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于小龙很快就从银行查到了那个卡号的主人,这个人叫张玉琴,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护士。
. 通过暗中调查,他知道张玉琴在逛商场的时候曾经丢了钱包,连同身份证也丢了。现在正在补办身份证。这个张玉琴一点问题也没有。这个线索到这儿就断了。但是,于小龙却从这儿发现了一点问题,那就是这个写敲诈信的人很有可能是一个女人。因为,到银行办银行卡,虽然用了别人的身份证,即便长的不是很相似,至少也可以肯定是个女人。如果是一个人作案的话,那这个人就肯定是个女人。除非她还有同伙。
于小龙现在把怀疑的重点集中在了湖城大酒店内部,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大酒店内部的服务人员,他们利用工作之便,在贵宾楼的包房内安装了偷录设备。然后借此来敲诈。这就好解释了,为什么只要10万元钱呢?他倒没有怀疑马凤海等高层管理人员。因为,如果是马凤海的话,他掌握了这些东西,是不会为了区区10万元钱暴露自己的。他一定会用这些东西谋取更大的利益。他不能到大酒店去查,并不仅仅是因为大酒店有享受特殊保护的特权,更重要的是他怕激怒偷拍的人。到时候,人家把他的录像往纪委一交,他就完了。但是,他不会甘心就这么被人敲诈10万元钱,虽然这10万元钱有贾克明替他出了。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找不出这个人来,不能消除这个隐患,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不,不是定时炸弹,是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他必须要尽快找到这个人,并且把那些东西全部彻底地销毁。否则,他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可能。他是干公安的,他对这种事情太敏感了。即便这个人真的很守信用,收到这10万元以后,不会再敲诈他。但是,万一这个人在敲诈别人的时候暴露了呢?或者这个人不小心被别人从他电脑里发现了这些录像呢?yan照门事件,不就是因为别人发现了电脑里的照片吗?被人发到了上,结果那个长得很漂亮被称为玉女派掌门人的大明星就被搞臭了,还离了婚。这还对亏了她只是娱乐圈的人,如果是在官场中的人,那就不只是被搞臭的问题了。
于小龙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出这个人来,但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他必须在不被人察觉的前提下,秘密地进行。他不能惊动那个人,他不敢,真的是不敢。
就在于小龙正在想办法暗中进行调查的时候,马凤海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曾经来他这儿享乐过的官员们为什么都不来了。尤其是贵宾楼的生意,简直可以用一落千丈来形容。他不敢去问那些官员,但是他却可以向那些曾经请官员们来这儿享乐的老板们打听消息。有一天,他很偶然的遇到了市一中图馆工程的承包商萧长岭。当然,这个偶遇是马凤海刻意安排的。从那些录像中,他把那些请客的老板们过滤了一遍,觉得从萧长岭这儿打听消息是比较稳妥的。原因很简单,萧长岭在湖城没有大的靠山,也没有什么背景。从他这儿不动声色的打听消息,不会引起他的怀疑。像贾克明之流,马凤海是连半个字也不敢提的。那些人与官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他们把自己关心的话题说给某个官员,自己就会有大麻烦了。毕竟,他也是做贼心虚啊。
这一天,萧长岭在喝酒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马凤海。两个人虽然认识,但是并无深交。两个人在酒桌上,也只是客套了一番,但是,在别人站起来去唱歌跳舞的时候,马凤海却叫住了萧长岭。马凤海凑近了萧长岭身边,说:“萧老板,近来我遇到了一点愁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向您讨教一下!”
萧长岭有点奇怪地看着马凤海,说:“马总,您这是说什么话?大酒店的生意在餐饮业那可是全市第一啊!您还有什么犯愁的事呢?您呐,就偷着乐吧。”
马凤海摇了摇头,说:“萧老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近来一段时间,大酒店的生意不如从前,营业额明显下降,我心里急啊!莫不是我们的服务出了问题?或者是价格不合理?我是当局者迷啊,还请萧老板指点一二!”
萧长岭说:“马总,我……”他本来是想说,我哪里能给您指点啊,可是话还没出口,他忽然就想起了罗全根的态度。那天,罗全根到市一中检查图馆建设情况,临走的时候,他说请罗全根到湖城大酒店去吃饭,结果罗全根一下子就变了脸。把他弄得莫名其妙。
马凤海看出了萧长岭有话要说,见他忽然打住了话头,就赶紧问:“萧老板,有什么话尽管说。”
萧长岭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么一说,有一件事我还真的觉得有点奇怪。我曾经请一个朋友到大酒店的贵宾楼去过,可是,后来我再次邀请人家到大酒店的时候,人家却忽然变了脸色。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以为是我得罪了人家,过了几天,又邀请他吃饭,换了一家饭店,他竟然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也猜不透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长岭并没有说出他请的是谁,只是说一个朋友。他是个聪明人,他当然不能说出他请的人是谁。他以为,马凤海不会知道。但是,马凤海却知道,萧长岭说的是市教育局局长罗全根。因为,马凤海那儿有他们在贵宾楼享乐的录像。马凤海也没有揭破,他只是觉得很奇怪,自己与罗全根没有任何的瓜葛,更不会有矛盾。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