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凝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冷萧然挡在了自己儿‘女’的前面,看着自己二弟语气坚定的说道。“二弟,你莫要因为长喜,害了如凝。”
“大哥,如凝的本事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能妙手还‘春’,长喜跟着如凝的身后一起去的永昌侯府。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闹得僵,如凝为了一己‘私’‘欲’,害了长喜,这难道说不通吗?”
冷赫然一双眼睛狰狞的瞪大,看着冷赫然咆哮道。
“就凭着你的猜测,就要让如凝进宫去受罪。你做梦。”冷萧然怒喝。
冷赫然这明显就是想要用冷如凝去定罪的意思,这让冷萧然怎么不震怒。到底是怎么样的心肠,才能想出来这样的法子?
冷萧然在这一瞬间,才明白自己‘女’儿之前跟自己讲诉府里面发生一切的时候。自己的哑然全部都是狗屁。
当着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面,冷萧然都能想出李代桃僵的法子来。。自己和妻子当时不在荣国公府里面,那自己的儿‘女’岂不是要备受欺凌了。
冷萧然的眼神‘阴’沉的闪烁着:“谁敢动如凝一下,尽管试试看。”
他既然归来了,就再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女’备受迫害了。
“大哥,长喜自己都说了。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就说明她是被人所害。跟着一起出去的人,只有如凝和长喜结怨已久。
如凝的‘药’粉什么的,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让长喜一辈子受辱了。这难道不是证据吗?要不是至亲的人下手,长喜会没有防备吗?”
“二叔说的是,要是至亲的人下手,才会没有防备的。”冷如凝忽然笑了起来,她朝着跪在地上还在啜泣的冷长喜轻声说道。“二妹妹,你说二叔这话,说的对还是不对?”
冷长喜身子一僵,知道冷如凝这是在影‘射’自己在永昌侯府下了‘迷’魂‘药’的事情。她哭的气噎声哽,将下‘唇’咬的血淋淋的,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恨意。
她抬起头来,看着冷如凝那带着嘲讽的笑意,怒火就像是燎原的风,将她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大姐姐,你难道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害我吗?要是你害我的,你天打雷劈,你们一房不得善终,你可敢?”
“冷长喜,你眼里还有长辈吗?”
老太太气的怒吼,这样的毒誓冷长喜这么说的出口来?
荣国公的脸‘色’也是一变,朝着冷长喜看去,冷哼骂道:“你说出来的是什么话?你是想要整个府邸都不安稳是不是?你还嫌你丢的人不够吗?”
“祖父,要是大姐姐没有害我的话,这样的毒誓也不会灵验。要是大姐姐真的害了我,那就是罪有应得。”
“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不是吗?既然如此,冷长喜。那咱们就将事情都锊清楚了,免得再让家宅不宁,你敢还是不敢?”
冷如凝嗤笑一声,脸上隐隐流‘露’出来的轻蔑让冷长喜恼怒非常。
“这件事情本来……”
“本小姐就问问,你是敢还是不敢?”冷如凝厉声喝道,脸上刚才的当然犹在,可她眼底的锐利却是让冷长喜咬着‘唇’不敢说话。
“大姐姐,二姐也只是慌神……”冷长欢忽然扶住了冷长喜,脸上一阵哀戚的神‘色’。朝着冷如凝看了看又仿佛是害怕极了的低下头来。
“大姐姐,如今我们姐妹已经这幅样子了。您……就放过我们吧。在大殿上面我受到的侮辱,难道还不够吗?还要再让我的亲姐也受一次这样的罪吗?”
冷长欢忽然啼哭出声,那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慌。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冷如凝皱眉。
人冷如凝朝着自己祖父看去,就看到自己祖父的额脸上也是一阵思忖神‘色’。冷如凝的手握成拳,朝着冷长欢看去。
什么时候开始,冷长欢说话也变得如此的厉害了?
这仿佛是受惊害怕的话,却是将她当初在大殿上面两姐妹相争证明自己的清白的事情牵扯了出来。要知道,这件事情却也是让荣国公对冷如凝曾经一度有隔阂。
只因为荣国公将整个荣国公府的名声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在冷如凝将冷长欢的事情曝光的时候,何尝不是惹恼了荣国公。
只是,最后冷如凝因祸得福成为的福佑县主,才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的。
现在冷长喜和冷长欢都被放在了同一个位置上面,那就是败坏家风。可是,冷长欢现在这话却是说的模糊。
他们姐妹都已经成了这副样子……
“如凝,在永昌侯府的时候,你在哪里?”荣国公忽然沉声问道。
他毒辣的眼睛看着冷如凝,对于这个孙‘女’的‘性’格到现在有了全新的认识。单单是她能在皇宫之中一次次的平安无事走出来。
这样的本事,就已经让荣国公另眼相看了。
只是,二房的两个‘女’孩子都折损了。要是真的是冷如凝做下的话……
荣国公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家人自相残杀到这样的地步。
“祖父,我和文家表妹在一起。”冷如凝自然之道,在自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将整个家族看的比什么都中的荣国公。
除非是在需要自己的时候,才会听自己的话。要不然,自己的存在的确会让整个家都不安宁。只因为,她不会轻易的妥协让二房的人压在自己家人的头上。
“还有什么人看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