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容微微一笑到:“或许可以如此领会了,只是本相凡事都不会轻言放弃,此则不过是一次试探而已!”
云半城心中不由得怒火熊熊而起,自己派人差点要了严晟的命,在白慕容眼中不过是一次试探而已,看来自己倒是着了他的道儿了!
“相爷这话太过轻描淡写,属下倒是有些难以接受,既是如此,日后再有此等事情相爷自行处置就是,属下告辞!”云半城在马上拱手,就要调转马头。
白慕容笑了笑说:“若是统领不怕,本相就将统领派人刺杀严晟的事情说出去,最好不要太过意气用事!”
云半城愣了一下,不过就在迟疑之间还是策马而去,白慕容笑眯眯看着云半城的背影,对于他来说如今已经占据了主动,无论云半城在自己面前多么气愤,而这件事他是决然不会想让苏芸知道的。
云半城此时自然就是纠结于此呢,自己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没想到轻信了白慕容之言,就犯下了这么个错误来,可是尚有一事他不甚明了,自己明明交代了侍卫不可伤及严晟要害,为何苏芸口中说出来的情由却是如此严重呢?
再说苏芸送走了云半城与白慕容,自己在正堂踱步想了半日也不得要领,这两日不是联袂而来,到说了自己面前也都是欲言又止模样,自己端茶送客,那两人也不见丝毫想要深入解释的yù_wàng,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想了半天也是枉然,于是站到门边吩咐:“备轿,去严府!”
外面皂役答应了一声,不一时轿子过来,苏芸上去了,坐在轿子中想着心事,不一时到了严府,有人进去通传,苏芸下轿的时候严宓与严文锦过来殷勤迎接了。
“严大哥伤势如何了?”苏芸的心思都在严晟身上,不禁问到。
严宓悠悠说:“好是好的多了,毕竟失血过多,因而不见有精神,这天气又闷热难当,他如此卧床终归不是办法!”
苏芸倒是忽略了这天气了,于是沉吟到:“严大人,赶紧着人拿了本官腰牌入宫去求些冰块过来,就在客房中镇了,或许能阴凉一些!”
严文锦赶紧答应,苏芸就将自己腰牌解了下来递到严文锦手中,严文锦转身着人去办理了!
进了客房却见小柔正在为严晟擦拭身体,苏芸与严宓赶紧避开,等了一时,只听小柔收拾脸盆,两人才重新进去。
小柔见两位姐姐进来,自己手中还端着脸盆,不由得红了脸,苏芸笑说:“都是自家姐妹,没人笑话你,你好好地去安心歇息一会,这里有我和宓儿盯着!”
小柔答应了一声就款款去了!
苏芸坐到床边,见严晟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不过眼睛却是睁开着的,见是苏芸进来,就动了一下。
“严大哥好生躺着,万不可牵动了伤口!”苏芸一把按在严晟的肩头,而后皱眉问到:“严大哥,昨日情形你可是还记得清楚,能否说与妹妹听听?”
严晟一声苦笑,可是好似牵动了伤口,而后摇摇头到:“妹妹或许不信,那刺客从背后而来,为兄丝毫没有察觉,就此中了一剑!”
苏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