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的脸色也跟着黯然下来,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俯下身重新盯着棋盘沉思起来,捏着一颗棋子若有所思往前推动着,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个孙洁对李麟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还能什么态度。”
对于昨天晚上义安酒店包间内发生的事情叶欣早已了解,只是当着两位爷爷的面不好表现,可又生气,拉着脸低哼道:“人家孙洁看上那混蛋了呗,愿意全力以赴。”
“哟,这小王八蛋桃花运不错啊?咋的,这是打算不要我们家小欣了?”霍老脸色一沉,那双常年不见睁开的眼睛一下瞪圆,喷着火问道。
“没没、霍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欣可不敢说实话,否则,这俩老爷子收拾不死李麟呢,赶忙岔开话题说道:“孙洁临走的时候,给李麟留了话,让他们带着义安社走下去,她会在背后看着他。”
叶老和霍老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用惊诧的神情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小子神不知鬼不觉爬的地位更高了,说攀龙附凤都贬低他,要是绑上姓孙的这丫头,以后在全国,谁还敢的阻拦他?
叶老眼神中有些隐隐担忧,心疼的看了下孙女:“欣儿,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啊,这说明我男人优秀啊。”叶欣不敢对视爷爷的眼睛,探着脑袋伸出纤纤玉手捏在棋盘上胡乱的划动。
自家孙女嘴上这么说,可二老都是开国元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不说罢了。
“欣儿,别着急,爷爷找个机会狠狠收拾一下这臭小子,怎么着?他是想做陈世美啊?真把我们家欣儿当秦香莲?”
霍老似乎也只有对叶欣的事情比较在乎,将棋子一扔,说:“等着,爷爷这就给他打电话,问他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马上给我滚回来,这次军演黄州垫了底正巧我心里窝着一股火呢。”
“诶诶,霍爷爷,别别……”叶欣一下怕了,伸手拉着真要扭身离开的霍老,一脸委屈的央求着:“霍爷爷,求求你了,这是我们小年轻之间的事情,您和我爷爷就别参与了。”
“那不行,我不能让我们家孙女受了委屈不是。”叶老也虎着脸,愤怒地说道。
“哎呀,爷爷,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
叶欣急的不去阻拦,撒娇般地搓了搓脚:“李麟那么优秀,他到了社会上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是正常呢。再说了,你们孙女我也不是软柿子,想从我手里抢男人,她们就算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
“你真有那本事?”霍老扬起那浓郁的八字眉毛,问道。
“那是,虎父还无犬子呢,我爷爷我爸爸我们家都是响当当军界中流砥柱,他们女儿要是连个男人都留不住,这还是他们女儿嘛?”叶欣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诶,这才是我们家叶欣。”叶老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眼神,很显然,刚才的所有举动都是在演戏。
两个老奸巨猾的老家伙一生什么人没见过,叶欣身上那点小聪明基因还是从叶老身上遗传下来的,拿捏自家孙女的软肋他还不是一捏一个准儿?
“爷爷,我真没事儿,我告诉你们这些不是说我发牢骚,而是想问问你们对李麟这个义安社有什么打算?”叶欣也收起玩笑心思,精致白皙的脸蛋多了一层睿智和冷静。
“什么打算呢?我想想……”
叶老暗暗吸了口气,继续盯着底盘沉思着说道:“当初让这小子卧底黄州的宗旨是寻找刺杀他那十二名兄弟的事情,现在看来,这小子的能量要比我们想象的大,现在收拾一下黄州,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义安社说起来是个黑社会,但是李麟这小子要是真敢从事黑社会行为,不用你爷爷说,我第一个掏枪崩了他。”霍老神情一紧,这文人发起狠来也相当可怕。
叶欣掩嘴偷笑,咯咯两声说道:“恩恩,有你们二老的话我就放心了。我就继续为我男人保驾护航。”
“哎哟哟,我这老脸啊。”叶老又开始不正经了,低着脑袋一副绝望痛苦的模样:“老霍,你瞧瞧,你瞧瞧我家这孙女,人家都不要她了,她还一口一个我的男人,一口一个……”
“哎呀,爷爷,你怎么还说啊。”叶欣撅着嘴抱住叶老的胳膊,满脸委屈,眼睛都多了一些泪光。
“哈哈,好了好了,爷爷不逗你了。来,帮爷爷看看,怎么将死你霍爷爷这个老家伙,我都输十几盘了,这读书人就是他娘的鬼点子多。”叶老气的破口大骂,下了半天棋,就没赢过一次。
“嘿,你这个老东西。”
僻静的院落内绿荫笼罩,作为边疆驻军最高统帅一文一武,平常时候都有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今天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大干一场,暴脾气的最高司令官叶老却接连败北,心里能顺畅才怪呢。
只是,配衬上叶欣那银铃般的娇笑声传来,给这有些粗俗气氛的小院增添了几分花香那般的微妙,变得更加怡人。
…………
庆典仪式随着如血的残阳悬挂天际也接近了尾声,开业第一天见了血不过也证明义安社的实力。
所有出租车已经投入使用,现在大街小巷胡同口高速上都是义安社的出租车,近乎垄断那般,估摸着短时间内没人会触碰义安社这个庞然大物,要知道人家一个电话过去,几十辆的士车瞬间集结,谁敢惹?
义安商厦随着红毯高台拆掉,也进入正式营业阶段,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