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上进行碾压,就是搞再多小动作也是枉费心机。‘
刚才是自己挤兑虞进,没想到现在轮到虞进来挤竞自己,有心想挽回面子,可是硬是不知说什么。
袁成峰又气又怒,一脸气得青白交加,那嘴唇直哆嗦,最后更是咬咬牙说:“虞兄才思过人,袁某自叹不如,虽说有二首拙作,但实在拿不出手,这一局,是.....虞兄赢了。”
在众目睽睽,袁炜不能帮,袁成峰也不能赖,现在都够丢脸,要是再加上输不起、言而无信的罪名,估计自己以后也不用混了。
虞进哈哈一笑,向袁成峰拱拱手说:“哈哈,那虞某替那些贫苦的老百姓,谢谢袁兄的六千两白银了。”
一想到自己身上仅有三百多两,老家的现银不到三千两,为了凑这六千两,少不得要变卖一些古玩、字画,袁成峰差点没吐老血。
前面百般低调,说自己是来混吃混喝,说得很可怜的样子,没想到一认真起来这么生猛,简直就是扮猪吃老虎。
“应...应该的,愿赌服输。”袁成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应道。
只是那笑容让人觉得比哭还难看。
两人结束谈话后,场面一下子变得沉静起来,和往年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热闹情形完全不同,这么久,就没人吟读自己的得意之作。
不用说,虞进那三首诗太过惊世骇俗,以至在场的都不敢跑出来献丑。
杨双智站起来说:“诸位,有关北虏的佳作,还有哪位有得意之作要分享的?”
“没人吗?可不要藏私哦。”
“机会难得,现在读出来可有名师指点。”
杨双智一连问了几次,没想到依然没有上前吟读自己的作品,相反,有的人还偷偷把自己一早写好的诗毁掉,免得给别人甘当绿叶。
于是,史上最奇特的一届潭柘诗会出现了:参与者众多,但只有一个人完成作品,最后并本不用评比,直接在争魁这个活动中取胜。
这一次,虞进可以说一枝独秀,出尽了风头。