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有我们。”温子晨接过温老爷子的话,“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没有道理让你独自承受这些事情,更何况,到了现在她们已经不仅仅是要针对你了,而是在针对我们整个温家,我们有责任和你同进退。”
沈若欢放在坐下大腿上的双手紧紧攥成拳,遏制着略显激动的情绪。
“这一切终究还是因我爸妈而起,我作为他们的儿女有责任替他们扛起这一切,但我不想牵连已经。”
牵连越深,伤害可能就越深。
“你这孩子总是思虑太重,你是他们的儿女,你妈还有你舅舅就不是我的儿女呢?”
温老太太是又暖心又心酸。
“你也是当母亲的人,要是你的儿女被别人欺负了,你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一旁看着?”
“妈说的对,我也没办法看着自己老公被人欺负,而装作无所谓。”一直没出声的孟舒雅突然抬起头看向她,“若欢,你也不要有任何心理压力,我们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将怒火迁怒在你身上,说到底你也受害者之一。”
“姐,你要对我们有信心。”温依桐在旁边帮着腔,“虽然于家姐妹手段狠辣,但我不怕,我相信她们终究会成为我成长路上的垫脚石,如果遇见危险就躲起来,寻求别人的保护,那我永远也没办法成为真正可以让你们依赖的男人,妈,我说的对吗?”
孟舒雅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
“我儿子长大了,懂得什么是责任和担当了。”
“妈。”
温依桐有些腼腆和羞涩的笑了笑。
被人当众这么表演,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是我思想狭隘了。”
沈若欢突然转过身擦着眼泪。
“还真是个傻孩子呢!”
温老太太满是心疼的看着她。
能够让她这么小心也不知道过去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委屈。
待心情稍稍平复一些,她才转过身看上桌上的众人。
“抱歉,我们继续。”
“据我们之前的推断,我妈可能没有死,她只是被于文雅给囚禁起来了,对于文雅而言,我妈是她最后的王牌,只要我妈还活着,我爸那边就不敢对她怎么样,更没法轻举妄动。”
“丫头,你还没有跟我们说你爸是谁?”
温老爷子突然打断她的话。
他对将他们温家推入这样境地的男人十分不喜。
“外公,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沈若欢满是无奈的看着他,“我爸的身份敏感暂时不能外传,否则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我在这里就不明说了,我妈就是于文雅的免死金牌,这也是我们现在很为被动的原因。”
“果真是那小子。”
温老爷子沉溺在江疏远就是沈若欢生父的事情当中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这事你爷爷那边知道吗?”
“知道的,我爸说舅舅那边有他关照着暂时不会有事,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于文静说出我妈妈的下落,只有我妈妈安全了,我们才敢出手反击。”
“这么大的事,你这丫头竟然没有跟我们说!”温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我以为这不是没多大的事。”沈若欢讪讪一笑。
“先吃饭,其他的事晚点再说。”
有了温老的拍板,其他人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温子晨起身去通知下人。
一打开餐厅的大门就看见一道鬼鬼祟祟溜走的人影。
把她拎了起来,扔进餐厅的地上。
“抓到一个偷听的耗子。”
“都听见了?”
温老太太用拐杖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的佣人脑袋挑了起来。
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小张?”
温老太太冷不丁的一拐杖打在她的身上,“想不到你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谁派你进来的?看来这些年我们温家钻进来不少的耗子是时候杀杀虫了。”
“老,老夫人,我没有偷听,我只是刚好路过。”
小张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在颤抖。
“那你路过的可真巧。”
温子晨冷笑一声,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她的身上。
“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她们都给了你哪些好处?”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真的只是路过!”
小张嘴硬的申辩着。
“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个弟弟是在都初中对吧?”
沈若欢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终于从脑子里面将她的所有资料都调了出来。
当初温宗岐让她被家里佣人的背景资料时,她还满腹抱怨,这会可算是知道其中的妙用了。
“你要做什么?”
被称为小张的佣人猛地抬起头,眼神戒备的看着她。
“把他和你的父母一起到温家来做客你看如何?”
“呵,没用的。”小张冷笑了一声。
“有没有用试试就知道了。”
沈若欢说着就将电话给陈老五打了打了过去,简单的报上她弟弟和父母的姓名和地址便挂了电话。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还有我父母名字的!”
小张惊愕的看着她。
整个人早已在她准确的说出父母名字和地址时傻了眼。
她以为,只要她咬紧不说,她们就拿她没有办法,想不到她们竟然早已有所预防。
“我还知道你母亲有心脏病经不起任何刺激,你猜她再知道女儿闯了大祸随时可能坐牢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沈若欢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