍的规律”她说:“老是没有人点我,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来我没有朋友,我的想法和生活方式宇宙王的人们格格不入,我该怎么办呢?”苗烧水说:“排遣寂寞最好的方法就是读书”她说:“读书?你别逗了,做我们这个行业何必读书呢?我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