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告诉你?”白骨精一口拒绝:“你知道了,以后好随便进我家啊!”
“那……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开下门?”
“我累了,懒得动!”白骨精没起身,反而半靠着,把腿盘到了沙发上,坐姿越发的性感十足,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精致的脚趾和脚踝……停,再注意脚趾和脚踝就成恋脚癖了!
“呃,这是什么情况?”疑惑之下,林青阳冷不丁冒出一个非分之想。或许,白骨精看组织被老东西欺负的份上,想留宿我?
“老板,时间不早了,你看,你是不是该休息了?”林青阳或明或暗地提醒道。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
“什么?”林青阳一头雾水。
白骨精起身,进了她的卧室,又回头向林青阳招手:“哎,进来。”
林青阳很犹豫,甚至有点恐惧,卧室是个敏感之地,每天很多喜剧以及悲剧在卧室上演,********、鱼水融会,或相互不理睬,同床异梦,默默无语两眼泪……
不论好坏,关键在于白骨精跟自己认识那些女人不一样,林青阳不敢造次,除了因为这个女人发起飙来山崩地裂,根本造次不起,另外……也还没自恋到那种程度,按照以往的经验,想得到惊喜,往往得到的是背道而驰的悲哀。
“愣什么愣?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我非礼你?”白骨精冲他吼:“进来,立即。”
不欣然也得从命!林青阳再一次亮瞎了狗眼!
白骨精的卧室奢华非常、漂亮非常,宽敞非常,或者说……特殊非常。
偌大的空间,只摆了一张大大大大的……圆床。
哎,这么另类的设计也就白骨精那颗脑袋能想出来!
不过,那床看上去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哦,面积大得可以躺在五六个男女,即便不能在上面弄个108式,至少****没有问题吧?
“你干什么?”白骨精用不解的目光看林青阳,因为他情不自禁走到了床边,准备用手试一试感觉。
“啊?灯太亮,晃得有点头晕!”林青阳手僵在了半路上,与床保持了足足两厘米的距离。
看见了吧,在白骨精面前,任何时候都得保持思维上的纯洁,不能有一丁点的邪念!
“老板,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叫你修床。”
“修床?床有毛病吗?”林青阳打量几眼,没发现任何的问题。
“有。”
“什么毛病?”
“睡上面,嘎吱嘎吱响!”
“会吗?”林青阳抬头看白骨精。
“看我干什么?床有毛病,我又没毛病!”
你毛病大了去了!这么好的床,看上去比我还结实,你一个人睡上面,能嘎吱嘎吱响么?除非……两个人在上面瞎折腾!
林青阳哭笑不得,只得装模作样地围着大圆床转了一圈,蹲下来,胡乱扒拉了几下床脚,但床好像纹丝不动,这床太他妈重了,估计没有半吨,也得有五百公斤,打死也不相信白骨精睡上去会嘎吱嘎吱响。
林青阳站起身,拍了拍手。
“修完了?”
“完了!”
白骨精坐上去,试了一下,露出不满的神色。
“没问题了吧?”
“好像还是有点响。”
“我怎么没听见?”
“我不管。你没听见是你耳朵有毛病,反正我听见了。”白骨精横行霸道的口吻:“你再修一遍。”
明白了,白骨精故意刁难!过去一直是劈头盖脸大刀阔斧地骂,这次换成小钝刀子割肉,慢慢折磨了。
“修啊,愣什么愣?”
“老板,你说怎么修?”林青阳苦笑。
“笨蛋,挪一挪位置呗!”
说得轻巧,这么重,谁挪得动?林青阳强忍着,蹲下身去,用肩膀抗住床头,脚蹬在地板上,用力,再用力……
林青阳在卖力,白骨精在旁边看,不说话,就眼睁睁看着。
看的并不是床,而是人,左边看完,跑到右边继续看,右边看完,转到前面看,没完没了,搞到林青阳心神不宁、局促不安,提心吊胆不知道白骨精打算谋财还是害命。反正,没安着好心!
林青阳很生气,一咬牙,一蹬腿……
我靠,终于挪动了一点点。
“好了。”林青阳站起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或者是气的。
“哦,我试试!”白骨精坐在床上,颠了几下,似乎还是不满意。
“老板,很晚了,该休息了……”林青阳忍不住,又一次提醒。
“嗯嗯,你躺下……”白骨精意识到失言,轻轻咳嗽一声,说:“我的意思是,你躺床上试试,我听听还响不响。”
“老板。你让我试的哈!”林青阳有言在先,免得被误解。
“废话,让你躺你就躺!”
林青阳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床上。
我靠,真他妈爽啊,比鸭子屋的破床舒服多了,哪有什么嘎吱嘎吱响,完全是白骨精胡扯,消磨人呢!
“听见没有?”林青阳眯着眼,问。
“你躺着像头死猪,怎么听啊?你不会用点力,动一动啊?!”白骨精吼道。
这他妈……太暧昧了吧!林青阳某个部位有点蠢蠢欲动,赶紧返身趴着,不能让白骨精看出来!
“嘀铃铃!”
手机炸雷般响起。是不是窦蔻?不是,是梁爽。
“喂,干嘛?”林青阳有点气恼,声音比较大。
“小林,你在哪儿啊?怎么还没回来?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