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阳泪流满面,哽咽地说:“扣儿,别说一个愿望,只要能满足,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没事的,我送你去医院!”
窦蔻缓缓地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眼里蕴满深情地说:“小渣羊,我要和你造小人!”
林青阳说:“好啊好啊。”
这么简单的愿望也满足不了她,我还是个男人不!林青阳手忙脚乱地往床上爬。
正当他打算满足窦蔻的愿望时,突然感觉裤裆里一凉,血薄而出,伸手一摸,裤裆里赫然镶嵌了一把刀,而持刀的手竟然是白骨精。
林青阳放开窦蔻,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指着白骨精:“老板……为什么拿刀砍我?”
白骨精怒气冲天地说:“你这个贱人,不想着报仇雪恨,不想着努力奋斗,竟然一回家就只知道享乐,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
林青阳暴起,他抢过白骨精手里的刀,冲出门去,直奔名流大厦,冲进了袁立超的办公室,手起刀落,砍下了这个老王八蛋的狗头,狗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出门的时候,被躲在停车场的李富贵偷袭了一把,林青阳身中了几刀,他挣扎着回到了朝阳小区,推开门,缓缓地躺在窦蔻的身边,对白骨精说:
“老板,我杀了袁立超,我要死了,临死前我也有一个愿望,你把我和窦蔻埋在一起吧!”
林青阳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就像发情公鸡的羽毛似的,飘啊飘啊,仿佛飘到了云端,潇洒得就像平时专注凝视路边美女时,那种猥琐却伟大的神情。
突然,脸上又是一阵疼,林青阳纳闷:人死了还能感觉疼啊!
“猪!笨猪!大笨猪!醒醒啦!再不醒,我掐死你!”白骨精的玉手掐着林青阳的脸蛋,一副不掐死不罢休的样子,十分生气。
林青阳睁开眼,从云端重新回归到现实:妈的,原来在车上睡着了。
md,老子好不容易豪情万丈一回,居然是个梦!也好,否则,死翘翘之前还没娶上个媳妇,这辈子岂不是亏死了!
林青阳抹了抹口水,羞涩的笑笑,说:“不好意思,睡着了!”
白骨精厌恶地说:“幸亏我发现得早,要不然,你的口水能把我的车给淹了。”
林青阳瞥一眼,果然发现衣服上有一小部分被口水浸湿了,而且自家裤裆里有支起来的迹象,脸色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一阵惭愧,冲白骨精不好意思笑了笑,懵懂地问道:“老板,到哪儿了?”
白骨精说:“到你家猪窝了!”
林青阳四下看看,没有猪窝啊。哦,车停在江河大道上,离朝阳小区很近了。
“真受不了你!”白骨精嘟囔道:“这以后谁跟你一起过日子,睡觉到时候,一不小心能被你口水淹死。”
林青阳被白骨精这句话逗乐了,他想,真要是有这功能,我跑到干旱地区大睡特睡,一觉醒来身边一片汪洋,解决多少庄稼的灌溉问题啊。而别人吃这些庄稼的时候,都能吃出我的口水味来。
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白骨精问:“你笑什么呢?神经病!”
林青阳就把刚才想的说了出来。
“你小子,满脑袋的龌龊事。”白骨精扭头看向车窗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真有你的,再无聊恶心的事,你也能自得其乐!或许,没心没肺也是你一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