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回到上海机场,话说珍珍姐和另外一个朋友刚到机场准备去办理手续的时候,不料好几个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拦着她们的去路。其中一位问她们:“你们是珍珍姐和小黄吗?”
珍珍姐和小黄面面相觑后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好意思,我们要赶飞机,先走了。”
那个人说:“你们不用忙乎了,高茹芸根本就没有给你们订机票。”
珍珍姐说:“不可能,她都把航班信息给我们发过来了。”
他说:“不信,你们去试试。”
珍珍姐顿时慌了手脚,赶紧去查验,的确没有订机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跑过来问那个男孩:“你们在搞什么?我工作辞了,房子退了,来了机场才告诉我们没有订机票。你们是什么人,跟高茹芸什么关系?”
那个男孩说:“你们没去是好事,事实上高茹芸在安哥拉遇到困难了,被人控制,身不由己,给你们发邮件都是在演戏。她冒着生命危险给我发过几次邮件,告诉我真相。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几个已经商量过如何营救她,所以真正要去的是我和另外一个男孩。”说着指着另外一个男孩小张。
大家也许猜到了,这个男孩便是小田,狱中表现很好,提前出狱后,第一时间上网发了一份邮件到高茹芸当时说要申请的126邮箱,把他新号码发给她。过了好久才收到她的邮件,竟然遭如此不测。高茹芸把她的qq密码告知他,并让他在“big faily第一时间看到,听到这个消息很气愤,跟小田取得联系并积极跟班里的同学商量怎么办,有个同学去过罗安达,那边有朋友。
今天随行的还有emily,她和小田一起告知她们俩经他们商量后的决定:小田和小张前往,那边会有朋友接应。高茹芸那边安排有人接珍珍她们,我们也安排了人跟踪,第二天再给高茹芸发邮件就说错过班机了,只能晚一段时间再去。等我们知道确切位置后再想办法跟高茹芸取得联系,商量如何实施营救。
珍珍姐和小黄听得毛骨悚然,还好没真正让她们去。她们说可以报警,emily说:报警了,警方说跨国案件难度大,没有接案。我们恳求他们好久才接下案子,为了能如愿得到警方的支持,我们要尽可能搜集线索,减轻办案的难度。安哥拉那边的朋友已经跟警方取得联系,两面夹击,应该很快就可以救出高茹芸。
他们几个发誓一定合力救出高茹芸,小田伸出手,emily把手放上,其他人都陆续将手叠加一起,大家都在喊:一定救出高茹芸。
小田和另一个男孩小张准备登机了,emily和珍珍姐她们目送他俩并再三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之后她们便离开了机场。
他们俩心情很复杂,不知道将面临什么局面,带着凝重的心情长途跋涉来到目的地。飞机停下来他们就赶紧带着行李往出走,飞快地出去并办理着各种手续。
他们出去后按照约定寻找eian”和“”的牌子吧,可是好半天也找不到。后来长途漫游给eily同学给这边打电话沟通过才知道,原来他们了解到中国人喜欢叫年轻人“小--”,就写成“little tian”和“little z”,他俩苦笑了。
终于找到“自己人”了,热情打招呼后,对方很快做出“嘘”的动作,故意表现出如无其事的样子,小田和小张跟着他们目光方向望去。
目标已经出现,他们举牌上写着“珍珍、小黄”,其中有一个中国姑娘。小田拿出手机准备把他们拍下来,被他们制止了。手势告诉他已经拍了,不要做什么明显的动作引起怀疑。
“敌方”几个四处张望着,只要是亚洲模样的女孩就多看一眼,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出来呢?
他们等了很久没有等到,电话联系ose,她也很惊讶,赶紧联系珍珍姐才知道原来没赶上飞机,不得不延期了。
他们几个垂头丧气走了,小田他们一部分人躲在后面盯住他们并记了车牌号,一部分人赶紧去开车。车很快就开过来了,小田指给司机“敌人”的车,司机机灵地跟踪着。不幸的是,在一个路口跟丢了。
跟丢也没关系了,他们已经掌握了很多有用的证据,随后便去了警察局,他们几个将拍到的照片和车牌号提交警方,小田告知警方受害人所在地方要经过一个长桥,中间路过一个教堂。警方收纳证据后表示会尽快处理,小田和小张看警察没有要行动的意思很着急,就跟当地朋友说希望警方尽快行动。警方有点不高兴了,说:我们有我们的办法,不用你们来指挥。
他们见状后说好话央求警察,警察用不屑的表情摆摆手表示没什么。
中国警察有没有到呢?小田在心里念叨着,不过看样子肯定是没有。
sp; 当地警察继续工作了,需要配合再找他们。晚上跟着当地朋友吃喝、安排住处后,小田上网查看邮件并登录qq,没有收到高茹芸的邮件,不免焦虑起来,她会不会因此受到什么折磨?
登录高茹芸qq帐号后跟emily取得联系,她们几个在上海非常关注高茹芸的命运,多次去派出所催促警察早日行动。
警察想让珍珍跟着去,作为诱饵,这样能最快时间找到受害人所在地。已经到达罗安达的两个男孩跟着她前行,警察会保证他们的安全,具体如何实行,到时再跟当地警察商量。
珍珍不敢去,想想都发毛,emily也坚决不同意,万一有什么闪失,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