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万分的蓝晟锡这一听得欧阳筠竹这么说,脑子瞬间就恢复了一丝晴明,立时又带着以前的几分豪气,色厉内荏地叫嚣道:“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害了我哥,我非得让他血债血偿不可!”
就见他说着豪气万丈的话,已然是撸起了袖子,颤巍巍地跑到了花房门前就要打开门。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觉得一股让他无法抑制的迷香钻进了鼻孔中,立时他那颤抖不已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紧接着摇摇摆摆地倒了下去,下一秒钟已是人事不省。
“晟锡,你……”
跟在身后的欧阳筠竹这一瞧得瞬间蓝晟锡就遭遇了不测,立时吓得扑上前去凄凄切切地呼叫起来。可是还没等她伤心的呼喊再发出一个完整的音,已然是软塌塌地晕倒在地上。
远处的小子衿这一见妈妈和小姨瞬间都昏倒在地上,立时吓得傻了眼,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子衿!别再往前走,你母亲那里有挥发极强的mí_yào,咱们赶快走!”查看出事情端倪的陌生男子一见小子衿站立在那里,赶忙出口提醒开了。
可是他的这一句提醒,不但没起到阻止小子衿前行的作用,反而却把懵懂之中的他给惊醒过来,就见小子衿边出口放声大哭着,边不管不顾地向母亲那里扑去。
“子衿,不要上前啊……”
陌生男子一见子衿往前跑,再也顾不得考虑自身安危,立刻高喊着向前追赶上两步,将他一下子搂在了怀中。也就在他刚准备往后退去之时,一股无法遏制的倦意向他们袭来,立时让他们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双双昏晕过去。
再说门外的欧阳利衮这一瞧得花房之内的每一个人都被迷倒之后,立时喜形于色,那阴阴的笑容也盈满了他那横肉遍布的脸庞。接下来就见他急匆匆地脱下身上的扮装,整理完衣服之后,又从门缝处朝门内的几人狠狠地啐一口唾沫,扭头就向这里辖区的公安局赶去。
欧阳利衮这一急匆匆地赶到那个辖区公安局,也是正逢那位老民警正襟危坐地坐在值班室里办公。在欧阳利衮把自己的来意向他叙述一番之后,老民警立时睁着好奇的双眼向他询问开了。
“你是欧阳利衮?这个溺亡的人叫,叫……”
“民警先生,他叫欧阳绍熙,是我的亲弟弟,今天我就想把他领回家里去!”
还没等老民警盘问的话语问完,就间欧阳利衮已是腿脚麻利地走上前去谄媚地向他禀报道。(
“你是死者的亲哥哥?那你为什么在死者过世的一个星期里都没有报警,而且竟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来这里认领他的尸首呢?”老民警满腹疑问地向他质问开了。
“民警先生,我弟弟他是一个交际圈子相当广泛的人,而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我还以为他去和朋友谈生意去了,可谁知道他竟然……”欧阳利衮边开口向老民警叙说着,边不停地擦拭着眼泪。
“但是你说是死者的亲哥哥,可这一点谁可以为你证明呢?你应该清楚我们公安机关办案的最基本要求就是铁证如山,你如果没有证明材料的话,我们可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让你把他领回去!”
“要证明材料?要什么证明材料?我和我弟弟一生下来,就是我妈、我爸的亲儿子,还要什么证明材料呢?难道你们还要我把我爸、我妈从地底下挖出来,给你们现场做个证吗?”欧阳利衮一听老民警这句话,立时气势汹汹地反问开了。
“大兄弟,你可别跟我急啊!我们的法律是讲究真凭实据的,而且我们的规章条文也是这么规定的,你让我怎么办呢?”
这名老民警摊开双手,一副不温不火无可奈何的表情挂在脸上,嘴里也是不紧不慢地应答着。
欧阳利衮一看他们继续要求自己出具这种奇葩证明,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气急败坏地朝他嚷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们这个奇葩规定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你们公安局是为百姓服务的机关,是为百姓提供方便的机关。可是现在居然让我出具这种奇葩证明,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
“大兄弟,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嘛,现在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好不好呢?再说了你的脑子就这么不开窍、转不过来弯吗?要你开个证明,你就非得把你妈、你爸从地底下拖出来不可吗?难道你就不会让居委会提供一下你们兄弟俩关系的证明吗?”
老民警没有因为他那冲动过激的言语和他怄气,却依然是不卑不亢地向他点拨开了。
“哦!既然能这么变通,那你怎么不早说,白白浪费了我这么一通口水呢?行,我这就让居委会开一张我们兄弟俩的证明!”
欧阳利衮一听得这位老民警的提示话语,心中的憋屈之气立时收敛了不少,也是嬉皮笑脸地对他说道,然后又掏出了手机通起话来。
老民警听得他这么说,只能是重重地叹口气,又低下头来继续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可能是欧阳利衮下的这一通mí_yào的剂量有点过重,等吴澜芊几人从昏昏沉沉的朦胧迷糊中清醒过来已是傍晚时分。
“晟睿,快醒醒!表姐,晟锡,你们快醒醒!我们这些人怎么都躺这里来了呢?”
被mí_yào给迷晕过去的这帮人还是吴澜芊最早清醒过来,她这一醒转过来,立马就晃醒身边的蓝晟睿和表姐欧阳筠竹。
“澜芊,这,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一清醒过来的欧阳筠竹和蓝晟睿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