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勉强一笑说:“你们倒是有心,本宫来却不是来瞧严宓的,而且这说法本宫也是刚自听说呢,原来严宓在府中的嘛?”
严文锦赶紧赔罪到:“可不是吗,昨晚府中不知何故闹了些夜猫,宓儿着实受了惊吓,今儿就不曾随少卿回大理寺去,碰巧娘娘驾到,问起礼仪之事,老臣倒是把小女的事情忘记了!”
丽妃没有做声,孟淳却在身后笑说:“如今严小姐是朝廷命官,封了王妃又是皇亲,我家娘娘来了总是要前来见礼才说的过去吧!”
丽妃笑说:“不懂规矩,没有听说严小姐病了吗,你却还来强求!”
慕容裳冷笑说到:“宓儿姐姐又不是不敢见人,我这便请她出来!”说完款款朝后堂去了!
丽妃转身与孟淳对视,两人眼神都是狐疑,中间又夹杂着紧张,她们自然都是不希望能看到严宓好端端出来,可是照此情形来看,只怕希望就要落空了!
不一时慕容裳出来,面色有些悲戚说到:“妹妹倒是没想姐姐惊吓过度,倒是如此严重,芸姐姐,宓儿姐姐只怕无法出来拜见丽妃娘娘了!”
苏芸笑说:“丽妃娘娘是宽宏之人,知道宓儿有病在身,自然也不会过于苛责的,娘娘,下官说的可是正理?”
丽妃冷冷一笑说:“正理不正理倒是要看本宫地位若何了,若是今日到府的事当今圣上,那严宓便是再过难为只怕也得出来参加吧?”
苏芸就不说话,丽妃如此强求只能交给慕容裳去对付了,慕容裳果然伶俐,接口说到:“娘娘不知呢,我那姑母的脾性裳儿最是明了,她若是知道娘娘今日说了这话定会用四字来还了娘娘!”
丽妃一愣,看着慕容裳冷冷说到:“你小小年纪最会言语哄人,你且说话所,若是圣上听了本宫这话会说哪四个字?”
慕容裳背负双手,就学着慕容海口吻冷冷说到:“其心可诛!”
丽妃一个激灵,慕容裳说的不错,自己方才说慕容海若是到了严府的假设,则自己岂不是就要与圣上相较的嘛?
“慕容姑娘,你定是曲解了我家娘娘意思了,娘娘是说,严姑娘便是在病中也是要见上一见的,若是姑娘不便,咱们娘娘体恤下情,到了病榻前安抚一下也是常理!”
丽妃点点头,好在有孟淳在,倒是替自己解了围了!
苏芸转向严文锦到:“大人,如此可是妥帖尚且需要大人定夺,在下毕竟是外人,这话也是不好就说,再说丽妃娘娘虽则是千金之躯,毕竟不是朝臣,说来要去看望宓儿妹妹也是突兀呢!”
一句话又将丽妃得见严宓的路堵死了,她们越是这样丽妃与孟淳更是想要见到严宓,而且心中也是惴惴不安,这严宓究竟是不是有事还真不好说,若是平安无事,为何这几人就连番阻拦呢!
严文锦一脸为难之色,丽妃起身拂袖到:“严大人可是忘了,本宫此番可是奉旨钦差,换做平时也就罢了,可是今日本宫既然得了圣上口谕而来,自然就是皇命在身,大人还是想得明白仔细些好!”
慕容裳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丽妃也是拿她没法,只能定定看着严文锦,严文锦依旧为难,正在僵持,后堂角门响动了一声,严宓再一个丫头搀扶下款款进了正堂,在丽妃面前就要下跪!
丽妃见严宓脸色果然苍白,赶紧摆手说:“罢了,本宫不过是想安抚你几句,他们倒是紧张的要命!”
话虽然说的轻松,心中却是失落至极,旁边孟淳更是如此,丽妃不由得轻声问到:“这堂堂礼部侍郎府却还闹夜猫,真是骇人听闻之事!”
“娘娘这话倒是呢,换做别人倒也罢了,昨晚下官也在,幸而那些夜猫是在宓儿妹妹入宫之前的闺房闹起来的,昨晚宓儿却与下官一起睡在客房呢,若是赶得巧了,就凭宓儿这胆小个性,还不知会怎么样呢,如今已属万幸了!”
丽妃自然听出了苏芸的弦外之音,只是她不便接口,若是追问起来不免暴露了自己正知情呢!
不过苏芸倒也不想就此放过了她,笑了笑说:“娘娘不知,这些夜猫都是有记号的,娘娘在宫中也要小心,下官就在宫中见过身上带有这些记号的野猫呢!”
丽妃心中已经,眼神不由得看向孟淳,孟淳也是一脸惊愕,苏芸笑着摆手说:“下官多嘴了,下官与宓儿可是在月华宫中呆过不少时日的,自然也就知道一些宫中之事,娘娘不必觉得惊异才好!”
严文锦见苏芸如此在丽妃娘娘面前就将事情和盘托出,便是傻子也听得明白这话音之中的意味,他紧张兮兮地看看苏芸又看看丽妃。
丽妃掩饰了脸色,换上一副笑容说到:“本宫知道你向来细心,能这般说法也是关切本宫,也好,本宫日后在宫中当小心了才好!”
“姐姐这话才是杞人忧天呢,宫中谁人不知丽妃娘娘最喜欢的就是养猫,便是野猫到了未央宫中都能被娘娘养成家猫呢!”慕容裳在旁边凛然说到。
丽妃心中一动,难道这事情就连慕容裳都知道了,她哪里能想到慕容裳就是如此个性,只要不喜欢她处处都要刁难,这话才是有口无心的!
孟淳轻轻咳嗽了一声,丽妃恍然惊醒,这才想到慕容裳是有口无心之言,她冷笑一声到:“你这丫头就是胡闹,什么时候都会胡言乱语!本宫什么时候养过猫儿?”
慕容裳吐吐舌头不再说话,苏芸也不曾想到慕容裳会在此时说出这种话来,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