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凝站在书房的门口,眼神落在那一脸欢喜笑容的小厮身上。 那小厮笑的,更加大声的朝着里面喊道:“老爷,大秀来了。”
冷如凝还不用等上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面就传来了荣国公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几分和这小厮一样的欢喜。
“进来。”
青儿快速的抬起头看了看,这还是自家秀第一次这么着急的不断被老爷唤道前面来。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冷如凝却是没有青儿那般的担心,她在昨天没有马上到祖父的面前,就已经说明了她对祖父处理这件事情的态度的不满。
只是,她到底是儿孙,却不能够指摘长辈的不是。
要不然,她不就成了冷长书?只是,对于这件事情,她却也可以保持自己的看法。
私底下的态度,可以让她的意见更加被自己祖父采纳。而不是像冷长书一样,现在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冷氏的祠堂,是不会容许一个被坏家风忤逆长辈状告祖父的儿孙进祠堂的。
冷如凝看到门被打开,当她走到这屋子里面的时候,就算原本她心底有准备,在看到眼前的人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二婶婶?”安平郡主?她怎么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还在月子里面吗?
冷如凝虽然惊讶,可是看着安平郡主那还带着几分苍白和虚弱的脸色,也没有直接问出口来。怎么好好的月子不坐,跑回到这荣国公府了?
冷如凝的眼神落在站在安平郡主旁边的奶娘,她可是记得,这奶娘说安平郡主不肯听自己二叔冷赫然的,才会让原本还算和睦的夫妻两个出线了分歧的。
现在冷长书的事情闹到这样的地步,冷赫然能够依靠的,更加就剩下安平郡主了。
不是冷如凝看不起人,而是在太子身边的冷长喜,冷如凝当真不会以为她这个女儿会有多么的照顾自己的父亲。
冷赫然这个时候,应该是会好好的陪伴在安平郡主的身边才是啊。这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荣国公看到冷如凝走了进来,和可以看得出来,这是松了一口气。
“你二婶婶说要找你。”
冷如凝点了点头,朝着虽然坐在椅子上面,可是却是必须盖着一件毯子的安平郡主笑了笑。
“二婶婶要找我做什么呢?”
安平郡主脸色苍白,可是看到冷如凝对自己毫无敌意的笑容,脸上也是松了一口气。她的眼神之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暖意,像是在庆幸着什么。
“我从昨儿个知道你们回来了,我就跟着到了荣国公府里面来。”安平郡主一出声,冷如凝就可以听得清楚她的嗓子这是哑了。
哭过了?还是嘶喊过了?
安平郡主察觉到了冷如凝打量的眼神,可是脸上却没有了从前的拘泥和小心谨慎,她咳嗽了两声,站在旁边的奶娘急忙给她拍背顺气。
安平郡主拂开了奶娘的手,朝着荣国公看去,“我却不是胡闹的人,也不是怕事之人。
长书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到了现在,长喜在皇宫之中如愿陪伴在太子的身边。
长欢不知下落,长书生死已定。我和夫君,也只剩下那个院子。”
冷如凝听着翔芸公主的话,心头的不解却是越来越大。安平郡主这真的是打算带着自己二叔回来这荣国公府吗?
要知道,当初安平郡主在庄子上面的时候,冷赫然一家可是被赶出去的。而不是真的分出去单过的,现在回来,哪里还有荣耀可说。
更何况,冷长书现在就是荣国公府的一个疮疤。最少,也需要时间来隬补。现在马上想要回来,太操之过急了吧?
冷如凝朝着自己祖父看去,就看到自己祖父也皱起了眉头,声音低沉的开口说道。
“在外面,赫然也能够自己去办公。不必有什么累赘,你既然已经是他的妻子。万事以他为先,可也要劝诫一二。”
这话本来应该由老太太来说的,不过老太太不是冷赫然的亲生母亲,由荣国公来说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安平郡主脸上露出了浅淡的笑容来,她朝着冷如凝看来,却是低声哑哑的说道。
“如凝,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昨天就到了荣国公府,却没有到后院去吗?”
冷如凝摇头,她昨天根本就没有心思却理解别人在做什么。哪怕这场战役之中她是胜利者。可是,这胜利却是耗费了她的心血的。
安平郡主说:“我没有脸到后面去见你和老太太。长书做出的事情,连我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被状告了的你。而我,却是辜负老太太的期望。”
在安平郡主第一天叩拜老太太和荣国公的时候,老太太的训诫犹言在耳。安平郡主脸上的羞愧不是在作假,她是真的觉得因为冷长书的而且,而觉得难堪。
“二婶婶,老太太是是非分明的人。不会连坐无辜的,长书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在庄子上面也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却不能全部怪你的。”
只是,冷如凝想到老太太那带着严谨的性格。只是,安平郡主在成为了冷长书的母亲之后,安平郡主应该将冷长书当做自己的孩子才对。
可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更加是为了躲避冷如凝。安平郡主的做法是,将这一家大小,这一家子混蛋全部都给丢在了荣国公府里面。
现在的确是平安的生下了孩子来,可是却更加会落下了苛待了嫡子的名声。
安平郡主听了冷如凝的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