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慢慢地,白色液体顺着女人血管流入,很快,女人便没了挣扎,瘫痪般地在也不动。
见状,巴颂眉头一下皱紧了,有些不高兴:“药效可没有那么好,你们有点让我失望了。”
“抱歉老板,这才刚开始,需要五分钟的发作时间。”其中一名白大褂男子吓得赶紧低头。
李麟强压着内心激动,这一刻,他想起了犹大的那句话,重感情只会让自己死的更惨。
正想着,忽然间那名被打针的女人疯魔一般从地上站起来,血红的双目,甩着蓬头垢面的乱发,接着,做出一个极为疯狂的举动。
女人想都没想冲着墙壁将脑袋撞过去,一下比一下狠,转眼间,鲜红的血液顺着破裂的头皮流淌下来,可惜,女人似乎不知道疼痛一般继续撞击着。
瞧着这一幕,那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却笑了,自豪的对巴颂说道:“老板,看来这项实验要成功了。”
巴颂满意的笑笑,冲后面一个手下使了个眼神,后者点头会意,拎着手里的密码箱放在桌面上,咔嚓一声打开,说道:“这是你们的奖励,辛苦了。”
“谢谢老板。”两人喜悦的笑着鞠了个躬。
“老板,这女人……怎么办?”那名拎密码箱的西装男子看着已经渐渐断气的女人躺在地上,疑惑的问道。
“你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吗?”
巴颂却冷冷瞪了他一眼,转身继而离开了。
接着,那名青年愧疚的点点头,旋即吩咐两人将那女人的尸体抬起来,扔进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内,载着出了远门。
就算李麟有着再强大的心理准备,但也还是被这眼前的事情给刺激到了些,不过想到自己死神之兵的培训计划也不比这人道多少,似乎又有了些理解。
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如此,想要走到权利的巅峰,无论在任何行业,都要明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只有将一个又一个人的踩在脚下自己才会走的更高。
那些妇人之仁的怜悯心理是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
“李先生,想说点什么?”
从一排排房屋里出来,巴颂手里捻着一窜大佛珠,似乎在给自己的罪行忏悔一样,嘴角带着浅笑,瞥了下李麟。
“想听我的真实想法吗?”李麟也笑了。
“可以。”巴颂道。
“我想杀了你。”李麟双手背后,长叹一声:“我不知道那些女人到底是干嘛的,但是就眼前的这些做法,你是我见过最没有人性的。”
“哈哈哈……”
巴颂不怒反笑,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李先生果然是我见过最痛快的人,我喜欢。”
“巴颂先生故意让我看到这些,我想不是巧合?”李麟可不认为巴颂真的只是为了崇拜自己,或者故意给炫耀给自己看。
“那当然不是。”
渐渐地,巴颂收起了微笑,长叹一口气说道:“李先生看到的这些只不过是我一个很小很小的实验,只是今天赶上才让李先生看的。”
“哦,那巴颂先生的大实验是什么呢?”李麟好奇的问道。
“我会把人肉割下来,从一个活人身上割下来,然后将新鲜的毒液滴在他的伤口,我会用显微镜看着**产生的生理反应,看着那些人一点点在我的眼中死掉,看着他们身上每一个细胞的死亡。”
巴颂站直了身体,如一个战场上的老将军在给士兵讲述着自己的经验:“李先生,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我见过一个女人为了缓解毒瘾,曾把自己胸前两个乳fag割下来的。”
“巴颂先生做这些不后悔吗?”李麟淡淡道。
“不后悔。”巴颂眼神一凛,紧盯着李麟说道:“因为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