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丽讽刺一笑,“是啊,曾经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晓丽说出这话时,唐嫣是噗嗤一笑,可是刚一笑就用手捂住了嘴巴,晓丽赶紧是嫌弃的劝她:“要笑就笑吧,别忍着了。” 在男人的世界里不兴‘以身相许’,他们一旦高升了,就会伺机突围,‘女’人就危险了。 没有男人肯卖掉自己的一生,他们总有野心用他们卖身的钱,去买另一生。 年轻的时候需要‘女’人帮你一起扛,到处找好‘女’人,然后有一天终于扛出头了,就开始追求爱情了,找年轻的拜金‘女’人。 晓丽跟欧阳之间就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晓丽长得并不出挑,但是欧阳很帅气,读书时晓丽就经常炫耀自己的这个男朋友,而且那个时候欧阳不是没有做一些错事的,只是那张脸‘蒙’蔽了晓丽。 晓丽告诉她,那个时候大学刚一毕业,欧阳就向她求婚了,晓丽也答应了,她原本以为欧阳家就算是家境不好,也只是不够好,但是却没有想到欧阳家是一贫如洗。 晓丽家家境不错,爸爸做生意的,妈妈家庭主‘妇’,很贤惠的一个‘女’人,晓丽都没有嫌弃过欧阳,结婚时,婚房是晓丽的父母给买的,车子也是‘女’方出的,就连欧阳那份体面的工作都是‘女’方的父母‘花’钱给‘弄’到的。 刚开始,欧阳对晓丽也算是好,工作上,欧阳也很努力,没有几年就升职了,做了部‘门’主管,那个时候晓丽也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欧阳‘花’了几年时间去累积人脉,最后跳槽到了另外一家公司,又是两年风铃‘浪’静的日子过后,欧阳成为那间公司的高管,认识的人也越来也多,也越来越复杂,心也越来越不安定了。 在‘女’儿四岁生日时,晓丽发现欧阳出轨了。 “很讽刺吧,我发现他出轨的日子,真好是那年的情人节,也就是他向我求婚的日子,他给我两千块钱去买礼物,但是定了高级酒店,还有几万块的礼物跟其他‘女’人开房。/” “就是刚才那个‘女’人,还在读大学,跟他好了两年了,这两年时间,跟她在外面已经住在一起了。” 晓丽说到这里,忽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我找过那个‘女’人,打过,骂过,可是就是拆不散他们。” “没想过离婚吗?”唐嫣问道。 这个时候,提到离婚,刚才那种手撕小三的勇气就没有了,“我快三十岁了,离婚?怎么离啊。” “我就想,他要玩就玩吧,只要回家就好,等几年,玩够久会回来了。” “你觉得这样,他还会回家吗?” 晓丽摇头,她是知道不会的,“他很喜欢那个‘女’人,他说那个‘女’人也是真的爱他。” “狗屁!”唐嫣骂道:“他以为他是谁啊,那种‘女’人不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跟他谈爱?真是不知所谓,被‘迷’了心了吧。” 晓丽:“我跟他,打也打过了,闹也闹过了,上次我爸来,我求他,就当是做戏一样陪我爸妈一天,可是他说什么。” “他说让我别再演戏了,累!” “畜生!”唐嫣骂道:“这种人,你到底还留恋干什么啊!” 晓丽说她不是留恋,只是不甘心啊,十几年感情,就这么没了,她也知道打小三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男人的心变了就是变了,什么都改变不的了。 “离婚了,我能干什么,我什么都不会了,从怀孕起,我就没有工作了,我现在完全是跟外面的世界脱节了。” 唐嫣能够理解晓丽的担心,“可是,你觉得这样对你还有孩子,真的好吗?” 晓丽点头,可是她真的现在对这场婚姻,还是放不了手,“你一回来,就让你看笑话了。” 唐嫣怎么会是那种看自己朋友笑话的人,“这在国外很普遍的,男人只要出轨,‘女’人都很潇洒的离婚,她们都能重新站起来。” “你也可以,晓丽,你一直比我坚强,而且你还有父母在身边。” 送晓丽离开时,已经临近午夜时分,送她上出租车时,唐嫣拉住了她的手:“晓丽,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不要在跟他打架了,不值得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静。” 此时,香港—— 香港的夜景闻名亚洲,寒风吹过山顶凉亭,车头灯乍然熄灭,陆曜玺穿着一身黑‘色’长羊‘毛’大衣从黑夜中走来。 他脱下手上的黑‘色’羊皮手套,握在手中,一手接过来人递来的一个文件袋,那人脸‘色’‘阴’沉在夜幕中,‘阴’‘阴’的笑道:“陆少,真是准时,说自己一个人来,就自己一个人来,真是一个干大事的人。” 陆曜玺看了一眼那人,黑曜石一般的瞳眼盯着他,“干大事我没有兴趣,不过杀死我兄长的人,我一定会找出来。” 陆曜玺将手中的文件袋一扬,问道:“这里面是我要的东西?” 那人笑道:“当然,陆少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一样都不少。” “很好,拿去。”陆曜玺收起文件袋,夹在手臂间,然后从‘胸’口里的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以后别让我再在香港看见你。” 那人:“是,自然是的,拿了陆少的钱,我自然是有多远就会滚多远。” 那人隐没于黑夜之中消失,陆曜玺回过身来,车灯亮起,司机从车里走了下来,陆曜玺的目光被突然打开的车灯晃住,“你下来做什么。” “送你上路。”司机的声音带着邪气,陆曜玺停住脚步,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手也在黑夜的掩护下伸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